素娥醒来时,已是衣衫完整地躺在暖阁的床帐内。可白日大殿内的情景,仍然萦绕在她脑际,她实在难以相信,曾经对她宠溺无边的赫连瑾会那样粗暴将她压制在蒲团上,残酷的欺凌于她。
她疼得心都在颤抖,“莲心。”她喊了一声。
“殿下,您可算醒了。”莲心走过来说。
“我是怎么回来的?”
莲心不敢说是安王把她抱回来的,当时公主衣衫不整,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红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甚么。
公主生来就聪慧伶俐,加上董皇后悉心教导,琴、棋、书、画、花、茶,无所不达,行止仪容、气度眼界,更是样样拔尖,甚至还有一手Jing湛的厨艺,连宫中最顶尖的庖厨都交口称赞,又学了董皇后处事之道,心思更是比冰雪灵透,纵然是女儿身,丝毫不逊男子。
尚未及笄时,便已出落得美艳绝lun,随着年岁渐长,越发艳丽得让人心惊,董皇后极力阻止外男窥见她容貌,尽管如此,永安公主艳冠天下的美名还是流传了出去。
嫁给长平侯萧绎后,她温婉贤淑,待下以宽,上下人等无不敬服。不光偌大的公主府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便是长平侯府阖家上下皆敬她畏她。至于这夫妻之道,公主也有自己的一套,将个驸马爷迷的神魂颠倒。
如今她才堪堪十七,出嫁才五个多月,但经了男人的滋润,浑身上下都笼着一层媚色,加上生得眉目如画,一双秋水杏眼更是水光潋滟,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也怨不得安王殿下对她恋恋不忘了。
“是安王把您送回来的。”莲心斟酌着说。
见素娥皱眉,劝解道:“公主不用担心,奴婢会处理妥当的。”紫苏紫菀她们都是经她调教过的,嘴严得紧。
赫连瑾敢这么大张旗鼓把她送回来,也会处置妥当的,她现在只是不知怎么面对萧绎。
“我要沐浴。”莲心立刻去置办热水。
一时沐浴完毕,身上还微微疼,埋怨赫连瑾实在是太野蛮,趴在榻上,让紫苏紫菀用玫瑰露替她揉了揉身子,觉得那蜜处也得养一养。
以前还是处子时,只偶尔在小日子前后养一养便罢了,但破身后却丝毫马虎不得,也不好意思假手于人,便打发了紫苏等人。
褪了身上的亵裤,用手指沾了香膏,然后轻轻涂在那细嫩的腿间和尖尖处,间或有呻yin从唇间泄出。
待得前前后后涂完,已是脸红似火,无力的躺在了榻上。
突然间,“哐啷”一声,房门被人破开,“何人如此大胆!”素娥撑着身子起身,正好看见赫连瑾脸色铁青地扯落纱幔。
素娥不由得又羞又怒,拉过被子盖上身子,“你……你这色胚!”大殿里那样欺负她,还敢闯到她屋里进来。
赫连瑾没看到旁人,心知自己误会了,急忙解释:“我于外间听闻呻yin声不绝,还以为……”
“还以为我偷人是不是!你这混蛋,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父皇要将我推给别人的时候不见你踪影,如今我为人妇,你倒来怨我……”素娥已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因为什么事如此伤心过。
她越想越难受,泪水夺眶而出,赫连瑾见了,忙不迭爬上床来哄她,“心肝儿,都是我的错!”
天知道他得知素娥另嫁时有多痛苦,不顾圣令赶回洛京回,却见她与萧绎亲密无间,如同这世间最恩爱的夫妻,他便像个懦夫一样逃了。
此回诸王入京,他才再次踏进洛京,控制不住想她,这才尾随她来了广源寺。
本想着好好的和她说说话,可见着她便控制不住,一是思念,一是见不得她为萧绎守身。
他也不知道对一个女子会有这样复杂的心情,既想把她蹂躏拆碎,又想将她时刻珍爱地捧在她手里,患得患失,无所适从。
俯下头去,心疼地把那些泪水都轻轻吮进嘴里。不知不觉间,两人已是以唇相接,吻得如痴如醉。
不可否认,素娥正散发着疯狂的激情。这是她第一个放在心上的男人,也是第一个偷尝禁果的男人,光他在她身上打下的烙印,就是永远无法磨灭的。
赫连瑾见她放任自己,猛地掀开被单,将她压在身下。
赫连瑾加上打小热衷骑射武艺,端的是威猛强悍,可说肌rou像铁铸一般坚硬,便是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纠结的突起。素娥主动将柔软的娇躯紧紧贴上赫连瑾雄健身躯不住的磨蹭。
白日里都是赫连瑾一个劲的折腾素娥,都已经尝到滋味了,如今素娥主动迎合起来,更让他满腔欲火全然爆发。
身上碍事的衣料很快被解除,刚一插入素娥的花xue里就觉紧得不像话,稍一放开素娥便下意识地想要退后躲闪开。
赫连瑾皱着眉头撤出rou棒,让素娥翻身趴在软榻上,适时揽住她的腰肢,使她的屁股翘得更高,感受着自己的完全入侵。
rou棒到达花心,还继续往前顶撞,突一下捣弄得狠了,素娥魂一荡霎地丢了一回,赫连瑾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