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他们一行人来到一幅巨画旁。张母按了下遥控器,巨画从画框中卷起,两扇红黝黝的金属大门镶嵌在墙内。所有人无不惊叹。
张母在门上又是录指纹,又是输密码。
门徐徐向两边自动滑开,一个教室大小的豪华包间展现在大家眼前。
房间顶端有个约30cm高的实木舞台,靠近舞台的墙面上,挂着白色的电影幕布。房间中央放着豪华真皮沙发,角落里还叠着三张藤椅。那藤椅比一般藤椅高大很多,一看就知道是高档货。
就在这时,六七个只露眼睛的高大黑衣人不知从哪跳出来,手里都拿着枪:“不许动,举起手来!”
所有人都吓傻了,张母吓得惊叫一声往外跑,被一个黑衣人提起来扔在地上,拿枪顶着她脑门:“想死就再动一下试试!”
随后,黑衣人把他们都赶到舞台上,关起了那道铜门。
“我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们,别杀我。”张母哪里经历过这场面,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杀你?还是用刀好,枪太响了。”一个黑衣人说,亮出一把匕首来。
“不要,这里隔音非常好,枪声传不出去的。”张母伏在地上颤抖。
“你们家老爷子给的那个东西,放哪了?”这个黑衣人哈哈大笑。
张母的父亲,是省文物局局长。
“我知道那个文物,别杀我,我马上给你。”张母说。
张母居然在墙上又弄出一道门来,两个黑衣人拖着她进去。
过了一会儿,听见里面有人说:“老大,得手了,但是鉴别仪器分析真伪,最长可能要两三个小时,也可能两三分钟就完事。”
领头黑衣人想了想说:“把藤椅搬过来,将他们都绑在藤椅上。”
于是,俞颖、李柳艳、黄淑敏都被绑在藤椅上。其它人双手绑在背后,被赶到藤椅下。
三张藤椅上从左到右依次绑着俞颖、李柳艳、黄淑敏。俞颖的藤椅下面坐着俞辉和张德韵;李柳艳的藤椅下面坐着李文山和张德律;黄淑敏的藤椅下坐着张母和白医生。
经过一番折腾,俞颖和柳艳喝下去的部分饮品,已经化作了尿ye,小腹在衣服下微微隆起。刚才急剧的事变,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尿意被抛到一边。现在被绑在椅子上安静下来,尿意就乘虚袭来了。
一群人,殷殷抽泣。
几个黑衣人站在边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
“把所有的灯都开了,以免他们做小动作。”领头黑衣人说。
整个房间灯都亮了起来,这个房间不知道为什么装这么多灯,亮得白昼一般,似乎皮肤上的毛孔,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强光照得那两个憋尿的妖怪,不敢动。
“都给我看仔细了,眼睛都不要眨一下。”领头黑衣人说。
“头,哭得闹心,杀了算了。”一个黑衣人不耐烦的说。
领头黑衣人冷冷的说:“随便你。”
“我有办法。”不等那个不耐烦的黑衣人反应过来,白医生抢着说道。
领头黑衣人打量了她一下:“什么办法?”
“用内裤把嘴堵上呗。”白医生故意嗲嗲的说道。
“就这么办。”领头黑衣人说。
一个黑衣人去脱白医生内裤。
“放开我自己来嘛,我又没哭。”白医生媚笑着:“我还能怎么样不成?”
“解开她。”领头的黑衣人说。
白医生起身,就去脱黄淑敏的内裤。
“不要,不要!走开。”黄淑敏挣扎着左右摇摆不让白医生得手。
“砰!”的一声,领头黑衣人对着黄淑敏就是一枪。“最讨压啰嗦的。”
俞颖和柳艳吓得惊叫一声后,差点没尿崩,强忍着哭声眼泪直流。
一片鲜红从黄淑敏的衣服里渗出来,滴到藤椅下面张母的脸上、身上。
黄淑敏的尸体被抬走,留下满屋的血腥。
随后,白医生捞起俞颖的短裙,脱下她内裤。俞颖乖得像一只小猫咪,不敢有一点忤逆。内裤塞过来时,她赶紧张大嘴巴,像巢中待哺的小鸟,生怕嘴巴张晚了得不到美味。她被恶心得一阵干呕,眼泪啪啪直流。
柳艳也没敢反抗,只是内裤塞过来时,生气的把头扭向一边。内裤被放到嘴边时,她也不敢不张嘴。相比保命而言,毕竟只是把自己的内裤塞进嘴里。
接着,白医生大肆扭动屁股,跟着领头黑衣人走了。
两个人绕过一个过道,又到了一个厅里,这个厅里沙发电视一应俱全,除开没有窗,其它与正常客厅一样。
“她俩不知道谁更能忍。”领头黑衣人说。
“看那个俞颖sao贱的样子,晚上喝得又多,估计很快就撑不住了。”白医生笑着说。 “我先休息一下,不说了。”
“好。”领头黑衣人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
俞颖和柳艳,手被绑在扶手上,脚被绑在椅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