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太好。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系统温馨小提示:是不是现在小腹明显感觉到疼,而且那块像是有种硬.邦邦的感觉?而且最 重要的,是不是从几天前胎儿有种明显的下坠感?】段云深有点慌。
【系统温馨小提示:恭喜你,这是快生了的预兆,那个疼我们一般叫做“宫缩”。】【段云深:……】
【系统温馨小提示:很快就能有个大胖小子躺在你怀里吃nai了,开不开心?你马上就能体会做妈妈的感觉了,快不快乐?】【段云深:……你特喵的别描述得那么细致!】
【系统温馨小提示:咦惹,好凶,说好的是个文明人呢亲。】.
禹城。
景铄刚刚遇袭了,来人不多,但是身手都不错,是在偏僻处下的手,出手狠辣果决。好在最后没出大事,景铄只受了点皮rou伤。
说来也是惊险,对方有人用的细钢丝,都绞上脖子切进皮rou了,却还没来得及完全用力就被景铄的匕首正中眉心没了气息。那细钢丝居然真就只割破了皮rou,愣是没成致命伤。
卓若阳得知消息之后,愣是拖着自己开膛破肚过的身体被亲兵扶着去看望景铄,看到了伤口都在心里感慨这简直是大罗神仙显灵保命,伤在这种地方都能不死,那真不是一般的运气好。
景铄任由军医给自己脖子处的伤口上药,也没多言语。
卓若阳艰难地坐下,忍着腹部的疼痛询问道:“听闻这次动手的是‘外人’。”
这个外人”指的是非禹城城内的将士。毕竟景铄暴君身份暴露之后,城内一直多有将士刺杀暴君,一直到这两天景逸撤退求和的消息的传过来,对比出了这暴君的好,刺杀之事才消停一些。
景铄只简单道,“是他的人。”
卓若阳听完一怔,“还真是他的人,我还以为城中的人胡乱说的。”
“他”说的是景逸。
景铄留了一个活口,问过他们的出处和目的,确实是景逸的人。
景逸要杀景铄不奇怪,只是在这种时候还选择杀景铄,未免太蠢了些。
景铄在这禹城之中做的事将士们都是有目共睹,尤其是有了景逸后来的撤兵求和做对比,越发显得这暴君和传闻不同。
这几天就连平时叫的最凶的那几个王瑞重手下的人都消停了不少,甚至军中还有人开始跟着叫景铄什么“锦先生”“锦公子”的。
他们也曾真心恨不得暴君被五马分尸的,只是如今外敌当前,同是一起抗敌,纵使一时被迷了眼睛,但等到将士们反应过来之后就能明白该怎么做才对。
倒是这时候的景逸,先是下令撤退求和,然后又让人暗杀一直在帮忙守禹城的景铄,这般行事难免给人留下Yin狠小气不顾大局的印象。
卓若阳:“他怎么想的?”
景铄:“不奇怪。”
发生这样的事的原因可以有很多,比如景逸被岭南和雾水江两边的战事弄得焦头烂额昏了头,当初下令追杀景铄的命令忘了撤回,所以执行命令的人还在按照当初的命令追杀逮捕景铄,如今逮到机会,他们就来围攻景铄了。
也有可能是因为景逸知晓了边疆之事,心存忌惮。他这帝位本来就来路不正,景铄在岭南军中得了人心自然不是好事。杀人虽会落人口实,但是若是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的话,有人说几句闲话算什么?
卓若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笑道,“本来军中还有少数人对陛……锦公子你不满,他来这么一出,只怕又要有人对他失望而倒向公子了。”
卓若阳用到“陛”字的时候,那个处理伤口的军中大夫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太大反应。
对军中大夫和最下面的普通士兵来说,暴君还活着并且就在禹城里带着大家抵御南渝这种事仿佛天方夜谭,没什么真实感。
卓若阳知道景铄也不在乎那么几个人的人心,所以也没等景铄的回应,转而道,“幸亏伤得不重,要不今夜去接段公子的事只怕要耽搁了。”
景铄言简意赅:“不会。”
只要景铄未死,今夜就一定会去把段云深接回来的。
这时候,那个正在帮景铄上药的军中大夫处理好了他脖子上的伤口,顺手就将景铄脖子上的佛牌吊坠的绳扣用剪纱布的小剪刀给剪断了,然后扯着绳子一端试图将佛牌取下来。
卓若阳在他剪吊坠绳的时候便吓了一跳,呵斥道,“你做什么?!”
那大夫被吓得心头一抖,手不自觉一松,那佛牌吊坠就落了下去,在景铄膝头崩了一下,落到了地上。
军中大夫先是被吓了一跳,这时候反应过来未免就有些恼羞成怒,“……这吊坠的绳子容易摩擦到伤口,我自然是打算取下来交给这位公子先放起来,等伤好了再带上——卓将军以为什么?老夫要偷东西么,试问何处有像我这般光明磊落地偷东西的?”
这军中大夫是头一次与景铄打交道,虽然听说过暴君的名声,但是终究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