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罗南天天晚上准时来墓地,而姜溪梦也一直乖乖坐在自己的墓碑上等待着和男人相会,姜溪梦的身体被开发的愈发熟透,已经从青涩的果子变成熟透的水蜜桃,夜夜被男人翻来覆去的舔舐采摘。
他们之间没有说过什么情话,罗南更多的是身体力行,若是换成别的人,兴许还会有点不安或迟疑,但姜溪梦的思维显然简单的多,和对方做了这么亲密的事,那肯定是要跟着罗南的,想嫁,只想嫁给他。
姜家人曾来这里祭拜,并跟姜溪梦说了给他定的是什么什么样的婚事,他一开始很期待,但现在早就绝了这个心思,如果不是第四天下午的时候姜爸姜妈又来墓碑前提到这件婚事,他甚至根本就想不起来了。
可现在怎么办呢?
姜家爸妈看不到他的魂体,不知道他不愿意嫁给他们定好的那个人,如果没人阻止,婚事一成,就是Yin阳薄上抹不去的事实了,他就要被迫和那个没见过的人永远绑在一起了!
晚上还是等男人来了,跟他说说这件事吧。
姜溪梦这样想着。
他不知道男人早就势在必得,不光得拆散了这对Yin婚“准夫夫”,还要让这两个人全都入了自己的户口本,一个也跑不了。
——当然,事实上并没有人想跑就是了。
今晚的夜色格外黑沉,虽有硕大的圆月高悬,但乌云更甚,很快就将月光遮住,月亮偶尔挣扎着露出半个头,又很快被乌云席卷而上,彻底遮挡,深邃的天空看不见星子,虽到不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也相去不远。
村墓静静伫立在离村远远的地方,这里虽不算村里人的禁地,但绝少会有人在夜间到来,寻常这里都是一片寂静,唯有虫鸣鸟叫,一座座半人高的墓碑在黑夜里像是沉默守候的幽魂,一眼看去令人毛骨悚然。
尤其是在不见星月的深夜,猛的一眼看去,黑影影影幢幢,猛一眼看去,好像有很多人在活动,十分可怖。
然而任何人都不知道,此刻这块地方,幽魂真的有,人也有,“活动”更是激烈无比。
往前走,在一座很新的墓碑前,一具赤裸的,白花花的rou体正上身前倾,玉臂死死抱着墓碑,双腿大张,撅起routun,下体门户大开,丰沛的汁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划过小腿,脚踝,没入地面。
腿间的隐秘处,还蹲着一个男人,那人整张脸几乎都埋了进去,肥厚的舌头在花瓣间囫囵的舔咬着,被玩弄到红艳的花瓣惊慌的颤抖着,却没有挪开,反而更往男人的舌头上顶过去。
低泣喘息声越发急促,在安静的墓地回荡。
“哈啊……南哥哥……舌头好烫……哈……”姜溪梦双颊通红,紧紧搂着墓碑,routun快速摇摆,似逃离又似迎合,汗水从脸上一滴滴掉落,失神的看着前方不知名的地方。
罗南把姜溪梦按在墓碑上,头埋在销魂处,舌头快速动着,戳弄着柔软花瓣,整个花瓣都shi漉漉的,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花xue里流出的yIn水,他又嘬住用牙齿轻轻啃咬,姜溪梦双腿一紧,把罗南夹住,低叫声急切又缠绵。
“呃啊啊!哈!”
火热的舌头缠绵的吸弄着花瓣,原本的粉嫩已经被嘬成了深红,变得肥厚yIn荡,xue里喷出的yIn水几乎浇了男人一脸,姜溪梦摇动routun,前面勃起的rou根半挺,有拉长的银丝从gui头一直连向地面,被狠狠Cao过几次的姜溪梦再也不是之前连快感都不懂的单纯少年了,他体会过了yIn乐的滋味,已经懂得身子里流窜的感觉是激荡极乐,并深深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还、还没有丢,哈啊,还差一点……”姜溪梦无意识的把routun向下压,花瓣在男人舌头上挤压的不成形状,仍还觉得不够,嘴角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痴痴的哀鸣:“再用力,再用力舔我,咬、咬我啊!”
“sao货!”罗南忍不住道了句,水都喷他一脸了,竟然还没丢,没想到被Cao开了yIn窍的少年能放浪到这种程度。
舌头顺着xue口的缝隙上下滑动几下,吸了两口汁水,就到了紧缩的后xue口,这里还没有被开发过,但已经因为前面的快感而微微放松,罗南在外面舔了两下,将手指捅了进去。
“唔啊!”
姜溪梦身体一绷,细腰颤抖,他扭过头,试图看到身后的男人,哀求道,“南哥哥,我、我快丢了,你继续舔那里啊……”
“乖,我更喜欢把你Cao出来。”罗南嘿嘿一笑,很快又捅了根手指进去,借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直到彻底将那微凉的xue口撑开。
姜溪梦前面被吊在半路,后面又第一次被人玩弄,正惊慌着,就感觉到一个熟悉的火烫物事顶在了后面,然后缓慢却不容拒绝的往身子里插入,后xue吞入了那可怕的凶器,他惊叫出声,手指几乎在墓碑上抓出白痕。
“啊!进、进来了!”
还不等姜溪梦仔细体味这种怪异的滋味,罗南就一手扶稳他的腰,一手抓紧他的routun,猛烈的向里撞击起来!
“啊啊啊!太大力了!太大力了!”姜溪梦尖叫起来,整个人被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