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这么紧干什么?”白柳一边用手指钻探一边啃咬他突兀的锁骨,贺临不知是惊是怒浑身发抖,“乖,告诉我,有没有人插过你的屁眼?”白柳的手指越发粗暴地抽插着干涩的谷道,不断收缩地媚rou绞住寸步难行,白柳俯下身饶有兴致地开拓着,身下勃起的鸡巴炙热地贴在贺临大腿上,贺临似是被烙铁灼伤般猛然坐起推开她,连滚带爬没等下炕,就被白柳扯着脚踝拖回来一巴掌扇倒在床褥上。
“话都说在前面,你也都应了,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疼人。”白柳倒没扫兴,乖顺懂事固然好,烈性也有烈性的玩法。抽出腰带把贺临双手捆在头顶,手指熟门熟路插进还没合拢的屁眼,刚才他挣扎太过,里面有些濡shi倒省了些功夫。炕烧得人从心里往外燥热,白柳一把掀开被子扯开裤带,憋得要炸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弹出来耀武扬威地挺立着。
贺临见了那粗长的鸡巴把凤眼睁成杏眼,两条长腿不住踢蹬扭成一尾离水的鱼,反正没多大力气白柳只当调情,从炕柜里取出獾油涂在鸡巴上当润滑,捉住贺临两只脚踝往腰间一带,贺临门户大开股间风情一览无余。说得好听其实没什么美景,秀气的鸡巴和卵蛋可怜兮兮缩在草丛里,屁股算是全身最有rou的地方也没什么弧度,只有屁眼生的最好,粉嫩地像妙龄处女没有碍眼毛发,此时被粗暴扩成张开的小嘴随着急促地呼吸瓮动十分可爱,白柳再按捺不住欲火,按住贺临腿根扶着鸡巴一挺身,贺临从鼻子发出一声痛苦地哼yin。
白柳被他哼的那声浑身火起,扶着两条长腿顾不得什么技巧一下一下恨不得把身下瘦弱的身体撞散,贺临屁眼极紧箍得鸡巴生疼,越疼越想往里顶亲自把这个洞Cao熟Cao松,贺临从她进来就不再挣扎,偏着头长发遮脸看不清神情,只有疼极了才会发出一点破碎的声音。白柳最爱他嗓音温润低沉,见他这样征服欲更是大发,把人一翻强拽起腰让他撅起屁股如雌兽般承受,由上至下打桩似的几乎把人捅穿,如此还不够,凑到他耳边恶劣地道:“你说这个姿势像不像发了情的母狗扭着屁股求cao?”贺临瞬间崩溃,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贺临醒转发现自己又被摆回原来体位,身上人不知疲倦地耕耘,屁眼疼得几乎麻木,没及笄的姑娘脸颊上还带着婴儿肥,因为剧烈运动红扑扑地像个刚有些成熟的频婆果,而盯着他的眼睛却像捕食猎物的母狼般凶狠专注,只有作为猎物的贺临才知道外表的纯朴稚嫩都是表象,直面她的疯狂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凭她撕咬吞吃腹。
白柳痛快地在这具身体上发泄着遗Jing以来积蓄的欲火,贺临被翻来覆去折腾昏了又醒,白柳并没有怎么在意贺临是否清醒,全心全意冲撞着cao开的屁眼享受媚rou的迎合,只有当她终于Jing关一松酣畅淋漓地射进贺临体内时,贺临忽然正过脸定定地看着她,沙哑地吐出几个字:“没人碰过我。”说完头一偏又昏过去。白柳射完心情舒畅,在他红肿地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可真是个宝贝儿。”
被日光晃的睁开眼,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紧贴在胸口,胳膊紧圈着他的腰肢像个护食的小狗,贺临盯着白柳头顶的发旋儿看了许久,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回搂过她光裸的脊背。白柳满意地蹭了蹭脸前的小ru头,悠悠醒转,笑道:“饿没饿?我去做饭,你再躺会儿。”贺临叹为观止,晨勃的鸡巴还顶在他腿上还没提起裤子变个人。他道:“我想擦擦,下边难受得紧。”昨个白柳灌进去的浊ye簌簌淌出来股间chaoshi粘腻,白柳心情极佳,十分好说话道:“我去给你拧个帕子,别下炕。”一直起身,两个刚发育的小ru鸽豪迈地袒露出来,贺临下意识撇过头,白柳故意贴上去调笑道:“人都说新妇怕羞呢。”亲了亲贺临滚烫的耳垂,在冬日里起床穿衣服也不觉得冷了。
白柳用热水烫了块新帕子递给贺临在炕沿坐下。贺临拧着身子在被里擦拭腿上干涸的白浊,后xue里还时不时淌出一股浊ye。他看看白柳笑嘻嘻地不肯走,那里又实在难受的厉害,只得把帕子垫在股间,手指探进去撑开褶皱,里面残存的ye体一股脑流出来,这时白柳伸手快如闪电掀开被子,蹬了鞋子蹭上来扶着贺临膝盖看了眼帕子上流出的白浊里带着血丝,昨晚粉嫩的屁眼边缘红肿半张着吐出Jingye,可怜又诱人。给贺临重新盖好被子掖掖被角,白柳在贺临有些惊讶地目光中翻着炕柜,“看我做什么?当我是禽兽么。”贺临瞄一眼她胯下又鼓起来的帐篷没做声。从炕柜翻出几瓶压箱底的药膏,从被里塞给贺临,白柳跳下炕道:“你自己抹,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