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床上跌跌撞撞往前爬,巨狼从背后扑上来,硕大的狼爪搭上顾清仪瘦而薄的肩。
巨狼压上去弓起腰,勃发的性器对准师兄腿间,顶端抵住rou唇前后浅浅顶弄几下,摩擦得嫩花直颤,shi漉漉淌出蜜流。
顾清仪浑身敏感极了,师弟的性器摩擦着小xue,娇嫩得xue口仿佛被火炭灼热,酥软酸麻烧遍整个下体。
他呜咽一声险些软倒在床上,胸前双ru发胀,ru尖不住淌nai。
他难受地腾出一只手握住rurou,揉搓酸胀难忍的ru房,就在这时,卓彦从背后往前将腰一送,胯下巨物长驱直入,撑开女花胀得双腿合不拢,从浅往深抹平rou壁所有褶皱,把媚rou撑成薄薄一圈嫣红的膜,辛苦又敏感地紧紧包裹性器,rou刃微微一动,快感就如烟花在体内绽放。
“啊、啊啊——不,彦、彦儿,太大了,撑坏了——啊——!”
顾清仪失神地放声浪叫,上身瘫软贴着床单,膝盖抵着床,笔直的大腿支撑tun部高高翘起,女花夹紧巨狼经络虬结粗黑发亮的性器,yIn荡的软tun不停颤抖着。
只是被插入就已经兴奋到高chao,rou道拼命收缩,滑腻的热流一波接一波浇shi体内。顾清仪双手握住自己的ru房,在床单上左右扭摆蹭动上身,ru汁一股股激射而出,全部浇在身下,晕出大片shi痕,甜腻的nai香四溢。
巨狼耸动起腰身,Yinjing进出抽动,经络贲张的表面与rou壁缠绵,几乎是在拉扯媚rou。
性器向外抽出,cao出一段脂红软rou,从xue口shi漉漉地外翻,开出一朵艳丽的红花。卓彦挺腰深入,又把软红嫩rou一气全部cao回去。
性器重重齐根没入,囊袋沉重地拍打xue口,发出黏糊糊的响亮声响,如同手掌拍打得xue口发麻,大小花唇一起颤抖,蒂果也在囊袋晃动的拍击下一抖一抖地抽搐。
顾清仪忘我地拼命尖叫,泪水shi透面颊,红chao从脸颊浸染到耳根。
“好爽、舒服——彦儿、彦儿好棒,真大——cao死我了!——啊、不行,太大了,不要这么深——啊——!”
巨狼硕大的阳物一顶一顶,反复把师兄平坦的小腹顶出突起的痕迹。粗大的顶端每一次侵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sao心和宫口一起cao过,飞快地同时捣杵得软烂如泥。
狰狞的Yinjing如同不能违抗的命令,每一次插入几乎都让小xue颤抖着高chao。媚rou疯狂分泌蜜ye,宫口chao吹一股接着一股,让顾清仪夹着腿根晃着tun,无法自制的地不停放声浪叫。
“受不了了、啊——要、要被彦儿cao死了——好大、好深——别、别这么快——饶了我、饶了我吧,彦儿,放过师兄——啊、啊啊——!!!”
巨狼喉咙里发出兴奋的低嗥,卓彦腹下狼毛粗糙地摩擦师兄腿间软嫩,被yIn水shi成一缕一缕,有一部分甚至随着交合反复cao入顾清仪小xue,又刺又痒地刮擦媚rou,爽得顾清仪小xue直夹。
小xue紧热滚烫,媚rou又软又滑,阳物如同被饥渴的小嘴含住,上下吞吐吮吸得水光淋漓。巨狼舒服极了,rou刃越是奋战越是骁勇,兀地又胀大了一圈,表面青筋突起如同yIn器上刻意雕镂的花纹,反复碾压揉搓rou壁,与最下流折磨的yIn刑无异。
“不、啊——停——……”
泪水大颗大颗从眼眶滑落,顾清仪发出短促的惊叫,喘息急促得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小xue紧紧咬住阳物,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理智却发出警告,让顾清仪害怕起这能把人没顶的极致快乐。
绵软的四肢忽然又生出些许力气,顾清仪勉强撑起身子,抓着床单往前爬去,试图从巨狼胯下逃走。
卓彦也不阻止,等师兄往前爬了一段,小xue把性器吐出一截,yIn水又黏又滑地从xue口往下淌。
巨狼忽地往前一扑,伏在顾清仪背上,阳物猛地齐根没入小xue。jing身撑圆xue口,把花唇蒂果一起碾过,摩擦得酥软红艳。顶端画着圈重重捣进深处,瞬间敏感点和宫口撞得酥麻发胀。
下体整个一酸,顾清仪立刻又高chao了。胀鼓鼓的双ru摇晃着ru汁乱喷,他不管不顾地挣扎着拼命往前一蹿,赤裸的身子如一条白鱼滑了出去,shi漉漉的雪tun啵地吐出巨狼Yinjing,xue洞红艳艳地闭不上,rou壁蠕动着往外泄出一大滩温热yIn水。
顾清仪仰头喘息,晃颤着身子射naichao吹,雌兽一般伏在床单上抖个不停。
卓彦又伏上师兄的背,热烫粗糙的狼舌上下舔动脊骨线条,rou刃捣入女花飞快抽动,顿时cao得顾清仪又忍不住发出甜蜜的尖叫。
“啊啊——要死了,要被彦儿干死了——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啊、呜——……”
巨狼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咆哮,抽动挺送的幅度加剧,顾清仪的身子被师弟巨大的阳物驱赶着,一拱一拱往前。
巨狼粗大的Yinjing终于捣进子宫,宫口疯狂抽搐chao吹,爽得顾清仪整个人像在卓彦胯下舞蹈,扭腰抬tun腿根直夹,汗水shi透的长发在雪白的背上凌乱飘扬。
先是被巨狼顶弄往前,其后,硕大的Yinjing捣进子宫犹不满足,抵住子宫内壁用力钻弄,仿佛要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