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只说明天回来,却没有说具体什么时辰。
顾清仪在聂琰怀里睁开眼睛,外面天色刚刚开始泛青。
一晚上没怎么好好休息,师弟的阳物还含在小xue里,半硬半软摩挲着嫩rou。
下体稍稍一动,阳物抵着rou壁一磨,顾清仪立刻敏感的低低哼出声。
聂琰也在半梦半醒中蹙了蹙眉,本能的伸臂一揽把师兄抱紧。
rou棒稍稍往上,顿时整根没入更深处。娇嫩的rou壁经过几乎一夜的cao弄,shi软温热得不可思议,绵绵包裹着阳物,jing身灌入,立刻温顺的围簇上去,献媚一般夹紧蠕动。
顾清仪“啊”的惊叫出声,男根只是安静的蛰伏在体内,却随着媚rou的夹弄,一跳一跳变硬变粗,把辛劳了一晚疲惫酸软的花径撑满。
聂琰还没有完全清醒,顾清仪已经彻底软了腰,蜷在师弟怀里眼睫垂下轻颤,鸦羽似的软睫透着泪水濡润的shi痕,红晕漫透双颊,连耳根也是一片引人遐思的艳色。
师尊严令不许擅自取出的玉势还含在后xue,原本冰冷的玉质早被体温暖透,后xue又酥又软,每一寸软rou都早被硬物搔开,旋动钻磨得服帖yIn荡,顾清仪没有去特意使力,rou道也在不断收缩,夹挤着粗大坚硬的假阳不断往里蠕动,刮摩腺体抚弄rou壁。
甜美的快感麻痹尾椎,顺着脊柱电流般一股一股细细的上窜。
后xue一夹,女花也不甘寂寞的开始收缩,媚rou层层围裹着rou棒舔舐般蠕动,软滑艳丽如花泥,分泌出滑腻水ye,夹弄得整根阳物一片水光,仿佛贪吃的小嘴把馋涎涂满了表面。
rou刃昂扬耸立,被rou壁摩挲得Jing神焕发,愈发滚烫硬挺,却始终禁止在xue里一动不动,媚rou越是爱抚,甬道深处就越是空虚,sao心yIn热发痒,宫口黏滑shi漉,迟迟等不到强有力的贯穿,滴淌着蜜ye急不可耐的开合。
带着微微热度的酥麻如同轻软的羽绒,一阵一阵轻柔暖风一般拂过下体。
顾清仪小口小口喘着气,转眸向窗户望去。
外面天色渐渐发亮,他并不想在床上浪费过多时间,师尊今天就会来,他强迫自己忍着疲惫尽早醒来,就是想好好收拾一番,早些去门口迎候师尊。
可是……
勉强睁开师弟的怀抱,慢慢和聂琰分开。
小xue缓缓吐出男人的巨物,十分恋恋不舍似的,媚rou吮吸着rou刃表面不忍分离。
男根也舍不得这个温暖舒适的花巢,只抽出了不到三分之一,聂琰迷迷糊糊有所知觉,主动挨近过来又把师兄搂住,胯下本能的往上一顶,睡梦之中不懂得怜香惜玉,热硬巨物毫不留情的贯穿嫩巢摩擦得媚rou舒张,捣穿sao心,破开xue口直插入子宫里,稍退再入cao弄几次,仿佛是在试探着寻找最舒适的位置。
惬意之后安分下来,又停在里面不动了。
聂琰搂紧师兄,把脸埋进顾清仪颈窝,脸颊蹭着师兄柔软的发丝,又沉沉睡过去。
这可苦了顾清仪,完全勃起的粗长rou刃钻透Yin道子宫,撑得整个下体酸胀麻痒苦不堪言,烫得顾清仪恨不得马上挣脱,赶紧从聂琰怀里逃开,又渴望被按在床上蛮不讲理的凶狠贯穿,cao到自己除了敞着双腿呻yin浪叫,其它什么都办不到。
第二个选择更加诱人,但顾清仪辛苦的聚集起理智,打消了这个念头。
今天观里不必他们出去迎客,聂琰平时就黏他黏得紧,醒来绝无可能只做一次就放过他,只怕等到师尊回来他都还没下床。
“……师兄……?”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被怀中心爱的人最柔软的地方包裹着不住摩挲,聂琰睡得再沉也不会浑然无觉,一开始只当是做起了春梦,然而越来越不对劲,绝妙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徐徐打来,他慢慢清醒过来,张开尚有几分朦胧的眼眸,向身边的师兄望去。
顾清仪悚然一惊,来不及仔细思考,不等聂琰完全醒来,双臂环上师弟的颈项主动送上柔软的双唇,吻上不甚清醒的聂琰。
迷迷蒙蒙的聂琰一愣,自然不会拒绝心上人主动的亲昵,立刻拥吻住师兄。
柔软的舌与舌相绕,轻轻搔刮口腔软热的内壁,舔舐齿根缠绵。
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顺着咽喉咽下去,聂琰的目光从逐渐清醒,忽地黯淡失神,眼睑陡然变得沉重一般缓缓垂下,闭合起来又安静的沉睡过去。
法术奏效,顾清仪悄悄松一口气,挣开师弟的怀抱。
慢慢坐起来,男根从体内往外一滑。
顾清仪“唔”一声红了眼角,眸中泪意盈盈,忍耐着继续往后退,rou刃缓缓摩擦过软rou,一阵一阵麻痒乱窜折磨极了,又不敢退得太快。
被cao弄了一夜的身子实在太敏感,男根动得狠了,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好不容易终于把rou棒吐出,他已经是一身细汗,几缕发丝shi润的黏在颊边颈侧,顾清仪喘息着抬手拢了一拢,有些抱歉的看一眼师弟,坐着缓了会儿劲,起身准备下床。
刚一动,他的脸色突然微微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