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口被或轻或重地时时捅弄着,有时是一整根笔管直直插进来,有时又只是探进些许柔软毛根,卡着宫口的娇嫩软肉四处搔刮。折腾得狠了,他哭着留下几滴泪来,便安抚地停下些许时候。但很快,就再度故态复萌。
苏谨被捅得汁水横流,女穴抽搐着夹紧了那一只毫笔,死死地咬着,连拔出都十分困难。淫红湿腻的汁水滑溜溜地从娇嫩红肉内滴滴淌出,微微露出一点儿深处痉挛不止的微嘟宫口。便见那团红肉狼藉一片地微微抽搐,淫靡至极地含着几根纤长白毛,卡在红肉之间,吐着黏滑剔透的黏泡,敞着石榴籽般大小的穴眼儿,微微外翻,剔透得宛如脂玉一般。
“住、住手……益川……朕、朕……啊……”苏谨崩溃地扣紧了桌案,“不、不要捅了……呜……朕要你、哈……只、只要你……啊……”
姬益川低头看着他,瞧见他眼尾都哭红了的模样,声音温温润润的,听不出喜怒来:“陛下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了……”
“错哪儿了?”
“朕、朕不该……不该在你忙的时候……勾引你……啊!”
姬益川垂了眼睛,只将手中力度加重了许多。只听咕滋一声,整根毫笔便尽数没进那嫣红痉挛的穴肉内,只余下了顶端一点儿乌黑尾尖儿。那尾部在一片红腻滑软中,显得无比碍眼,又在抽搐痉挛的红肉中异常灼目。只见那乌黑小点儿在红肉间随波逐流着乱晃了一阵,便从中流出一股清透蜜液,顺着穴眼儿流淌下来。
苏谨的身子骤地挣扎起来,或轻或重地抽搐着,崩溃似的去摸自己腿间的滑腻湿处。姬益川抓了他的两只手,扣在身后,便瞧见那两瓣雪臀疯了似的细细颤抖起来,红腻雌穴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腿根儿处的雪白皮肉一下下地有力抽搐着。随后,便听见苏谨的哽咽哭叫:“朕错了……朕错了……益川放了朕……放了朕罢……朕听你的……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