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声好急促。我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颈,他忽然发力,抬起了我的腿往腰上一圈,托着我的tun就大步走了出去。电停得突然,只有外头的路灯有些光亮,他借着那微弱的光亮登上台阶,步伐很稳,轻轻说:“十八岁了。”
我不说话,只是去亲他。
周晏行吮住我的唇,又舔又咬。我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听见“咔嚓”一声,门锁被打开,他关上了门,我的背抵在了门板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他吻得更凶了,攻城略地般的侵占。tunrou被他捏在手里,他轻轻一拍我的tun,让我不禁羞红了脸。这太害羞了。
我们倒在了床上。他不再亲我,解了皮带,转而在床头柜的小抽屉里翻找着什么,灯忽然亮了起来,我还没来得及闭眼,就被一只手遮住看双眼。他好像撕开了什么,等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拿开了,我才看见他他正套着一个安全套,套完后又在手指上套了一个。
我垂下眼皮,默默地把裤子脱了下去,剩下了一条黑色平角内裤没脱。周晏行戴好了套,又凑过来咬住我的耳垂,手指伸进了我的内裤边缘,轻轻一拉,皮筋弹得我有些疼。他勾着内裤,把它脱了下来,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含混地说:“好乖。”
我一阵脸红,小声问:“关灯好不好?”
周晏行低笑,随即灯被关上了。
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他压抑的喘息。ru头被他揉捏住,他俯下身,舌头舔弄起了另外一边的ru头。他的虎牙故意叼住了ru头,我竟然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才知道他有虎牙。
安全套上为数不多的润滑ye沾在了tun缝里,我只觉得那里凉嗖嗖的。后xue被他用手指揉了几下,手指始终没进去,我低喘着,搂紧了周晏行的脖颈,不安地亲了他几下。
倒也不是害怕。
我也说不清。
大约是察觉到我的情绪,周晏行的动作停了下来,不再舔咬我胸前可怜的ru头,他放慢了速度,可这样更折磨人了。到了这种时候,疼不疼已经无所谓了,让我难受的是被吊着似的感觉。
“哥……”我说,“你、你伸进来,好难受。”
前戏太磨人了。
手指终于进来的那一刻我反而放松了,没有太疼,那两根手指时不时地分开又合并,他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直到他按到某一点,我忍不住呻yin出声,他才满意地笑了,亲了亲我的小红痣,说:“哎呀,找到了。”
这感觉爽快又酥麻,我蜷起了脚趾,声音也逐渐压不住,双腿缠上他的腰,费劲儿地去吻他。我吮住了他的唇,又舔又咬,毫无章法地亲,他空余的手拍了把我的tunrou,舌头忽然伸进来,勾住了我的舌头。原本是我挑的,现在却是我被他亲得晕头转向。
手指抽了出去,更为粗长的性器抵在了tun缝里。他磨蹭了几下,最终扶着性器,缓慢地挺进了后xue里。那里又窄又小,容进两根手指就已经很不易,我失声片刻,贴得他更近了。
他安抚似的吻了我几下,随即动起了腰,一下一下地顶弄。
我觉得自己像是海里的一根浮木,被浪头打得翻腾,很无能为力地漂浮着,海浪从不停下,间歇不断地拍打着我。
周晏行顶得我腰眼发酸,腿也没了力气,从他身上耷拉了下来。他捞起了我的一条腿,抗在了肩上,但我没了劲儿,无力地蹬起了脚,呻yin声隐忍地泄了出来。
我定力差得要死,没多久就射出来了。微凉的Jingye在肚皮上,有一些流到了肚脐眼。我已经没了力气,真的再也搂不住他了,干脆松开了他,哑声说:“没劲儿了,哥。”
他掐着我的腰,始终没停下来,到了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哭着说你快点射好不好。
他退了出去,我只觉得后xue发麻。那可怜的套被他摘了下去,随手丢进了地上。他说:“射肚子上好吗,囡囡?”
我总是拒绝不了他。
Jingye汇成了一小片,有一些顺着腰流了下去。周晏行没开灯,摸到了床头上的纸巾,替我擦干净了肚子上的Jingye,我早就筋疲力尽,他搂住了我,我就靠近他,安稳地睡过去了。
我做了个梦。
梦里野草疯长,他捧着一束铃兰花,朝我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他对他的爱意犹如野草疯长,而我也一样。
我和母亲坦白时,她并没有很大的反应。
她只是问:“你喜欢他到愿意面对那些闲言碎语吗?”
我点头,握住了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指节。我说:“愿意的。”
她终于笑了起来,摸了摸我眼下的小红痣,很轻很温柔地说:“囡囡,妈妈不求别的,只求你快乐无忧,所以我不反对。他真心喜欢你,真心对你好,那样我就放心了。”
“他喜欢我们囡囡就好。”她说,“那样就好。”
他足够喜欢我,也足够爱我。我想,没有人比他更爱我了。
那个蝉鸣渐弱,月亮却很美的晚上,爱意如无人割断的野草一般疯长,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