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感觉腿间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背过手去,手指抵住他的小腹,小声说:“哥,磨的疼,你、你快一点……”
周晏行没答话,哑着嗓子低笑了一声,又撞得我一个踉跄,差点磕在了床头的栏杆上。快感伴着腿根的疼与麻,眼前忽地白光一闪,短暂的失神过后,我被周晏行翻了过来,看不清周晏行的面容。微凉的ye体打在了小腹上,我这才缓过神——他射在我肚子上了!
我臊着个大红脸推开他,想去桌子上拿纸巾。他一把把我按了回去,自己下床扯了一把纸巾回来,先是当着我的面把我射在他手心里的Jingye擦干净,又弯下腰来擦干净了他射在我肚子上的。因为是凹肚脐,有那么一点Jingye陷了进去,他似乎是玩心大起,伸出了一根手指搅弄起了肚脐里的Jingye。我支起身子推他,他眨一眨眼,把手指收了回去,继续用纸巾擦残留下来的Jingye。
我瘫在床上任由他摆弄,腿根隐隐作痛。
“……哥,腿根疼。”
“拿药膏了,再忍一会儿。”
翻药箱的声音很小,他很快就找到了消肿止痛的药膏,走到床边让我分开两腿。他旋开了药膏的小盖子,在指尖挤出来了些许,仔细地抹在了我的腿根。有点凉,我没忍住合了下腿,被他拍了一下,又张了回去。
“磨疼了吧,”他揉着我的腿根,叹息似的说,“应该轻一点。”
我不理他,翻过身背对着他,支唤他去给我拿被子。过了一会儿,他抱来了自己的被子,打算和我一起睡这张上下铺。上床前还征求意见似的问了一句可不可以一起睡,我都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已经上了床,用被子把我一裹,心满意足地抱着我睡了。
我嗅着他身上的薄荷味,忽然也没那么生气了。
一首荡气回肠的Jing忠报国把我们俩全都闹醒了。
我迷迷瞪瞪地伸手,没摸到手机,又摸了几下,还是没摸到,有点费劲儿地睁开了眼,入眼就是周晏行那张好看得有点过分的脸,而我的手在他的胸口上。他也睡得迷糊,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在摸他的胸口,我就已经忙不迭地收回了手。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下了床,去桌上找自己的手机,把闹铃关上了。周晏行刚坐起身,头发有些蓬乱,茫然无措地看向我时,眼睛里还有一点泪花,像是刚睡醒的猫在伸懒腰。
“哥,起床了。”我换下睡衣,打了个哈欠,“再不起洗漱间里就都是人了。”
他似乎还有点发懵,抬手揉了揉额头,喃喃说:“这就起了。”
哪怕没睡醒,周晏行的行动力也非常高,没过一会儿就穿好了衣服,还把被子叠好放回了床上。他又打了个哈欠,拿着牙杯和洗面nai,慢吞吞地跟着我去了洗漱间。
一中不跑早Cao,我们俩趁着时间还早,又奔向了食堂,一人买了一杯豆浆。我问他要不要吃煎饼果子,他点点头,说吃。
“你夹馃篦儿还是馃子?”
“跟你一样,告诉他别放咸菜和香菜。”他说,“食堂里的煎饼果子放香菜,我不喜欢吃。”
我转头去排队买煎饼果子了。
其实在饮食方面上周晏行并不算太挑食,只是不喜欢吃香菜。反观我,不吃蒜不吃葱不吃香菜,周晏行都能面不改色地用大葱蘸大酱,换成我,就算是拿枪抵着我脑袋也不吃,半点儿不像北方人。平时出去吃饭,大多时候都是周晏行在迁就我的口味。
食堂阿姨摊煎饼利索得很,我在她要往煎饼里撒香菜放咸菜的那一刻及时出声,不然我和周晏行一早上都要恶心坏了。
刷了饭卡,我提着两套煎饼果子去找周晏行。倒不是我说,他实在是太好找,身高腿长,长得也好,在人堆里一打眼就能找到。我举了举手里的煎饼果子,他就吸着豆浆走了过来,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给,”我把煎饼果子给了他,接过他手里的另一杯豆浆,插上了吸管,“夹的馃子,今天食堂的馃箅儿看着不脆。”
我咬了一口煎饼,和他一起走出了食堂。
这几天又降温,他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两条围巾。一条上面坠着小流苏,绣着一只小狸花猫;一条不坠流苏,是一条很普通的浅棕色围巾。周晏行把那条有着小狸花猫的围巾给了我,自己戴了那条什么花色也没有的围巾,我看着围巾上的小猫,忽然福至心灵,问:“故意的吧,哥?”
他咬了一口煎饼,眉梢一挑,眼神飘到了别处。
我笑着伸手,假装要去揪他的耳朵,实际上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
Cao场上人不多,关系好的男孩子们像我们这样玩闹的也不少,我和他再亲密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周晏行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悄悄地用小指勾住了我的小指,轻轻摇晃。
我问:“干什么啊?”
他“唔”了一声,回答说:“牵手,昨天没牵到。”
我乐了,路过Cao场的垃圾桶时把塑料袋扔了进去,说:“那牵着手去教室?”
他不说话了,还勾着我的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