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套房里,一面目冰冷的男人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娇小的女孩躺在她的双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关键的部位,而在女孩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此时挺动着粗大的rou棒,从后方狠命cao弄着
那是一根很长的rou棒,正在飞速进出着,赤黑rou物慢慢当当堵着娇嫩嫩的紧窄rou缝,无数汁ye被挤压溅射而出,不少都喷在了床上,喷在了躺着的另一个男人身上.
洋子忍不住仰起修长的玉颈,绷紧了身体,花xue里的嫩rou有些害怕这种使劲往里捅、捅出圆洞的感觉,却又不受控制的不断绞紧,她努力摇摆起tun部适应这种节奏,一张纯洁可人的脸上满是春情,就那么带着哼叫、咬着唇看着崔永俊,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动情.
奈何这个硬木头还是不发一言,似乎毫无所动,倒是身后的安闲宰,挺动的更加卖力.
洋子咬咬牙,从床头柜拿过一杯茶水,温热的,顺着崔永俊半软的rou根往下浇灌,双手就着水珠上下搓弄起来,这rou根颜色浅淡,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也没什么异味,让她有了几分食欲.
她用茶水细细抹过每一处缝隙,突然的俯下身,用嘴轻轻含住那东西,柔软shi热的口腔将整个rou柱裹覆的严严实实,舌尖也探进马眼里,绕着整个gui头打转,娇嫩的手指还不忘揉搓沉甸甸的囊袋,一吸一放间,饶是木头人崔永俊,也受不了的颤动起来,rou根越来越热.
身后的安闲宰有些妒忌,为什么自己无比配合,却只能听从命令行事,而崔永俊这样的,不但不受罚,还能受到这样的待遇,太不公平了!
心里不甘,他只能拼命挥动rou根,撞击的更加用力,每一下都打的洋子的tun瓣发红,那本就紧窄的花洞更是剧烈的收缩起来,将那粗长的鸡巴含得紧紧的,还不断翕张着往里咽.
安闲宰不得不承认,这xue是他cao过最棒的,又紧又嫩,天生Yin道短又极为敏感,再弱的男人都能轻而易举插的她汁水四溢,但是同样的,遇上他们这些人,就有些辛苦了,常年累月的训练下,没有哪一个运动员是软脚虾,若是放开了cao,安闲宰相信这女人会泄死在床上,想到那样的画面,男人更加兴奋,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嗯……唔……”
含着rou棒的洋子被撞的猝不及防,嘴上蓦的收紧,牙齿也磕到了嘴里含着的gui头上,崔永俊发出一声闷哼
似乎就像是童子功被破了,那已经发热半软的rou根刷的挺直起来,完完全全撑满洋子的口腔,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棒身似乎克制不住,胀大到难以想象的尺寸,即便洋子努力张大嘴唇,也只能含住一小块,大量的口水顺着男人红热的棒身滚下来,将底下的耻毛沾染的一塌糊涂.
由于极为不高兴身体的不受控制,崔永俊紧抿着嘴,闭上眼,一副不想参与的样子.
洋子却被挑起了兴致,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有点恶趣味,这个男人越不情愿,她就越兴奋
她想看这个冷淡自制的男人变得疯狂,那时候他的眼里一定布满了羞耻感,心里极端厌弃自己,却还是忍耐不住做出了有违道德的事情,这样的复杂情绪,让洋子有种犯罪的错觉.
她哑着嗓子,用舌尖裹着大gui头,却偏偏不用力,说话间的气声全部打在棱角分明的gui头上:
“爽吗?”
崔永俊皱着眉,眼睛都没睁开,就像是极为不屑和洋子对话一样,然而在无人看见的角落,男人的手指尖已经深深陷入到皮肤里,只能靠着这种疼痛感维持些许理智,从腰后处传来的酥麻简直要人命,若不是意志力惊人,他只怕早就臣服了.
他没有理会女人的调戏,反倒是身后的安闲宰,迫不及待的接起话来:
“爽,哦……你的xue真是会吸……怪不得要两个男人cao你,真是天生的sao货……老子,干死你……哦……”
洋子冷哼,吐出嘴里的rou根,用手止住安闲宰还想再进一步的动作,硬生生将那沾满汁水的长rou根推了出去,还在放肆流着水ye的花洞摇摆着来到崔永俊的双腿间,扶着崔永俊的粗大rou根坐了下去
已经被cao弄过一回的花xue又软又滑,差点有些塞不进去,洋子只好用指尖拈住两瓣小花唇大大朝外扯开,在将男人狰狞的rou根放在rou洞口,看着那东西被一点点吞下去.
“啊……”
真是舒服,除了身体上的快感,还有一种心里上的优越感,这个满脸骄傲的运动员,还不是只能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的rouxue吞吐它的rou根,他那只cao自己妻子的鸡巴,在此时此刻,硬的不像话,被自己这样一个他看不起的女人的花xue紧紧包裹着,什么坚贞,都不过是不够刺激罢了.
看着这两人cao起xue来,一旁的安闲宰颇为不服气,自己的rou根插得正爽,就这么被“撵”了出来,任谁都不能好受,他转转眼珠,带着还滴着水的长rou根来到洋子侧方,有棱有角的gui头在洋子唇边移动起来,打的什么把戏一目了然.
“取开!!”
洋子的语气很冷淡,这玩意不知道插过多少xue,她可不想吃,也不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