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欢爱,那一日那女人的眼泪似乎还滴答在他心头,他分明承诺过,他不想负她,可现下,竟是被这个乌龙的新婚妻子这般吞吐欲根!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被抛弃的那两个月落寞的光景,甚至想象到那毅然转身离去的佳人身影,若是此番自己当真与这顾月兰有了些什么,怕是等待自己的只有被永远的抛弃吧!
这般想着沈初年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会不会再伤了这御赐的新婚妻子,猛地推开她,整个人也站起身,他的欲根甚至因为这一动作被抓握的生疼,登时就有大滴的汗水自他额间滑落,可这份疼痛比起失去慕容欣又算得了什么?
顾月兰双手离了那欲根后,死死地抱住身前男人的腿,心里只有悲戚,她都如此低三下四,为什么这个男人仍不为所动。
“放开!”这下沈初年是真的怒了,“不知廉耻!”
顾月兰瞬间又是两行晶莹的泪珠滑落,拼着命就是不松手,被男人生生拖着走了几步。
“顾月兰!我沈初年实在是心有所属,求你高抬贵手,若是这般缺男人,改日我为你寻一个便是,但那人,绝不会是我!”沈初年咬着牙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怒声道。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我哪里不如你心仪的那个女人?你若是喜欢她那样的,我也可以为你改变。她有什么好的,能霸着你不放?!”顾月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泪涕,精心画好的妆容也花了,甚至没介意沈初年话语中对她的羞辱。
沈初年心里焦急,看到身旁的花脸心里更是烦躁。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又怕自己等下真的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慕容欣的事,于是登时一扬腿,狠狠将顾月兰踹了出去,半分颜面也未留给她。
既是这女人不知廉耻,他又何必与她做过多的伪善,有些事还是尽早说清楚的好,有些界限还是尽早划清楚的好!
无论如何,他沈初年都不要成为那个负心汉,他已然因为这皇命无奈娶了这顾月兰,绝不要再违背心意地与这人有任何苟且。
对,即使这顾月兰如今是他的正妻,在他看来,与她行房也是苟且,毕竟在他心里,他的正妻只有一位,那就是慕容欣,这一点不容任何人质疑,皇权也罢,忌讳也罢,他都要抗衡到底。
即使当下无法得到,但他相信,总有一日,他能正大光明地将慕容欣娶回来。
重重摔趴在地的顾月兰一个闷哼,更多的泪水滑落,可那心头的疼痛却是早已压过了身体的痛,自己自小就是被娇生惯养着长大,家里的兄弟姐妹也是一向护着她,何曾被人这般冷待?
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这沈初年喜欢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她究竟是有何方神圣?为何能将这男人迷惑至此?!
看着不远处狼狈不堪的顾月兰,沈初年只觉心里的厌恶更甚,当下一甩衣袖大步离开了房间,甚至没再理会顾月兰接下去的那撕心裂肺的哭诉。
既是无法给顾月兰幸福,那他便尽早断了她的念想,这也是为了她好,若是非要怪,就去怪当今陛下吧!
皇权再怎样不容置疑,这等夫妻间是否行房,却是皇权不能强迫的!这也是沈初年敢如此张扬地拒绝顾月兰的原因。
到了门口,沈初年厉目瞪了那门口侍卫一眼,怒声道:“谁让你放顾月兰进书房的?等下就去账房领了银钱离开我丞相府!”
那侍卫一呆!压根没想到丞相会这般生气,此刻他只觉怀里收的那银子好似一根毒刺般,刺得他生疼,若是被丞相府赶出去,他哪里还有活路?于是他登时跪下,掏出怀里的银子,哭诉道:“大人,都是小的被金银迷了眼,这才……”
沈初年却是一点不想理会这人的解释,既是办错了事就该接受惩罚,他没有当场要了他的命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这等不忠心自己的人,他沈初年不需要!
“滚开!”沈初年一脚踹到那侍卫的胸口,将他踹翻在地。
随即沈初年一甩衣袖,向着慕容欣曾住过的冷幽阁而去,毕竟那里是他与慕容欣初夜的地方,也是他爱的开端,那里更是有无数个慕容欣的身影,现在的他,只想去到那一处,沉浸在有她呼吸过的所在。
不多时,那办错事的侍卫被李管家打发出了丞相府,自然他前脚出门,后脚就有几个身手高强的暗卫将他毙命于无形,毕竟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这还是这些年来,沈初年第一次将侍卫赶出府,他本就不是个残忍的人,可今次竟是这般……不少丞相府的下人都是人心惶惶,暗道以后丞相的吩咐都得千百个上心,不然只怕下一次殒命的就是自己了。
书房中的顾月兰痛苦地趴在地上哭了许久,直到她的贴身丫鬟平儿与柳儿来将她架走,她才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知道她失败了,仅这一次,她就知道她是彻底地败了!她好恨!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究竟是何人?若是被她知晓,她一定要让她好看!
顾月兰本是个温柔心善之人,此番因为这等被排斥被羞辱,心内的阴暗面却是被抖落出来,叫嚣着要让那个令她落败的人儿也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