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初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对眼前这女人完全没有兴趣,更不想做出半分对不起慕容欣的事。
沈初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龙首和棒身被那涂着瑰丽凤仙花指甲膏的小手握于掌心。
沈初年越发地不悦,这人为何今日这般不听劝,于是突然一扬手,只听夸嚓一声响,那参汤被打翻在地。
“妾身今日为你熬了这参汤,给夫君你补补身子!”顾月兰的声音柔软非常。
那肉棒极粗,撑得顾月兰小口涨涨的。
沈初年心里无她,她自己也知道,可就是不甘心。
顾月兰心里又是一寒,她前两日就听到这府里下人的窃窃私语,说是这丞相大人先前是有所爱的,可奈何碰上皇帝的赐婚,所以他无奈才娶了自己。
沈初年闭了闭眼,满脑子却都是那一日在这书房软塌处与慕容欣
现下顾月兰握住了沈初年的软肋,他也已经吸入媚香,又加上这等香艳胴体的刺激,引得他腿间的男根迅速变得肿胀。
真的是好憋屈,为何自己这般无用?自己究竟是哪里错了?这男人怎么会为了那个所谓的爱人这般疏离自己?在这草国三妻四妾本就很正常,自己如今怎么说也是这男人的妻子,这婚事还是陛下御赐的,再怎样他也该行些夫君的本分吧!
这般想着,她趁着沈初年未察觉,陡然跪爬到了沈初年腿边,跪在了他腿间,随即快速掏出他胯下那阳具,握于手中,她抛开了女儿家的羞耻和矜持以及往日里的骄傲,匍匐着用身体去讨好沈初年,今日算是打定主意要得到这个男人。
沈初年见状却是皱眉,这顾月兰是想做什么?于是他下意识地防备起来。
前段时间被慕容欣的那一番滋润,又加上陈薇的终得报应,他那不举之症早已不治而愈。
可不等沈初年动手,顾月兰便张大嘴迅速将沈初年的肉棒纳入口中,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直冲入她口中,顾月兰一时便有些恍惚,这是她的夫君啊!这本就该是属于她的啊!
好憋屈,为何自己会这般被嫌弃?
如今,她越发确认这男人心里有旁人了,不然为何会这般对自己视而不见?
“不必了!”沈初年并未犹豫地拒绝。
顾月兰却是并不理会他的拒绝,径自伸手将那参汤端给了他。
可……如今他娶都娶了,难道还能反悔不成?若是真喜欢那女子,过些时日娶回来做妾也可,她顾月兰还不是那等小气之人,想到此处,她一咬牙开口道:“其实,我知道你是有所爱的!”
顾月兰却是不管不顾,一心专注于为自己夫君吞吐这欲根,口中更是不时发出些酥骨的低吟,想让沈初年彻底沉沦在她的柔情中。
沈初年皱眉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自己这名义上的妻子,有些不忍,但因着不想让她对自己有太多期待,更是不想负了慕容欣,所以还是没流露出半分怜惜。
顾月兰今日特意披了一件披风,内里仅着了一层薄纱包裹住妙曼的躯体,并用上了皇家才有的媚香,来这里寻他。
不等他再开口,顾月兰就将那食盒置于了书桌之上,随即从中取出了一碗参汤。
她实在是不得不做出此番大胆的举动,她看出了这沈初年对她的无心,可无论如何,她都要豁出去一次,至少为了自己的幸福也要搏上一搏。
顾月兰径自低头低泣了几息,却是没察觉到半分这男人对自己的动容。
“没有旁的事,你便退下吧!我还有事要忙!”沈初年径自说着冰冷的话。
“你这是做什么?”沈初年终是问。
顾月兰卖力的吞吐着沈初年的肉棒,发出“滋滋”的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无限的勾人心魄。两只手上下套弄着没办法纳入口中的那部分肉棒,时不时的还揉弄几下那两只玉袋。
随着这一动作,顾月兰跟着跌坐在地。伴着扑通一声闷响,她的双膝重重着地、双臂无力地撑地,两行清泪登时簌簌而下。
直到这时,沈初年才意识到顾月兰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沈初年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个咯噔,但转念一想他本就是想娶慕容欣为正妻的,所以也就无所谓被这人知道了,当即毫不掩饰地道:“的确如此!”
自己的猜测被证实,顾月兰心里一凛,可还是款步靠近沈初年,无论怎样,她今晚都要如愿,这人当下是自己的夫君,就得尽了他为人夫的责任,毕竟她真的很想要个孩儿啊!
谁成想下一刻顾月兰便伸手扯下了那披风,那里面穿着暴露得让人一览无余,这让沈初年被这不知羞耻的行为狠狠震惊了一下,毕竟这顾月兰是大家闺秀,怎会做出此等浪荡的举动……?!
“顾月兰,你住手!”沈初年压抑住体间的躁动呵斥道,这个顾月兰今日为何这般……完全让他没想到。
顾月兰意欲张口卖力地吃下男人的肉棒,眼神里都是想要被疼爱的渴望,而沈初年身体燥热心里则深感憋屈,一心只想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