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画的时候,毛笔在人身上痒的出奇,尤其是他往那种私密的地方戳的时候,傅珏画完觉得满意,但看蜜洞很快就要合上,有点不甘心,干脆把毛笔的那头插进去,命令她劈着腿,“不准动,我出去寻点东西。”
水怜从没想过铁牛能有这种花花招子,临走之前还拍拍她插进去的那根毛笔,“别自己乱动,让它进去了,可拿不出来。”
外头天气不冷,随意的披件褂子就出去,门口的小太监听的清楚,早就垂头恭迎着,傅珏出门就说,“去,寻点Jing巧的物什来。”
小太监明白,迅速去青楼里走一圈,又去的专门的性趣店铺,取得东西。
水怜双腿支撑的疼,悄悄的放下,就听人回来了,傅珏刚才确实舒坦的够呛,着急回来玩这个新东西,一眼就瞧见她动了,顿时心头着火,随手拎着那条金黄的穗子抽打她Yin道处,“朕说让你别动。”
“啊,嗯…”
水怜忍不住的媚叫出声,意识到什么,已经晚了,眼眶里盈着泪,低头看他埋在那处吸咬着。
牙齿撕咬着媚rou往外扯,上方的女子叫的越大声,傅珏就越兴奋,小太监很快回来,递进来个一连串的铃铛,又称缅铃,试探着塞她下体一只,外头一根细白的链子,拽一下,水怜就叫一声,且声儿越来越响,铃铛里头缠进去了水珠,就响的更加清脆,尤其它是晃动的,在Yin道里围着rou儿转来转去,成个圈的叮当的绞着她,难过的挺tun,手指顺着他腹部滑到底下那根子上,上下的撸动着,边哼哼着。
“舒坦吗?”
水怜略微清明的抬头,水眸瞥着他,神采流转,“你别问我,羞的很…”
停了,傅珏仔细的看,发现铃铛可以单独解下来,稍微塞进去一点,问她,“来,看看能不能把它挤出来?”
水怜自然听,收缩Yin孔,那东西就随着力道慢慢的推了出来,上边一层的亮晶晶的水迹,傅珏舔了舔她唇边,眉眼处带着邪恶,“真棒,来,松开,放松…”
刚张开个小洞,那边傅珏一个用力把铃铛顶到最里,龙根也跟着强势进入,撑的她双腿都软,这铃铛不比rou棒,它是会一跳一跳的蹦的,尤其是男人一动,它就晃的更加厉害。
床前,男人见她倚着不舒服,干脆抬着人坐梳妆台上,后背靠着冰凉的镜子,前边火热,后边冰凉,在加上Yin道里被塞的鼓鼓,水怜真没这么爽快过,头皮都发麻的,半敞着身子让男人不断的耸动,九浅一深的碰撞的梳妆台都咯吱咯吱的响动,再加上女人难耐的呻yin声,和男人粗喘的呼吸。
一夜欢好,水怜早起看着身上的这些青紫印子,心头一阵的火气,再加上,她弟弟一直没有消息,更加的烦躁,换好衣裳,听傅珏进来,旁边的小太监提示让她问安,水怜想起来昨夜里这男人的没完没了,心里不是滋味,铁牛都是宠着她,从来不会一夜里那么多次,光褥子就shi了两条,梳妆台上,镜子上,还有浴桶里,还有床栏上,这个男人简直是,想起来就觉得双腿都打颤。
“皇上,小女子本不是宫中之人,因着拾到您的物品才被留下,现今,并没有任何的事理,干脆放了小女子回去,也省的皇上烦忧。”
傅珏盯着她露在外面的脖颈后的一点白,兀自的眼神深邃着,这具身体包裹在衣裳里,真看不出来个所以然,一旦扒了,内里真是美不胜收啊。
“朕若是不允呢?”
水怜一哽,心想你不放我走,我就跑呗,还傻乎乎的成天让你折磨吗?
“这天下都是皇上的,您不允,小女自然没法子。”
小太监在旁边打着马虎眼,“放肆。”
傅珏挥手令他出去,靴子尖踢了踢地上跪着的女人,“跟朕耍脾气?朕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屁福气,铁牛要敢这么说,她都能站起来挠他脸一把,运口气将满腹的冤孽咽下去,老实的还是伺候着脱了鞋。
说一回,傅珏根本没当个事情,转眼就把人逮山庄里头住上了,小太监跟着也不急,难得见着皇上高兴,趁着在外头多动动,省的回去皇后看不顺眼惹是非。
如此,水怜彻底被圈在屋子里,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连件正经的衣裳都没得穿,皇上也不知道有个什么癖好,喜欢穿着衣裳弄她,昨夜里开着窗户,外头的月色朦胧,男人扯出来黑色的暗纹发带缠她眼睛上,还有一条缠她双ru上,还有一条竟缠在那处羞人的地方,她看不见,只能靠听,尤其身体更为敏感,傅珏只轻轻的拉动那条丝带,她就痒的直哼哼,不停的活动着想解了痒,偏得皇上大人发话,“不准乱动,否则,cao死你。”
说罢,人更加癫狂,拿了剪刀来把她双ru上的剪了个口子,露出来硬邦邦的ru头来,Yin道的花瓣处被他拉扯着,上方的ru头被贴着个冰凉的东西来回拨弄,委实是弄的她叫苦不迭,想想还是求饶,“皇上,别弄了,行不行,我难受的很…”
当然不行,傅珏剐蹭的更加厉害,整条丝带都shi了,蜜水顺着淌了一被褥,甜甜的诱惑着男人发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