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就此放过我,我一路跟着他去了一家棺材铺,我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一路下到了一个诺大的地窖,光线很昏暗,可我还是看清了地窖里的人,绝色的容颜。
是个美人。
他双手都被铁链吊着,衣衫破烂伤痕累累,这难道就是公子的心上人?这未免也太过惨烈,被这样的人爱着,果然福祸难说啊。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大气不敢出,好在,公子见了他,也就当我不存在了。
公子轻轻捏了捏那人的脸,欢喜地笑道:“阿酒,几日未来,你可曾想我?这些时日我都未曾叫人为难你,身子可大好了?”
那位叫阿酒的少年没有理他,果然是个不服软的。
公子也没气恼,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沿着他脸颊的轮廓一直往下,流连在细颈与白皙到不正常的胸膛,他大概许久未见阳光了,身子苍白得没有血色,可饶是这样,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公子轻轻掀起了他的衣服下摆,悄悄探入其中,这期间那少年一声不吭毫无表情,比我这个旁观者还要冷漠,这样的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的确让人头疼。
我教的那些下作把戏公子学得倒是很快,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就吃不消了,有时候,身体的反应是不受大脑支配的,他在少年的两腿间摩挲轻抚,一路挑逗,终于,倔强的少年露出了难耐之色,痛苦的样子让我感到罪恶,他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可依然僵硬抗拒,不肯乖乖就范。
公子轻声道:“阿酒,你告诉我我想要的,我就给你。”
他想要的?在我猜测他想要什么的时候,那少年受了刺激一般拼命抵抗了起来,铁链发出巨大声响,他一口咬在了公子的肩膀上,脸上写满了屈辱与不甘,眉梢的痛苦难掩,颤栗的身体破布一般。
他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你要如此羞辱我,不如使出你那些折磨人的招式,我不怕。”
公子一把钳住了他的下巴,啊了一声,笑道:“原来小阿酒是这样想的?羞辱?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我知道你是个有气节有原则的,好风骨,我很欣赏,可是我很爱你啊,我想和你亲近,这可怎么办?”
少年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公子二话不说就架起了他的腿,挺身而入,劲使得很小,动作缓慢,偏要羞辱他似的,双眼一眨不眨地欣赏着少年难堪又痛苦的样子,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到一丝欢愉之色,可惜没有。
我想,我死定了。
万念俱灰之时,那少年越过公子的肩膀看向了我,他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看着我的时候又纯又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一直盯着我,接着,他好似要将我身上看出十个窟窿八个空来,我,我清晰地看到他磨了磨后槽牙,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
他这是在威胁我?
我满脸通红,他怕是知道公子那些下流招数从何而来了,除了我这俊贤馆小倌儿也没人教的了,可他被绑的结结实实,又被人强压在身下欺负,他眼中的威胁就像被逼急了的兔子,毫无威胁性。
我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满脸歉意。
公子玩弄了少年整整一个时辰才满意,还抱着他说了许多自认为体贴无比的温存话,在我听来只会让他的小阿酒更加恼怒,也确实如我所想,少年翻着白眼不愿意听,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公子心情大好,还贴心的给他披了件干净衣服。
他又看向了角落里的我。
我浑身一震,吓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等待发落。
“你教的东西果然有些用处,他比从前热情了不少,可他那张嘴还是那么的硬,这可如何是好……”公子轻抚少年疲惫的脸颊。
“公……公子,此事不可Cao之过急,需得慢慢来,他一定是……是在意公子的。”
“哦?怎么个在意法?”
我大急,随口说道:“他……他方才看公子的眼神,充,充满了仰慕与爱意!”
“那他为何总不肯随我的心?”挑眉。
“他这是……欲情故纵!”擦汗。
他沉yin了半晌,也不知有没有被我的胡说八道打动,更不知心里盘算着什么主意。
他啊了一声,点头道:“欲情故纵啊,可我早就告诉他我对他的爱意,他为何还要如此别扭,你说,他这是图什么?”
“这……这……”
我实在编不下去了,您那心上人就快把厌恶两字写在脸上了,为何还要问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难不成,他还真喜欢你?喜欢被你打?喜欢被你吊着?喜欢被你羞辱?果然都不是正常人。
公子摆摆手,“也罢,阿酒的心思你如何能知,你不过是个娼ji,等周叔回来你就回去吧,他会带你离开。”
我如释重负,感恩戴德。
那少年被这番谈话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公子紧紧搂着他,温声道:“还早,再睡会吧,今日你也累了,明日再折腾你。”
我无言以对。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