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邵非随即睁眼,也只是睁眼。
白苜毫不客气的握住他露头的性器,粗暴的拨扯他的裤子,直到把他的外裤和内裤都褪到脚跟。
当她还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炎邵非按住了她的手,坚定的按住。
“怎么?不让碰?”白苜仰头,挑衅的目光带着被惹火的愤怒。
炎邵非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眼里亦暗chao涌动。
“好!很好!”白苜松手,转身推开马桶水箱,突然舀起一捧水,泼向他的颈部。
反应过来没有实质性危险,炎邵非没躲,只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再睁开的时候,眼前的人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的东西,还我!”白苜扯住他颈间现形的白狐链,用力一拉,收回掌心。
shi透的衣领紧贴在皮肤上,微冷,他本能的颤了一下,低头只见一片白光。
手上一紧,白狐链缠住了他的手腕,他本可以躲开,怎奈习惯使然,“放开。”
白苜哼了一声,交叉打了个死结。
炎邵非沉默的瞪着她,胸口微微起伏,狭小的空间回响着有节奏的呼吸声。
“怎么?出来泡妞还有理了?”白苜一把将他推到马桶与隔板间的角落,男人结实的背部撞到坚硬的大理石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嗯!”炎邵非吃痛,脚下被裤子绊住,一只鞋狼狈的飞了出去,差点摔倒。
白苜倾身压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像要把每个字都嚼碎,“我就要在这里cao你!”
炎邵非瞠大双目,低喝道,“白苜!”
她今天穿的是短裙,褪下裤袜,白尾迅速从两腿间窜了出来。
如果现在和她大打出手,这里肯定被拆得面目全非,犹豫之间,洗手间有人进来了!
霎时,两人不约而同的屏住呼吸,脸颊挨得极近,白苜趁机咬了他一口,男人俊俏的腮帮子立时出现一排牙印。
外面的放水声结束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老大,你在吗?”
是苏鼎力!
炎邵非紧张的悸颤起来,薄唇抿得发白。
白苜挑眉,手趁机往下滑,被绑住双手又忌于暴露的男人没有作过多抵抗,手指很快来到xue口,摸索了一阵,两根指节毫不客气的插了进去。
炎邵非死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凶狠的瞪着面前的女人,气得额上青筋都暴了出来。
“老大?你不在吗?”苏鼎力仍不死心,徘徊在紧闭的隔间门前踟蹰。
两根手指突然用力旋转撑开,粗暴的在xue口做着扩张,撕裂的痛楚让男人浑身战栗,刚毅的脸庞也呈现出痛苦的神色。
炎邵非无声的吸气,私密处的难堪和被发现的恐惧让他羞耻得耳根通红,连支撑的双腿都开始颤抖。
得不到回应的苏鼎力渐行渐远,当听到外间的门关上的一刹那,白苜握着没有经过shi润的狼尾,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啊!”
毛躁的狼毫尖刺丛生,扎进柔软娇嫩的后庭,无异于酷刑。
炎邵非本能的向后退缩,疼得脸色发白,大理石壁光滑无比,腰一软就往下滑,他勉强才支撑住身体,压低声音怒吼道,“你干什么?”
白苜欺身而上,一只手制住他被绑的双手压在头顶,醋意让她忽略了他的承受能力,想到那个女人跨坐在他腿上、紧贴在他胸前的画面,她的脑袋就无法保持冷静。
“干你!干到你不敢再乱来为止!”
“我没有!倒是你……嗯!”
狼尾又进了一节,火辣辣的摩擦像钢丝刷过内壁,留下一道道撕裂见血的痕迹。
炎邵非用力抵住墙壁,忍耐让他全身都紧绷起来。
“那她是谁?”白苜粗鲁的挺胯往里拱,完全不顾扩张不完全的甬道紧致难当。
“嗯……”男人紧紧皱眉,棱角分明的脸上渗满了细汗。
发觉他的身子一直往下滑,白苜索性抱起他掉了鞋子的那条腿,将他半扛半抱起来。
“你!”羞耻的姿势让他接受不了,炎邵非恼怒的奋力挣扎,却不想画面更加难堪。
“别动!”狼尾只进了一半,白苜一手压着他的双手,一手还要抬着他结实的大腿,他一扭动他们相连的部位剧烈晃动,裂开的xue口渗出血来。
炎邵非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下唇被咬破,后xue不断痉挛,根本无法放松下来。
“你真的要找别人么!”白苜大喊,嘴一撇,难过得要哭出来。
炎邵非缓了一阵,疲倦的抬眼,好一会才开口,“我说了我没有!可你……”
“这几天我都不在这里,秦川对媒体公布了什么,我事后才知道,就连照片,用的都是以前的,你看不出来么?”
以前?炎邵非眨了眨眼,眸光忽然亮了几分,“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唔!”
白苜没有再和他啰嗦,直接用唇封住了他酸溜溜的话语,激烈的吮吸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