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还要等到回去?”
刚刚还不觉得,现在讨论起这个问题,秦川顿时就感到了窘迫,他悄悄把手放在两腿间,稍微遮了遮那尴尬的地方,“嗯,那不然怎么办……”
白苜毫不给面子的扯开他的手,他撑着床,隐忍着呻yin,汗shi的脸颊红透了。
待摸到锁孔,白苜仔细端详了一阵,抬起眼皮,“有没有铁丝之类的?”
秦川张了张嘴,轻轻啊了一声,她已经转身出去了,吓得他赶紧拽过被子把自己赤裸的身躯盖住。
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白苜的手里多了一个用别针制成的简易开锁钥匙,她施施然走过来,眼神示意他摆好姿势。
秦川又是一窘,竟然有点后悔戴了这玩意儿,不过想到这样能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他也就释然了。
他敞开腿坐在床边,双手撑在两侧,身子微微后仰,把两腿间的空间尽量腾出来,好方便她动作。
“唔……”
白苜轻轻托起底座,他的腿根就不受控制的颤抖,但没办法,这作妖的玩意儿锁孔就在底座那里。“你坚持一下。”白苜往上看了他一眼,然后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都多少年不用了……”自从某个傻逼没在她眼前晃荡,这技术也就用不上了。
“对了,你当初是在哪里捡到我的?”白苜一边找锁芯的关键位置,一边像闲聊一样问。
“嗯……”可能是震动有点大,秦川闷哼一声,然后才慢慢开口,“在出差回来的路上……那时你横在路中间,挡住了我的去路……我下车查看,就看到……看到浑身雪白,前腿、咳……前腿有伤的你。刚开始我只是觉得白狼稀有,把你抱回来照顾,没想到后来……”
“你直接把我带回了别墅?”
“嘶!”因为她托住底座固定的力道有点大,边缘压得他疼得不行,秦川没忍住,眼巴巴的望着她求饶,“小白……痛……”
正是发力的时候,白苜也没管他,只道,“忍忍,快好了。”
“啊……啊……”铁边几乎都嵌进了rou里,剧痛让秦川直想往后躲,张开的白皙长腿悬在床边一阵乱晃。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呜……是啊……呜……轻点小白……”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压力骤然一松,秦川终于长舒了口气,眼角不争气的落下几滴生理泪水。
“好了。”白苜捏着手里的别针,颇有点自得,这活儿还没落下。
可是秦川却不动了,兮兮索索的呻yin不断,就是没有去碰那里。
“怎么了?舍不得脱下?”
只见他尴尬的错开视线,拳头握了又松,憋了一会才小声道,“扯到了……痛……”
男人脆弱的部位就是麻烦,用点力就要死要活的,“所以你是活该呵!”
白苜不怎么温柔的替他松开前面,不意外的引来他一声惨叫,然后整个人蜷缩着身体倒在了床上。
“咳,我让肖诚过来帮你看看。”
“不要!”秦川夹着腿,痛苦粗喘的间隙还不忘抵着额头阻止她,就为了在外的那点面子。
“还有后面那个,还没取出来呢……”
“……”
当那根一指粗的硅胶棒落地的时候,秦川羞得把头埋进了被子里,这么狼狈的自己,也许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展现。
至于他一直不肯让别人看,白苜也就翻着白眼上了。
草丛里奄奄趴伏的性器被折磨得红通通的,掂在手里缩成了小小一团,可怜兮兮的,有些压迫严重的地方都脱皮了。
“你说你……”
秦川突然一把将她抱住,软软的性器往她手里蹭,鼻音低重的在她耳边吹气,“小白,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好疼,好疼……”
警局的天台是一片广阔的水泥地,大堂装潢得森严肃穆、低调奢华,楼顶却还是一样的朴素简陋。
远远看去有一个人靠在角落的栏杆上,外套被他脱下随意的挂在一旁,蓝色制服衬衫挽上一截,露出匀称有力的小臂。
“老大!你在这啊!”背后一个聒噪的大嗓门冲过来拍了他一掌,炎邵非这才怏怏的转过身。
“老大,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是不是案子没有进展?”苏鼎力自以为贴心的递给他一片口香糖,被他嫌弃的推开。
“嗯……算是。”
“什么叫算是?你不是已经分析出嫌犯是那个酒吧佬铁程……”
“程铁。”
“哦,反正就是那个人啦!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
“可是他的动机呢?绑一个富商不要赎金,是你你甘心吗?”
“不甘心……什么!我不是绑架犯啊!我不会干这种事的老大!”
炎邵非望了望天,收起外套准备下楼。
“哎,老大!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苏鼎力追过来,有点反常的扭捏起来。
炎邵非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