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钟颖懿发现自己又换了个房间,一片金红靡丽,层层叠叠的纱帐帷幔,大的离谱的床,秾华幽丽的香,是颖懿公主的闺房。
这个丞相倒是深谙炮友之道,没有留她过夜。
“越泽。”钟颖懿模仿着记忆中的颖懿公主,慵懒的靠在柔软的引枕上。
暗处突然出现一个全身黑衣的青年:“属下在。”
钟颖懿就着灯光细细打量,她这个影卫是所有影卫中实力最强也是最英俊的那一个,身形修长挺拔,眉眼深长浓黑,只是眼角一道疤,令他清冷的气质多了几分杀气。
这是颖懿公主亲自去暗卫营中挑的,她遵循了一只颜狗的本能,选了个最好看的,却并没想过和他如何。在高高在上的公主看来,越泽这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影卫不过是一条沾满鲜血的疯狗,她有的是位高权重或才华横溢的裙下之臣,怎会看上一条狗。
21世纪来的钟颖懿却没有这种尊卑观念,只要是帅哥她都爱,不过不急,她这会儿被姬岚喂的很饱,只想好好睡一觉。
“给本殿倒杯水来。”钟颖懿命令道。
越泽有些奇怪,殿下不找其他公子,却要他服侍,她不是最讨厌自己近身,说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恶心么?但主子有令,他不敢不从,便从桌上倒了一杯水走到床边。
“我没力气,扶我起来喂我喝。”钟颖懿还是没骨头一样靠着,鸦黑长发散落,衬着她雪白如玉脂的肌肤,不点而朱的红唇,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越泽愣了一下,半跪到床上把钟颖懿扶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公主殿下,只觉得她的身体好轻好软,像是天边的云一样。
为主子杀人,越泽不知做过多少次,服侍主子,这还是第一次。他的手是拿剑的手,每日练剑时劈刺万次也不差分毫,此刻却也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
“怎么,还要我把头凑到你手边吗。”钟颖懿淡淡说道。
越泽急忙把杯子送到钟颖懿嘴边,低声道罪:“属下不周,殿下息怒。”
钟颖懿哼了一声,她才没怒呢,她又不是那个脾气大的公主,不过样子还是要做一下,不然被人看出来是冒牌货就不好了,她还想在这里定居到老死呢。
一杯水喝完,钟颖懿又让越泽伺候她睡下,越泽犹豫一下问道:“殿下,明日您想让哪位公子服侍,属下去告诉乐先生一声。”
钟颖懿本来没想这么快吃掉他,闻听此言又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她懒懒的翻个身:“你来服侍。”
这下越泽是真的震惊了,他结结巴巴:“我…我?殿下…是不是弄错了?”殿下是不是厌烦他了,想要找个由头把他杀了?
钟颖懿嗤笑一声:“还暗卫营第一高手呢,至于吓成这样吗,怎么,不会…还是不愿?”颖懿公主惜命的很,除了出恭不让越泽跟,平时洗澡哪怕是办事都要他在暗处盯着,怎么可能不会那一套。
“属下的性命都是殿下的,怎会不愿。”越泽不知公主殿下的真实想法,只得低下头:“既然殿下有令,属下遵命。”
“告诉乐尧,此事不必记档。”钟颖懿低低的声音响起,对自己进入角色如此之快很是满意,抱紧被子沉沉的睡了。
不记档,便不是男宠身份,还可以继续做影卫。越泽心中松了一口气,即使是命都不属于自己的死士影卫,也是不想做男宠的,这大概就是男人之间的鄙视链吧。
第二天,钟颖懿是在一阵舒爽的麻痒之意中醒来的,她睁开眼,便看到上半身赤裸的越泽正跪在她双腿间,舔舐着她的花xue。他是第一次,钟颖懿也是第一次,一个努力模仿却仍显生涩,一个尽力保持淡定却表情扭曲。
钟颖懿暗暗抓紧被子,舔xue真是太他妈爽了,她也有几个仿舌头的电动玩具,频率超快那种,却连越泽这生涩技巧的一半快感都没有。
男人的舌头宽,长,粗糙,炙热,时而轻抵Yin蒂,时而包裹全部,舔,吸,刺,或轻或重。
钟颖懿喉间溢出轻yin,越泽抬头:“殿下醒了,还需要属下继续吗。”有时候殿下醒了就算服侍完毕,有时候是要舔出高chao,有时候就要真刀实枪的干上一场,公子们都是要询问的。
他不是薄唇,下唇有些rou感,还带着诱人的水光,清冷的眉眼中透着一种不自信的茫然,竟有那么一点可爱,钟颖懿勾勾手指:“过来亲我。”
越泽愣住,公主殿下从不亲吻府里的公子们,哪怕乐先生也没有过。在外与那些大人也很少亲吻,他一个满手染血的影卫,有资格吗?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钟颖懿摆出不耐烦的表情。
越泽横下心,俯下身去,迟疑而轻缓的碰了一下那娇嫩欲滴的红唇。和那小小的花xue一样,shi润的,柔软的,仿佛一用力就会化掉一般。
钟颖懿也有些紧张,其实越泽凑过来时她就后悔了,这可是刚刚亲过小xue的嘴啊。要是她自己的还可以不嫌弃,可这是那个公主的身体,虽然闻起来并不sao,还有点香,但那也是别人的yIn水啊。都怪越泽美色迷人,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