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无数双眼睛盯着她,林欲男浑身不自在的站了起来,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许总管走过来打圆场,示意她去主桌前新建的小方台。
“四小姐想要表演什么才艺?”
原来是即兴表演节目,林欲男此刻醉意微醺,一个惊世骇俗的点子浮现脑海,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附耳对许总管说了几句,随后退到珑厅旁的一个房间,幸好是女人的闺房,她想要的东西都能找到,先是拿来一把剪刀狠下心把长裙剪成了不规则的短裙,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再把巧儿梳的发髻全部散下,拿起化妆台上的炭笔对着镜面给自己花了个烟熏妆,没办法,古代的化妆品有限,能画出个大概样子也是不易,唇上的胭脂加重,她找到一盒闪着磷光粉末的脂粉用来打高光,最后去里屋屏风上找了条白色封腰带,松垮的裙子腰间收紧显露出盈盈一握的纤腰,她在镜前再三转了几圈,感觉差不多了才出了房门。
她曾经在学校里因为喜欢一首韩文歌每日苦练里面的舞蹈,劲爆的音乐,强有力的节奏感,都是当下最流行的曲风,为了学这首歌舞她整整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最后有幸被班导选中参加了学校举办的歌舞比赛,还拿了个三等奖呢,可惜啊古代没有音乐伴奏,她只能靠清唱来完成这首神曲。
林欲男一进珑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射在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吸气声此起彼伏,是因为她的衣着打扮太过惊世骇俗还是因为她接下来的举动感到意外不解?
她无暇顾及,仰首做了个深呼吸,脱下脚上穿的绣花布鞋,光着脚丫子上了方台。
许总管站在台上找不到舌头,见林欲男对他点点头,这才想起主持的责任在身,对着满堂人头声音洪亮的说道:“接下来由四小姐为了大家准备了一首《我最红》。”
没有鼓掌只有一群等着看好戏的人发出了不屑鄙夷的笑声,林欲男不为所动,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只当他们是一颗颗白菜萝卜。
“这首歌是我在前夫家里所学,唱的不是中文是异语,跳的不是古典是chao流,希望接下来爹爹和各位叔叔们不要见怪。”林欲男先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然后在接触二哥讶异担忧的眼神下笑的云淡风轻。
你是在担心我吗?二哥。
林欲男在方台中央站定,双手交叉抱胸头朝右方斜视两腿打开,心里数着拍子打着节奏,在歌词进场挥动手臂扭动tun部交叉上前几步,嘴里开唱:“内噶切掐拉嘎~内噶切掐拉嘎~内噶切掐拉嘎~内噶切掐拉嘎~切切切掐拉嘎~ Bam Ratatat Tatatatata(x4) Oh my god……”
话音一出,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脸上忽青忽白,坐在主桌的长辈们已经看得目瞪口呆,林欲男不去看他们,自我忘情的投入舞步里,酒Jing正上头,她摇头摆手,长发随空飞舞转圈,妖冶的黑色眼瞳在散开的长发中闪烁鬼魅星芒,几个脚步太空移动屈膝,前倾扭腰如蛇滑动,手掌按在双峰落至膝盖,照着记忆中的步伐跟着歌词节奏舞动。
“哦脏额 要老噶脏
苍可吗 襦斯 高奇多
高唔来 比亲 耐 奥古了
够够米 撒皮够
叽可们 要到 西
呀搜西噶嫩 要到 西班
都都喊 高了么楼 那扫 你吧
内噶切掐拉嘎~(x4)
……”
林欲男仿佛置身回到了参加歌舞比赛的那天,同样的舞步同样的歌词,躁动的心在酒Jing催动下碰碰高涨,她忘乎所以,只想沉迷在音乐的世界淋漓尽致的展现她的舞步,什么鬼游戏,什么臭男人,她都不管了,曲意逢迎不是本意,真正的她是什么样子可悲的是已经记不清了。
长发一甩,后腰扭出S型向前伸展,她要好好释放压力,在现代舞步下吐出心里的怨气,光裸的长腿朝空中一伸手指拂过小腿来到大腿往上抚胸,低头后仰,艳红的双唇在月色下闪着诱人光泽,她一开一合尽情欢唱:
“内噶切掐拉嘎~
内噶切掐拉嘎(x4)
切切切掐拉嘎
奴噶 你噶 那不哒 到 咋 啦噶(x4)
No no no no Na na na na na
Bam Ratatata Tatatata(x4)
Oh my god。”
歌曲将至尾声,脚步交叉前移,双手向外敞开画圈回到唇边,小嘴微开,绝美的容颜作出惊讶的表情。
一曲终了,林欲男边唱边跳早就气喘吁吁,但碍于要有个收尾她特意压制住狂跳的心脏,礼貌的对着台下观众鞠了一躬。
三十多桌人,没有一个反应过来,林欲男看着他们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样子,回以万丈光华的笑容,她跑下台走到主桌亲爹林子峰面前,像个长不大的小孩讨糖吃似的问他:“爹爹,我跳的可好?”
林子峰局促的回过神,努力逼自己板起脸孔,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