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张仲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他和季家佳交往了两年,接吻的次数并不少,但从来都是浅尝辄止,根本没有尝试过这种激烈的舌交。
张仲犹豫了一下,还是睁开了。他的脸蛋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红,眼睛湿湿的,不敢直视却又不得不直视季非,神情屈辱又羞耻,呼吸声又急又快,浑身僵硬得厉害。
湿润紧致的嘴唇在用力地吸吮着胸口的软肉,张仲羞耻万分,却被季非压得更结实,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以挺胸昂首的姿势将自己的乳头送入季非的嘴里。
“把眼睛睁开。”季非做出不悦的样子命令道。
季非恼羞成怒地抓住了他的手,把它们推到男人的头顶,然后更深地吻了进去。
“陪、陪你……”张仲吓得都结巴了,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等季非结束了这一吻的时候,两个人的嗓子都变哑了。
压在他脸上的下巴也粗糙得很,胡茬又硬又多,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张仲,他正在被一个男人侵犯凌辱。
尤其是那根陌生的舌头闯进口腔肆意掠夺的时候,张仲只觉得快窒息了,鼻子闻到的全是季非的味道,有点涩,淡淡的烟草味,显然舌头的主人之前抽过烟。
季非这才满意地吻住他的嘴唇,张仲战栗似的弹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季非会真的亲下来,眼睛瞪得很大,双手用力推拒着季非。
“我查过了,连带利息,你一共欠了五十六万,”季非摸出一张银行卡,“这张卡里有六十万,你只需要陪我一夜,这卡就是你的了。”
季非把头往上抬,要亲下来的时候看到张仲猛地闭上了眼睛,眼睫毛不停地颤抖,眼皮下的眼珠也在四处游离,一副即将遭受凌辱的可怜模样,嘴巴抿得紧紧的,鬓角边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季非很猥琐地让青年在他身上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对方感觉到那根硬邦邦的阴茎顶住他的小腹、僵硬地停下来时,他才意犹未尽地看着张仲,挑眉道,“你不想还钱了?”
张仲的脸又涨红了,他很有骨气地喘了一下,张开了嘴,似乎要拒绝,但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张不起眼的银行卡上时,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我知道。”季非已经把张仲视为囊中物了,很流氓地贴在年轻男人的脖颈附近,然后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气味。
“……”张仲的脖子也开始红了,嘴唇却有些发抖。
“嗯唔……”张仲急促地叫了一声。
季非靠近他,肆无忌惮地把男人压制在窄小的沙发上,欣赏了一会儿对方惊惧的神情和局促的呼吸后,才淡定地帮他把话说完:“没错,陪我一夜。”
张仲发出了羞愤的呜咽声,他再次挣扎了起来,“你放开我、嗯呜……”
季非的手从男人的脖子慢慢往下滑,粗暴地揉捏着他的胸口和乳头,隔着衬衣肆意亵玩拉扯。
季非把干燥的嘴唇印在了张仲耳根后的嫩肉上。这地方是大多数人的敏感地带,张仲也不例外,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胸膛剧烈起伏,那急速跳动的心脏声音大得季非都能感觉到。
“可、可我是男的……”
“哥……你在做什么?我不是同性恋……我、我喜欢女的……你别这样、我、我……”张仲的呼吸很混乱,身子扭来扭去,想要摆脱季非的压制。
“不、嗯啊……”张仲张开了唇,满脸通红地叫了起来。
好像是薄荷味的?
季非吐出的词汇极具侮辱性,张仲反应过来时气得发抖,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因为季非正在专注地凝视自己的胸口,而那正常男人都长着的两个干瘪乳头此刻昂了起来,微微胀大,看起来有些淫靡。
于是季非知道了他的答案。
“骚奶子这么敏感,随便揉揉就硬了啊。”季非把张仲的衣服掀了起来,零距离地触碰那两个被他揉得通红的奶头。
“骚奶子被吸一下的话会变得更大哦。”季非冲张仲微微一笑,然后低头咬住了男人的胸口。
“咳咳、嗯唔、不……”张仲不停地吞咽着口水,还是有几滴顺着唇角流淌下来。
季非本来还有些想调教的意思,但青年推拒的力道有点大了,他差点真的被推开,那就太丢人了。
他甚至能感觉到粗糙的舌苔在一下一下舔舐着奶头,其实他的身体只有怪异的瘙痒,乳头根本不是他的敏感点。
他从来不觉得男人的乳头是敏感点,但当季非恶意地揉捏那里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一阵阵强烈的羞耻感,连带着奶头也变得瘙痒起来,奇怪的感觉让他战栗、畏惧又气愤。
成年人的亲吻总是带着强烈的性暗示和荷尔蒙。张仲的牙齿被季非撬开了,他本能地把舌头往回缩,却被牢牢咬住,然后重重吸吮起来,甚至还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吸嘬声。
季非恶趣味地注视着他,嘴唇离张仲只有一厘米,两个人的呼吸交融,但就是不肯落下来。
起。正因为如此,他更加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