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源哥哥,我,不行,行了,嗯……啊……。”苏香香爬在塌上,花瑞源插xue相比金玉盘柔中带刚每次都带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冲击,是以即使不用看,也没叫错身上男人的名字。
苏香香口水不能自控的流出来,眼神迷离,先前金玉盘插弄那麽久,苏香香已然泄身,这时身子最是敏感,花瑞源觉得这还不够,手指插在苏香香屁眼中就是一阵搅,女人的身体就是柔软,不一会就扩张到能塞进三根手指,绵绵软rou吸附在指rou上。
旁边守候的两名男子询问花瑞源:“那木头阳物泡好了,温度适宜,现下用最好不过,不知花爷的意思?”
花瑞源‘嗯’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把手指从苏香香被热水泡过,火热的不行的菊xue里拿出来。
毕竟苏香香是第一次开菊眼儿,这玩物比之寻常男子阳具粗大长度惊人,将卡在她xue内数个时辰不得取出,括约肌松弛後又将涂抹药物,如此反复,木头阳物虽然温和毕竟是死物,花瑞源插在xue内,神情舒爽,吩咐青年男子:“多抹点香油。”
青年男子闻言细看花瑞源没有动作,便了然,神色很是恭敬,却将一根阳具旋转着缓缓插进苏香香粉嫩的菊庭,苏香香菊眼儿张开,吃得又快又不费劲。花瑞源看得浑身发烫。
这木头阳具中间挖空,所以格外轻巧,外层却雕刻有凹凸不平的花纹,十分雅致,金玉盘自以为外面一层油光大约是蜡油,却一层软树脂,是以价格不菲。
苏香香娇yin:“呃~嗯,啊源,我好难受。”
花瑞源面上带笑,轻吹苏香香耳坠:“香香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啊源给你瞧瞧?”
旁边男子知道自己以後在内院伺候苏香香,见两位主子都是好脾气的,想着自己日後也算半个主子自然胆子也大些,心里大骂sao货贱货,嘴里笑答:“我看主母倒很是喜欢给你木头男人插屁眼儿,以後日日插着,等插松了管不住拉屎,可以买个狗尾巴堵上。”
苏香香听到这麽粗俗的话,反而觉得助兴,心里本就有此担忧,好奇的问:“狗尾巴?那是何物?”
一番问答,才知道女人每件衣服在屁股的位置都特地缝制一道口子,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一些开过菊眼括约肌松了,需得在菊眼里长期堵着假阳具的女人,一般都在家里男人的授意下插一种特制的假阳具,这种假阳具整根连着类似兽类的尾巴,有例如狐狸尾巴,孔雀尾巴,蛇尾,猫尾,花枝招展,漂亮招人,屁股夹一夹摇得跟真的一样,许多女人就是插上漂亮的尾巴吸引到有能力的男人愿意奉自己为主母。
苏香香被花瑞源插得气息紊乱,却还有兴致与旁人问答:“这麽好的物件却不曾见过有人用呢!”
男子答:“奴才曾听市井传闻,达官贵人家的家主宴会客人是必定穿戴此物的,一来方便与多人交娈二来也可藏纳密纸信物之类,寻常百姓也多有穿戴,只是造价太高,一般只戴内置那物。”
另以为男子悄悄提醒他:“我们今日起可不是奴才了。”
“主母都还没承认呢,谁真把我们当主子?”
两男子交头接耳。
男人自然越多越好,所谓人多力量大嘛,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一群男人簇拥着呢?心知这是每个女人必经的路,苏香香一边哼唧,一边因为强烈的便意张开菊眼,这时心里已经没有排斥感了。
“既然两位郎君有心安排你们进内院,他们的话就是我的意思,在我面前不必这麽谨小慎微,什麽话都不要藏着掖着。”苏香香微微皱眉。
“主母教训得是。”男子很轻易便将假阳具插入尽头,故意留出一截在外,好将括约肌撑大。
苏香香很是和善的说:“不必如此庄重称呼我,若是不习惯叫我的名字,可以唤我夫人,就像寻常百姓家称呼娘子那样。”
两名男子哪里敢喊苏香香娘子,生怕苏香香後悔,忙答应:“是,夫人。”
苏香香这会倒是不怕难受,笑嘻嘻的对花瑞源说:“啊源,香香要戴一只大大的最漂亮的狐狸尾巴,招来个金主,让啊源哥哥的医馆遍布九州。”
花瑞源心起暖意,摸着苏香香的头顶:“小香香好乖,男人多了很辛苦哦,万一那金主一天要Cao练十多次,不怕把小香香的xue插烂了?”
苏香香扬起眉眼,眼睛发亮:“香香不怕,香香为了啊源,被Cao烂小xue也是心甘情愿的,小xue被Cao烂了,香香就用菊眼儿给啊源用,菊眼儿也插烂了,香香可以用嘴服侍啊源。”
“小妖Jing,就你嘴甜。”花瑞源给小东西感动得一塌糊涂,腰一酸喉咙里发出低吼,rou棒飞快撞了几十下顶开子宫口射入阳Jing。
两名男子便忙将一根比之寻常男子阳物要长得多的的木阳具插进苏香香xue里,也是露出一截在外,堵住即将溢出的Jingye。
算算日子,那个人怕是最多三五日便回来了,花瑞源看着苏香香不禁露出忧虑的眼神,终究医馆要人坐诊,还是走了。
多金这才当着好脾气的苏香香面儿抱怨:“这些爷啊就是Jing神气儿好,整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