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疼痛,是的,习惯成自然,这幅淫荡的身子,竟连被禽兽侵犯都已经开始习惯!
“杨公子,夜安。”
笼子太过逼仄,他竟无法转身,只能听着那人沉稳的脚步逐渐靠近,最终转到自己的视线中来。
难道要给他生孩子?还是给这只狼生孩子?姑且不论哪一方,单是任何一个男子听了这话,怕都会赏对方一记重拳!
那日初入了圣墓山境内,洪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他接受了圣火的洗礼,到光明顶拜会这个人。当时的他一脸慈祥,对待洪乌像极了对待亲生儿子,大手一挥便给杨莲之安排了住处,洒脱的决策令人心服口服。
咬字清晰,不见有丝毫胆怯。森然的笑意爬上他无甚血色的唇角,双眸冷光凛凛,仿佛下一秒便要将眼前人撕碎!
杨莲之瞪
江湖上声名赫赫的前辈,盘坐在地上掏出紫黑的肉柱,单手捏住他的颌骨,将那东西捅进他已然咬破的口中。
生满了厚茧的指尖,将他玉白的下颌挑得老高,看似半分力气也没用,却教杨莲之眉峰紧拧,眸光不屈而嘲讽,忍受着下颌碎裂般的疼痛,直直盯着陆危楼双目
杨莲之眼睛猛地睁开,自背后传来的声音有力至极,含着绝不属于初入江湖的黄毛小子的沧桑。
一如在用血书出他的不满、抵抗和挣扎。
未有半点刺激的双乳,竟也自发胀大,两只鲜嫩的乳首仿若熟透的樱桃,通红水嫩,引人采撷,微张的乳孔,滴下几滴香甜的奶液来。
可是他……做不到,只要浓稠的精水封进子宫,哪怕是只野猪,也会本能地受精孕育……
他的世界已没了半点儿希望之光,只剩下无尽的混沌、虚无,伴随着粗糙的绒毛蹭在肌肤上的怪异触感,鲜红的兽类肉柱一捅到底,根部在细嫩的穴口处打成退不出的肉结。
下身在痛,清凉的刺痛,很明显是有人给上过药了,但也更加证明了夜间再一次被侵犯的事实。
杨莲之又痒又怒,浑身一颤打个激灵,用尽全力把他那只手搬下去,怒喝:“无耻小人,休得碰我!!!”
陆危楼俯下身,伸舌将他袒露出的白皙胸膛舔遍,染上一层亮晶晶的唾液,又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不晓得这是哪里,不晓得侵犯自己的人是谁——是洪乌吗?既然已经私定终身,多的是时候可以缠绵,他有这个必要吗?
“一派至尊,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陆危楼,竟然、如此、下作!”
桃臀沾染了睡梦中无意识流淌的淫液,蒙上一层半透明的薄光,股沟殷红,仿若真正熟透了一般,只待人去掰开那娇嫩的臀瓣。
无论近看还是远瞧,都是再彻底不过的脔宠之姿,合该被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让这双漂亮的眼溢出泪花,让樱粉的唇溢出美妙的呻吟,最后牵着脖子去人来人往的市井,彻底打碎这幅清冷的谪仙身姿。
不详的预感如雨夜的阴云般笼罩,没等他回头,那东西已经两只前爪一伸,将他按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没有错,来人正是明教教主——穆萨,陆危楼。
“呵,晚辈见过教、主!”
如今,却将粗糙的大手伸进了笼子,捻起他一缕秀发,用发尖搔弄着灵动的喉结。
两颗晶莹的泪,啪嗒,碎在密道粗糙的地面上。
力气稍有恢复,正待转身,光洁的后背便蹭到了什么东西——毛茸茸的东西。
沙狼的肉柱,生满尖利倒刺,随着兽类快速而无规律的进出,剐蹭在殷红柔嫩的阴道内壁之上,纤细的身子随之颤动,指腹在地上摩擦出道道血痕。
“住口!多说无益!”
纤白的葱指,紧紧抠住冰凉粗糙的地面,三千青丝垂落,遮住他惨白而绝望的脸。
耻穴因着过度的对比而空虚,漂亮的粉嫩穴口一开一合,带着细致的褶皱勾引着能够看到的每一个人。
杨莲之默默地握紧拳,自己的人生不该如此,心头涌起一瞬间的绝望。
“不识好歹!”陆危楼振袖,怒然起身,带动的气震开了笼子门上禁止,粗糙大掌一把揪住柔滑如丝缎般的黑发,将被囚的人儿拽了出来。
“杨公子的奶真好吃,打打杀杀的太可惜了,还是留着喂孩子的好。”
樱粉的唇上,一缕血丝逐渐蔓延开来,自唇角淌下,划过白皙的颈子,妖异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杨莲之面色惨白,俯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头皮仿佛被活生生拔下来的痛使他有些失神,白嫩幼滑的肌肤在地上擦破了几处皮,但这也并不能阻止他暗自提气,寄希望于在禁制恢复之前逃出去!
那是,一头沙狼!!狂暴的兽性自他宝石般的眸子中透出来,眼白都成了鲜红,一举将等不到主人命令早已难耐的肉柱,噗一声捅入杨莲之花穴深处!
“无耻?杨公子,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股生双穴、淫水直流,彻彻底底就是个千人压万人骑的婊子,是个男人见了都想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