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打得啪啪作响,rouxue里面就直接喷出了yIn水,shi哒哒的糊在了屈言的胯部,屈言都震惊了。
房拢习以为常似的,tun部在对方的rou棒上碾压着,同时掐着自己的ru头:“打我,再打几下,很舒服的,求求你,多打几下!”
屈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肯定被王选调教了很长的时间,否则一般的人会觉得打屁股是情趣,打几下意思意思就够了,持续的打屁股那不是情趣是惩罚,很少有人会因为打屁股而发情,更加别说直接chao吹了。
只是,他显然低估了房拢的yIn浪程度,对方眼见着他无动于衷就抬起了tun部,一只手把rou棒立起来,一只手撑在床上,用rouxue去含弄着rou棒顶部。rou棒还没有全部勃起,这么被立起来的时候看起来长度也相当的可观,房拢就把gui头抵在了xue口,晃动着tun部用自己xue口的褶皱摩擦着敏感的gui头。
gui头那地方那么的敏锐,被褶皱不停的磨蹭着,越磨越热,也越磨越硬,偏偏那rouxue还会收缩,偶尔tun部下压,xue口被gui头撑开直接吞了半个进去,屈言还在吸气呢,tun部又一抬,把gui头给吐了出来,接着,在屈言的眼皮子底下,腾空的rouxue就一阵哆嗦,淅淅沥沥的滴着yIn水,轻而易举的chao吹了。
“好舒服,rou棒好棒,好热!”
屈言吞着唾沫,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yIn荡的男人,简直是极品了!
这样来回几次,rou棒就开始在掌心里跳跃起来,青筋鼓胀着,暗示着对方尽快行动起来。这会儿房拢又缓过了那阵急不可待的饥渴似的,rouxue晃动的范围逐渐加大,gui头不再是与褶皱们调情,而是在tun缝的嫩rou上,在tun尖上行走着,明明是同一个人的皮肤,同样都在tun部,真正被摩擦的时候却是三种触感,一种比一种销魂,一种比一种更加惹火。
屈言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升高,欲望在对方若有似无的挑弄下直接烧得更加旺盛。他不由自主的挺起了tun部,想要把rou棒送到更加温暖的所在。
男人反而撅起了屁股,重新把rou棒压在了腹部,两人喘着粗气相互对视着。
房拢舔着唇角,压下身去,屈言不再拒绝,主动的张开嘴,对方的舌头直接探了进来,舌头与舌头嬉戏着,唇瓣紧紧的贴着,要么你含着我的,要么我叼着你的,他们交换着唾ye,用舌头来跳舞,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颊上,腹部夹着的两根rou棒随着腰腹的上下晃动而偶尔碰触着,碰一下就燃起一簇火花。
tun部重新被压了下去,xue口再一次抵在了rou棒上面,屈言双手掐着他的腰,往下猛地一贯,怀里的人闷哼一声,rou棒直接破开了空旷了五天的rouxue,一捅到底。
rouxue之中比想象的还要高热,因为chao吹过,yIn水布满了肠道,rou棒干进去就被肠壁紧紧的包裹着,yIn水温柔的浸泡着,稍稍一动就能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gui头和rou柱都被肠道有节奏的吸吮,极品rouxue带给人的快感几乎瞬间就会把人榨干。
屈言频频吸气才忍住了射Jing的欲望,分出一只手来揉着对方的rou棒,房拢配合默契,主动的摇晃着tun部让里面的rou棒能够接触到更多的sao处。
他嘴里发出了呜呜声,享受到的快感一点都不比对方少。经过长年累月调教的身体更是yIn乱得过分,sao处很多,痒意也是铺天盖地。房拢有意展露自己的sao处,吃着rou棒的同时,只要碰到了sao点他的身子就狂抖一阵,舌头停摆,腰肢也罢工,全心全意的享受着那瞬间升腾起来的电击感。
sao点太多,rou棒胡乱抽插都能够撞到一处,接连的Cao干后,房拢撑起身子,双手压在了对方的胸膛上,用力的抬起屁股把rou棒卡到根部,在半空中叼着那rou冠在xue口转动着,褶皱都被rou冠撑开,平滑的gui头与敏锐的xuerou相互摩擦着,浑身都泛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呼,好粗的rou棒,呼,好棒,磨得我的saoxue好痒,哈……太痒了,唔,要吃了,要全部吃下去了!”
这么叫着的时候屁股猛地往下一沉,就把rou棒全根没入,同时,routun再一次打着圈的磨了起来,gui头在肠道里面翻搅着,rou棒根部刺激着扩充着xue口,同时,tun部还摩擦着对方的大腿,会Yin在胯部的Yin毛上转来转去,瘙痒激得人yIn叫不止,哆哆嗦嗦中也不知道chao吹了多少次。
这么频繁的深插了数十下,体弱的房拢就没了力气,不得不趴在了男人的身上,任由对方小幅度的在自己的体内抽插着。
做爱凶猛有凶猛的好处,浅插也有浅插的妙处。
房拢闭着眼,感受着体内的rou棒细微的动作,心里麻木一片。在他的记忆中,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平和的性爱了。
王选恨他的背叛,恨他的肮脏,每日里费尽了各种方法折磨他。起初房拢觉得那些千奇百怪的情趣用品太凶残,被情趣用品给磨得高chao不止的自己跟畜生没有区别。很快,他又发现情趣用品只是辅助,真正让他生不如死的是王选的性爱。
那不是做爱,那是单方面的性虐待。
王选执着于逼他哭泣求饶,逼他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的犬啸,逼他舔脚吞吃一切不属于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