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言的性欲随着旅途的深入也逐渐增强,他在路上换着花样的玩弄青年。
随着音乐会地点的靠近,两人也玩得越发疯狂,有时候半夜醒来都会跑到车子外面露天席地的干上一场。
车内并不是做爱的主要场所,野外才能够彻底的激发男人的性欲。在车顶,车边,在路过山顶的帐篷外面,树林里,湖边都能够畅快淋漓的做爱。
青年比他玩得更疯,随时随地都会勾引他,有时候屈言开车累了靠在司机位上小憩,对方都会爬过去吃一口rou棒。
再有半天就要到音乐会附近的城市后,屈言直接给生意场的好友电话,听说对方也在附近,直接邀请他过去小住。
别墅在城市边缘,绿化比城中更好,自带泳池和羽毛球场。
朋友姓王,单名一个选字。屈言与他握手后还调侃他:“一个人出来散心?没带嫂子?”
王选笑了笑:“病了,正在休息呢。”
屈言声音立即小了些:“没大病把?”
“就普通感冒,他娇气得很,一年到头时常病上一场,习惯了就好。”
王选带他去了房间。别墅一楼都是休闲场所,二楼才是卧室,主卧占据了楼道的另外一边,余下一边都是客房。
王选这类生意人自己的房产很多,每一栋房子都有专门负责打扫的阿姨,也有自己的厨师。屈言等于客人,王选让他带着人自己玩,也听了一耳朵音乐会的事情,笑他:“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
屈言打趣:“你比我大不了两岁好吗?你什么时候心态这么老了。”
王选无奈的摆了摆手,看了眼时间又叮嘱了两句就上楼了,不一会儿又下来从厨房亲自监督厨师煎了牛排,端了牛nai和沙拉一起上了楼。
青年在外面游荡了一圈回来,咂舌道:“你朋友也太有钱了吧?”
“怎么?”
“我看了一圈,这房子市价都一个亿了,还只是你朋友的一处房产,他一年住几天?”
屈言哈哈大笑,搂着青年拨了拨对方的碎发:“放宽心,我们既然来了,这里就随便住随便玩,弄坏了东西也没关系,我罩着。”
青年打了屈言一下,神情到底没有那么紧绷了。大厨做的饭很好吃,野味很新鲜,水果都是空运来的,青年不像屈言那样习惯了连续在车上呆大半个月,吃饱喝足后就主动去了客房休息。
王选以为他们是普通朋友,特意安排了两间客房,屈言也没解释他们不过是炮友。
别墅的人少,说话声音大了点都感觉有回响。
屈言慢悠悠的扶着楼梯往上走,临近长廊还有几步路时,突然听到了一声极低的啜泣声,他脚步一顿,耳朵瞬间就竖了起来,眼睛在前面一排房间门口溜达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左边的主卧门口,那门好像没有关严实。
他以为是误听,王选说他老婆病了,按照道理来说病人就该好好的休息,而不是发出这种带着媚意的低泣声。对,作为个游走花丛的浪荡子,屈言自然听得出那声音应该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流露出来。
毕竟是在人家的家里,屈言觉得偷听不大好,正准备离开,结果,那低泣声就接二连三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还伴随着求饶声。
“不,太疼了,老公,求求你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吖啊,别,好疼,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听这声音居然不像是女人的声音?
可王选明明说他老婆在休息,他老婆不是女人吗?屈言并没有参加王选的婚礼。他们这类富二代有的高调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他有钱,有的人低调得很,越是人生大事越是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参加。
屈言和王选的关系没有那么亲近,自然没有参加王选的婚礼。摄影师这个行业人脉广,认识的人也多,偏偏和许多人都没法深交。屈言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独,不止是生活上很独,性格也怪异得很,习惯了与所有人保持君子如水的交往。很多人反而对他放下了少许戒备,偶尔举办酒会也会给他帖子。
屈言就更加好奇了,因为他参加过王家的企业年会,年会上他并没有见过王选这位传闻中的妻子。听这声音,哪怕没有女人的那种娇滴滴,偏偏有种勾人调子,勾得人心痒痒。
他不由自主的爬上了两步,直接避开了门缝躲在了门后,耳边的声音终于大了些,泣音也重了些,断断续续的有王选的说话声传了过来。
“这就受不了了?你看你这里,它可不是这么说的,嗯,看看,又吃进去了一些,还有一半,放松点……”
“老公……”这声哀求简直缠绵入骨,屈言隔着一张门都听得腿脚发软,脑袋里面瞬间脑补了说话这人该有何等的样貌,居然可以把王选这种天之骄子都勾得白日宣yIn。
接着就是一阵让人眼红心热的啪啪声,里面的人在Cao干了。被Cao的人娇喘得更加过分,尾音更是羽毛似的在人的心尖尖上挠痒痒。
屈言控制不住的偏过头往房内看了一眼,一眼之后就彻底离开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