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京中别府。
“二公子,天子招你入宫,永泰公主有请!”
“不去,没看我正忙着。”
严臻清早就到了拓跋玹门外,临近午时,女人的媚yin娇啼仍不绝于耳,“饶了嫣儿~嗯嗯~唔”两拳紧捏只差没握出流血了。
拓跋玹见严臻还立于门外,玩心顿起,吩咐一亲兵将大门敞开。
“少卿爱听墙角,就让他好生瞧一瞧!”又叫两个亲兵把美人儿抱出来。
只见两个少年郎撑着一个美人儿,让她雪白肥嫩的屁股朝着严臻高高撅着,另外一个亲兵则正对着美人儿一边揉着两团肥白nai儿一边狠命caoxue。
“我帐下这十将都是Jing挑细选出来的,个个勇猛善战,战场上能以一敌百,不过cao女人嘛,还得多Cao练Cao练,少卿你说是不是。”
那美人儿面色绯红,娇喘吁吁,知道自己这样yIn荡的模样让少卿瞧了去,又急又羞之下反而更快到了顶点,哭叫着抽搐起来,任凭男人射了一泡浓Jing在了肚子里头灌得满满当当。
仰头娇呼一声,而围在边上的男人们却都望着她眼冒绿光,等那男人抽出rou棒,立刻就有下一个男人顶上。
见严臻胯下已是高高翘起,年轻英俊如烈烈昭阳的男子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少卿,忍不住就脱了裤子,想必你姐姐也是极乐意你插进来的,是不是,大嫂?”
“不,不要~”听到拓跋玹说要让弟弟和自己媾和,严嫣惊慌失措的求着。
原来这美人儿不是别人,正是魏王长子拓跋琰的正妻严氏严嫣。
严嫣初嫁拓跋琰时也因为年轻貌美得过一阵宠爱,但拓跋琰少年风流,新鲜劲一过就顾不上她了。而那魏王拓跋枭更是放浪形骇,见这儿媳妇貌美,便把主意打到儿媳身上。起初严嫣也是迫于公爹yIn威,但给他入多了入美了,也恋上了那滋味,被公爹训成了离不开男人鸡巴和Jingye的性奴。至于为何跟拓跋玹扯上关系,又得提到一桩旧事。
从前北地各部落靠天吃天,为繁衍子嗣,女人浪费不得,父子兄弟共yIn一女乃是常事,即使归顺大熙后穿了这汉服,朋友互换妻子,哥哥jianyIn弟妇,弟弟私通嫂子,子通庶母,父夺儿媳等,毫不稀奇。这魏王拓跋枭更是个中翘楚,年轻的时候jianyIn臣妻之事就没少干,严臻之母俞氏便是其中一个。
因俞氏长得美艳娇媚,拓跋枭忍不住把这个美人纳入帐内暗度春风。本来这桩风流艳事知道的人不多,没想到却让严父知道了。
有次酒后忍不住口出怨言。拓跋枭本来就猜忌好杀,听了这话,担心严父谋反,于是除掉他,光明正大把俞氏纳为己有了。
当时,严臻七岁严嫣十二岁,拓跋枭为了讨取俞氏芳心,也为了堵住悠悠之口笼络人心,便将严嫣嫁给了长子拓跋琰,还把严臻带在身边,呵护有加。逢人便说:“世有人爱假子如孤者乎?”
也因他宠爱严臻,五个儿子对严臻鲜有好感,尤其是发妻张氏所出的拓跋琰、拓跋玹、拓跋珩三兄弟,由于拓跋枭宠爱俞氏而冷落张氏,时常跟严臻针锋相对。
至于严嫣一个姑娘家,又嫁给了拓跋琰,本牵扯不到她,直到她跟拓跋枭公媳乱lun被张氏身边的侍女揭发,自此以后,严嫣便沦为了拓跋家的公用性奴。
拓跋玹其实不爱弄严嫣,但觉得拿她激怒严臻十分有趣。他也不稀罕娶哪门子公主,都是他父王一厢情愿,但架不住母亲张氏劝他,这才来了洛京。又因拓跋枭让严臻作为使臣一同前往,拓跋玹便要求带了严嫣来。
“这魏二公子可真狂妄,满洛京不知道多少勋贵子弟挤破脑袋只想见上公主一面,陛下让他陪公主赏景,他竟拒了!”青黛佩兰几个得知这拓跋玹竟狂妄地推了公主之约,个个不忿。
“就是,听说这魏二公子性情脾气跟那魏王像了个十足,从小就霸道张狂,不知闯了多少祸欺负了多少姑娘家!”她们娇滴滴的公主嫁给这样一个人,不知道以后被欺负得多惨。
“好了,好了!这是陛下指的婚,轮不到咱们议论,别因为公主对咱们好这规矩就松懈了,这么嚼舌头要是去鄞州被别人听到了,就是给公主丢脸了。”
“是,兰馨姐说的对,咱们还是专心做绣活吧……”
仙蕙听着侍女们的议论声,又由池昱赐下的宫女子芩和玉竹一人拿住一只饱满的椒ru按揉着,因为xue位找的准,按压的力道也恰到好处,仙蕙忍不住娇柔的哼yin着。
那软糯的嗓音带了荡意,听得玉竹心都酥了,心说公主这样招人疼爱,那魏二公子便是百炼钢也得化为绕指柔,今儿这样落公主面子以后少不得后悔,不过公主心里装的也不是他。
还是丞相公子好福气,得了公主芳心又破了她闺身采了元红。最可惜的倒是陛下,对公主万般深情,却这样Jing心地调教她让别人享用,心里不知多苦。
却说沈郢坐在桌前,一双眼睛望着忽明忽暗的烛光,想着那日天子所言,心中仍是杂念丛生。
为何拆散了他与仙蕙的姻缘,却又默许仙蕙与他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