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人悄悄,晨会雨蒙蒙。
天还未亮,下了一夜春雨,正是晨雾蒙蒙时候,西厢里的丫头婆子都起来各自忙活了,打扫的赵婆子穿着袄子正在院里扫落花,吱呀一声,赵婆子抬头,看见小院侧房里住的丫鬟香兰,正打着哈欠才出门呢,后头跟着小梅香,也是刚起来睡意模糊的样子,两个发髻乱遭遭的,赵婆子心头火气,就骂道:“两个懒东西!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这时候才起?一身贱骨头,还当自己是小姐吗!”
吓的小梅香一个激灵,又被晨起的寒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香兰才不怵她,哼了一声,摸了摸小梅香的头发,转头说:“都是做下人的,谁不比谁高贵,用不着您教训!”
赵婆子听了,拿着扫帚就上去想扇她,香兰拉着小梅香躲了,小跑着往厨房去,边跑边回头做了个鬼脸:“急什么,小姐昨个与姑爷耍的好呢,今早怕是要晚起,您少说两句吧,省的口干。”
两人蹦跶着跑到了小厨房,小梅香已经完全清醒了,伸手整了整自己的小辫子,眨着乌溜溜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香兰:“香兰姐姐,昨个小姐与姑爷耍什么了?好玩的么?”
香兰嘻嘻一笑,捏着她rourou的脸颊:“姑爷倒是好玩呢!只是咱们小姐那般嫩得紧,不晓得今日起不起得来。”
小梅香又问:“耍什么,姑爷欺负小姐吗?”
香兰道:“傻丫头,她既与人做畜妻,哪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小姐娇美,惹姑爷性起了,作弄一下,玩玩闹闹的,便是打一顿,骂一顿,又能怎的?总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
小梅香懵懵懂懂的点点头,一知半解的。香兰知道她傻憨憨地,也不与她多说,两人边帮衬着厨房里的婆子做早膳。
寺里一贯只吃素斋,自崔相国亲眷来后,虽搭了小厨房,但依然不见荤腥,故早膳只熬了南瓜小米粥,配三四个爽口小菜,有冬日地窖里藏的笋丝萝卜丝,腌好的青瓜和豆干,雪里蕻百叶,榨菜丁四季豆,还有油煎葱花金丝卷撒上些黑芝麻,另给老夫人下了细面伴着葱油茄汁,给新姑爷蒸了一小屉的青绿菜包,备好了早膳,便让香兰端着去庭院,小梅香去叫红娘。
小梅香敲了敲小姐闺门,红娘早已起床洗漱了,闻声边来,开了房门,就见小梅香翘着辫子,来喊她叫小姐洗漱用饭。小梅香心里好奇小姐昨个与姑爷耍了什么,眼睛便滴溜溜地偷望屋里,红娘抬手就在她脑门上嘣了一下:“小梅香,偷看什么哪!”
小梅香捂着被弹红的脑袋瓜,眼神忍不住瞄着里边:“红娘姐姐,小姐起了么?”
红娘道:“还未起呢,昨夜里陪姑爷念书,睡的晚了些。你去打盆热水来,小姐洗漱用。”
原来是念书啊,念书有什么好耍的,小梅香心里想着,转身就小跑着去提了壶热水,跟着红娘进了小姐闺房。
小姐还不曾起,窗户紧闭,屋角的炭盆子放了一夜,深闺里暖融融的,还有股好闻的幽香,窗幔垂坠着,看不起里边深睡的娇人。
红娘点了根红蜡,屋里边盈盈地充满了烛光,更显得暖融融的,惹得小梅香又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红娘又弹了她一脑瓜,把窗幔挂了起来,只剩白纱朦朦地罩着。
许是被亮光晃了眼,莺莺迷迷糊糊地低yin了一声,懒在床上不想起。小梅香一眨不眨的看着纱幔里的人影,心想小姐怎么比她还懒呢!
红娘轻笑着又拉开纱幔:“好姐姐,莫赖了,快起来吧”
纱幔一开,小梅香忍不住张大了嘴,眼睛也圆圆地呆看着床上的小姐。
这、这、天哪,好叫香兰姐姐知道,小姐这是怀孕了吗?
她离家时,母亲正怀着弟弟,肚子圆圆地微凸。小姐的腰肢最是纤细,如今躺在床上,肚子却也鼓鼓地,没有她母亲圆,但却绝不是平日里杨柳般的样子。
还没等她缓过神,就见红娘姐姐竟伸手去按了按小姐的肚子,这一按,小姐就惊地呻yin了一生,慌忙睁眼,抚着肚子撑起身来,粉白的雀枝肚兜已兜不住她日渐长大的ru儿,一撑起身,嫩白的rurou便从肚兜侧露了出来,ru头红艳艳地翘着,像春日鲜嫩的花芽。
红娘竟又伸手直接去捉住了小姐的rurou,整个拉扯了出来,转头看小梅香一脸呆样,逗她道:“小梅香,你看看这是什么?”
然后手上收紧用力捏挤了一下,那娇嫩的rurou从指缝溢出,小姐不提防痛呼了一声,就见红艳地直直喷射出一股细小地白色汁ye,直接喷洒在站上床边的小梅香脸上,惊得小梅香目瞪口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nai香,小梅香舔了舔唇边的汁ye,愣愣地说:“小姐,这才刚怀上宝宝,怎么就产nai了呢?”
这傻话惹得红娘大笑,羞地莺莺拿着枕头去打她,没打两下便呻yin着不敢乱动了,小腹里热ye鼓胀的难受,ru儿里存了一夜的nai汁也涨得有些生痛。
“可是,小姐与姑爷还未成婚,这怀上了宝宝,可怎么办哪!”小梅香反应过来了,脑瓜儿转的还挺快,多亏了平常香兰对她反复的八卦和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