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的云雨之后,二人还交股迭tun的拥抱在一起,唇舌嬉戏追逐,不断纠缠挑逗。
吻了好久,胤禟才舍得放开岫烟,一手把玩着她滑腻柔软的nai子,另一只手摸着她的翘tun,岫烟也是如醉如痴,闭着眼,沉浸在他温柔的爱抚中。
过了一会,胤禟咬着她的耳朵说着近期的事儿。
“十弟近日就要成婚,但他迷上了个青楼粉头,让爷想办法帮他纳入府邸。”
旗民不能通婚,虽算不上法律,却也是由来已久的惯例。
更何况皇子皇孙及宗室王公子弟的婚配,全是由皇帝从八旗中选出的秀女指配,有时也择取蒙古王公的女儿拴婚,康熙给十阿哥指的嫡福晋便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还是满蒙联姻。
平民女子都不能进阿哥府,更别说是青楼粉头。
岫烟本是被他弄得娇喘微微,美目紧闭,听到胤禟的话,似乎还有意让十阿哥如愿以偿的意思,顿时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这种事他也找相公帮忙?”
虽然不忿,但她说话的声音还是娇柔婉转,荡人心魄,像是小猫的爪子般挠着人的痒处,令人浑身酥麻。
胤禟见她的反应可爱,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吻了又吻,“这有什么,那粉头也是爷送他的。”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岫烟忽然想起个人,不由问:“那女子不会叫什么婉莹吧?”
“烟儿你怎会知道?”只他们几兄弟去过香翠园,莫不是八哥招架不住八嫂逼供,八嫂又将此事透漏给了岫烟。
连忙解释道:“烟儿你别瞎想,在外应酬难免要请ji子来弹唱助兴,爷这才包了那婉莹,被十弟看中,我便送了他,谁知他动了情,还想把她纳到府里。”说着摸了摸鼻子,表情略显无辜。
“那爷打算怎么帮十弟?”
“这次秀女里头,有个是郭络罗氏家的,让额娘求情帮着指婚,我在额娘宫里见过她一回,那婉莹跟她生得有几分相似。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被皇阿玛指给了十弟做嫡福晋,算是满蒙联姻,顺道给他安排个妾不为过。”
岫烟觑他,“爷不会打算来个移花接木吧?”
“简直胡闹,爷怎么可能想这么一出。”胤禟想了很久的妙计被岫烟揭穿,面子上过不去,矢口否认,“再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妹。”
岫烟却是不信他。刚想到时或许还不太确定,再仔细回想前世那郭络罗氏的种种言行,突然就意识到了胤禟的打算。
“爷那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妹想嫁的是爷吧,爷是不是打算使一出美男计,让她心甘情愿的和那婉莹互换身份,好让爷金屋藏娇。”
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前世他包的那个叫婉莹的头牌,是专门给十阿哥养着的,甚至有点儿沾沾自喜,谁知此婉莹非彼婉莹,前世他养在外头的原来是郭络罗氏。
十阿哥为温僖贵妃钮祜禄氏所出,出身高贵仅次于皇太子,做他的妾怎么着也比胤禟的外室强,胤禟前世能让她抛了这层身份,心甘情愿的留在外头,肯定没少出力。
想到这一点,岫烟就忍不住生气,便挣脱他怀抱缩到榻上。
怀里骤然失了软玉温香,胤禟立刻就洞悉岫烟打翻了醋坛子。
本就舍不得这温柔乡,再见岫烟一身雪肤在日光的衬映下即明净剔透又清丽绝lun,白得让人刺眼闪神,立刻就厚着脸欺身上来。
岫烟又想挣脱,动作间,胸前那对香滑的白ru也一阵乱颤,胤禟只觉娇嫩细腻的不可思议,颇有些受不住,摁着她的腰,揉着那两团正在晃荡的nai子,感受她的柔软细腻忍不住留连忘返。
嘴里哄道:“心肝儿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呢,但十弟好不容易求我办件事,爷实在不忍心拒绝他。”
“可是爷有没想过,一旦败露,你们得付出多大代价!”
“爷当然知道,可不就在犹豫。”又来哄岫烟回转,别跟他置气。
岫烟也明白此事关系重大,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但她就是难受,没好气地道:“相公有没问过十弟,他为何想纳婉莹入府。”
胤禟哪里还有心思回她话,手里把玩着她丰满柔软的nai子,唇舌还不停吸吮舔舐着那逐渐坚挺的ru头,激得岫烟抬手就往他身上来一掌。
“说正事儿呢!”
胤禟这才不舍地松了嘴,搂着岫烟只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锁在自己胸口,回答道:“爷没问过这些。”
岫烟嗔怪道:“爷怎么不问问,也许十弟纯粹只是想对她负责也说不定。”
她印象中十阿哥把那郭络罗氏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嫡福晋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经常被气病,她一直以为是十阿哥拎不清,后来博尔济吉特氏遭了那郭络罗氏毒手,十阿哥得知真相后那痛不欲生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
这才明白那郭络罗氏,如今知道了是婉莹,不但心机深人品还十分恶劣,博尔济吉特氏不是她的对手,便是十阿哥也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岫烟不想悲剧重演,“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