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弟,滋味如何?”
“四哥!”胤祥不知皇帝也在,想起身拜见,雍正却是制止了他。
“这个妖Jing勾得老九跟老二神魂颠倒,便是你也对她颇为爱怜,我原本以为她只是生得漂亮,没想到身子也相当销魂啊。”十三弟为他受了不少委屈,又对这个女人颇有好感,便将人送到他床上慰藉他一二,只是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想尝尝她的滋味。
胤祥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虽然不舍,但他是君自己是臣,认清现实,便拔出了阳根。
雍正见那两瓣滑腻肥厚的花唇间已有一条长缝微微张开,侧身半蹲把中指捅进了那粉嫩的花xue,岫烟纤细的腰肢因过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如仙的俏脸盈满着一股需渴和陶醉的表情,半闭的星眸因快感而蒙上一层水雾,直叫人看得心荡神驰。
快速的褪下衣物,腿间的巨大阳物早已雄起,一手把着她的细腰,一手掐着她tunrou,紧接着热得发烫的rou棒就抵上她的小xue不容反抗地挤了进去。
岫烟也不知道xue里换了一根东西,岫烟即使失去意识,小xue也还在艰难的蠕动着,就跟长了张小嘴儿似的吸着那根火热的大rou棒,雍正难以自抑,将紫红狰狞的roujing整根插进嫩xue里,便捧起雪tun,勇猛无比地抽插起来,力道大得把她骨头都击碎了。
岫烟被整治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行,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想逃,却反被那人用粗大的性器顶着,Cao得撞到床栏上,只是无意识地娇喘着求饶,到后来,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两腿间更是几乎毫无知觉。
醒来时,还没睁眼就感觉被人抱在怀里,睁眼一看,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儿,正自嘴含微笑,怔怔地望着她,竟然是胤祥。
胤祥望着岫烟这天仙似的俏脸,只觉越是看她,越觉得她美绝人寰,性子又温柔,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岫烟见他迟迟不将自己松开,自己的胸脯正贴靠在他的胸膛,通过紧贴的胸膛还能听到他此起彼伏的心跳,低垂螓首,低声道:“十三弟……”
胤祥见她害羞,心想她对自己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的,不由高兴。
其实当年岫烟选秀时,一次偶然的机会,自己便在宫中的回廊上碰见过她。
宫中的美人,也见过不少,见到岫烟那一刻便惊为天人,任何男人看到她,都被她的芳姿吸引。胤祥自然也被她深深吸引。
无奈自己也不过一普通阿哥,生母出身低微,那年甚至离开了自己,无依无靠,他的婚事也没有人牵挂,后来她被指给九哥,也不敢再奢望,只把那份隐秘心思藏在心底。
要不是无意撞见她与废太子私会,也不会醉酒吐露真言。更没想到的是四哥竟然帮自己得偿所愿。与她春宵一度,只觉天地的快美不过如此了。
岫烟沉默良久,还是问起了胤禟的处境。胤祥在太子初次被废时,不知为何,失宠于康熙,终康熙之世,既无重用,也没有受封。但雍正登基,苦尽甘来,如今已贵为和硕怡亲王,又出任议政大臣,处理重要政务。对朝堂之事,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胤礽已于年关病逝于咸安宫,他到底是病死还是被残害岫烟不知,人死也不能复生,胤禟是她的丈夫,也是她孩子的父亲,如果没了他,便没了依靠。岫烟迫切地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如何才能救他于危难。
对于九哥,胤祥心中敬佩,储位角逐中,九弟先后力助八哥和十四弟,四哥早深为忌恨,皇帝的决定他也是无能为力。正如他没有办法阻止四哥碰她。
雍正自那次干了岫烟一晚,尝到了滋味,便时不时往怡亲王府来宠幸岫烟。
岫烟心中不愿,还是被他强行推到了床上,很快脱掉了旗装,亵衣亵裤也被扒下来丢在了地上,感到无比屈辱,闭着眼拼命压制眼中的泪意,不断告诉自己,胤禟绝不会有事,肯定很快就来解救自己。
饶是心中这般想着,但双腿被雍正分开的一刹那,她还是控制不住身子剧烈颤抖起来,泪水也终于喷涌而出,桃腮上都挂满了晶莹的珠泪。
雍正含愤扇了她屁股一巴掌,道:“被废太子就干得,被朕干就装贞洁了,乖乖的,表现得好,指不定朕把你接进宫。”他还真生了这样的念头,太宗皇帝娶了姑侄三人就不提了,皇祖父也将弟媳妇董鄂妃夺为己有。便是自己效仿,再封个董鄂妃,也没什么大不了。
忍受不住,全不管岫烟是否生受得了,就把个粗硬鸡把全根捅进,粗暴的握住纤腰,疯狂的Cao干起来,似要将她刺穿捣烂一般。
岫烟心中不愿,但耐不住身子敏感,便是那痛苦的撞击仍令她感到莫名的快感。前前后后被cao得不知泄了几次身,哭叫得嗓子都哑了,可雍正丝毫不见疲态,喂了岫烟几波粘稠的龙Jing,才餍足地摆驾回宫,准备接她接进皇宫。
岫烟当然不肯,收拾打扮,就打发丫头把胤祥叫了过来。
“九嫂……”胤祥第一时间赶来,见到岫烟就被惊艳到了。
她穿了件新的缎地绣花镶宽边的浅紫旗袍,衬得她那身冰肌玉肤如冰雪般晶亮,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