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玄璟结巴地介绍那处的称呼,告之他已经长大了,可以生孩子了。秦轻舟又问那处为甚麽会难受时,段玄璟不再回答,让秦轻舟背对他,好看不到他一脸窘色。秦轻舟倚在段玄璟的怀里,双眼盯着接近私处的双手。
段玄璟的手指细圆无节若玉笙,素手一握,掌心缓和阳物的炽热。右手上下套弄,时快时慢,忽重忽轻。小玉茎在他的手中愈益涨大,铃口上渗出晶莹露珠。
就在秦轻舟舒服得眯起眼睛时,段玄璟蓦然抽手,把他硬生生从云端拽下来。
“你学会了吧?你该自己来了。”
“你摸得好舒服....再摸多一点好不好?”段玄璟自是不愿,可是禁不住秦轻舟委屈地撒娇。眼睛里充满渴望,叫段玄璟心软下来。
“...真拿你没办法...”
“我就知道殿下对我最好了!我最喜欢你!”
素手细心撩弄,犹如在弄弦似,让秦轻舟不由发出嗯嗯哼哼声,奏出仙乐。手指按在敏感的铃口,指甲轻轻刮蹭,阳出立时喷出更多露水,把整只手都弄湿。有了淫液的润滑,他的摩擦套弄得更快。如浪般的快感吞噬秦轻舟,在一声轻呼中,一道白色的液体喷到被子上。
秦轻舟本还在沈醉在刚才的奇妙感觉中,一目睹那刺眼的白色,就不由羞愧。
“对不起...我尿在殿下的床上了...”他可怜兮兮地低下头来。
段玄璟抹乾净手,被他的童言童语逗笑了。
“这不是尿啊。是阳精。下次,你可以射在汗巾上,便不怕弄脏被子了。”
“以後你的阳物又勃起时,便可自行抚慰了。”
“...我还是要找殿下帮。殿下弄得好舒服。”
“胡闹,下次再也不帮你了。”段玄璟眼角嫣红,嗔怒的情态叫秦轻舟不由看呆,心儿呯呯跳。
这手淫之事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一开始,段玄璟坚决不再替他手淫,最後还是败於秦轻舟可怜巴巴的样子,只能无奈地叹一声。“你啊...”
手还是伸出去了。
又过了一年,秦轻舟跟一年前的白玉团子完全成了两个模样。他的五官愈发分明,剑眉星目,皮肤也因常常出入练武场而成黝黑色。他比去年高上许多,现在只比段玄璟矮上一个头了。
他在武学上甚有天赋,骑功了得。而且,闲时修练的刀法也不断进步,能在师傅手下撑好一会儿。
段玄璟看着在练武场上大展身手的秦轻舟,若非亲眼所见,他怎样也不能信这个英姿焕发的少年与爱哭鬼是同一个人。
练武後,二人一同在走廊上并肩而行。走到人迹罕至之处时,秦轻舟突然把他拉到一旁的花丛中。
“殿下,怎麽办?我不能这副样子回家的。父亲定会说我不成体统的!”秦轻舟拉住段玄璟的手,放在腿间上。
掌心传来的鼓动雄浑有力,催促着男人的抚慰,让段玄璟脸若朝霞。他东张西望,确认没有人在才熟练地掏出玉茎。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外面替秦轻舟手淫了。若有人看到大楚三皇子纡尊降贵替一个伴读手淫的话,定会成了宫里的丑闻。
玉茎比一年前粗大,也更有耐性。原本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可让他宣泄,现在他搓揉到手酸,秦轻舟还未能射出来。这让段玄璟无比怀念当年粉粉嫩嫩的小玉芽。
就在段玄璟忙於抚弄时,秦轻舟的脸愈来愈近,灼热的气息都要喷到他的脖子上。
蓦然,脖子被舔了一下,肌肤一阵战栗。段玄璟急忙看向秦轻舟,却见他没有异样,应是不小心碰到,便暗笑自己多心。
从秦轻舟喉间发出的声音,推算出他已快要射精了,加快摩擦。在重重捏住阳根地,浓郁的阳精就全泄在素手上。
秦轻舟满心欢喜,说着一遍又一遍最喜欢殿下。
段玄璟茫然地看着手中的白液,想起秦轻舟达到高潮时散发的危险气息,醒悟到他真的长大了。
不行了...他们的关系太奇怪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殿下,你要带我来这里干甚麽?”
在休沐日中,段玄璟主动邀请秦轻舟到青楼。他们被领到一个隐密的厢房。一坐下来,秦轻舟就不知所措,浑身僵硬。
“轻舟,你喜欢怎样的姑娘?”
“...没有...”
段玄璟以为他脸皮薄,才故意赌气。他不以为然地跟老鸨说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务必要让他尽欢。老鸨便找了一位阅人无数的红牌和一位刚接客的姑娘。她亦给段玄璟找了两名美人服侍。
尽管有美相伴,秦轻舟这花酒却却喝得不是滋味。他对姑娘的示好不理不睬,一双冒火的眼睛一直紧跟着与妓女调笑的段玄璟。
妓女含一口酒,就要贴上段玄璟喂他时,秦轻舟猛地拍桌,发出好大的响声,把整室的人都吓到了。
“我们走吧!我不要待在这里!”
他们不欢而去,在马车上秦轻舟一直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