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後,璟妃有了一只狗。
贤帝不止吩咐云霄阁的宫人把容知秋当成一条狗去看待,还迫着段玄璟称他为狗。那些侍卫最初还防着他,可是日子久了,便放下戒备。一个被毒哑的废人翻不了浪。
容知秋和段玄璟不知谁更凄惨。段玄璟虽被调教侮辱,贤帝在吃喝用度上从不亏待他。反观容知秋成了其他宫人可随便打骂的存在。段玄璟偶尔一次碰到容知秋,见他面有异色,这才发现他衣服下满是青紫瘀痕,心疼不已,从此便要他寸步不离。容知秋平时吃的都是冷饭残羹。看不下去的段玄璟都会分一些自己的膳食喂他吃。
最让二人难受的不是这一些rou体上的折磨,而是贤帝心血来chao,在容知秋面前狂cao段玄璟。段玄璟被Cao得颠簸摇晃,啜泣不止,哀求容知秋别看。
一开始,容知秋眼中充满杀气Yin森,强烈地反抗,换来的被锁在狗笼的待遇。笼子的高度迫他只能仆狗一样伏着。因着长期维持这样的姿势,小腿上也生了一些烂疮。
为了替容知秋求情,段玄璟卖力讨好贤帝,甚至放下尊严,任贤帝给他戴上项圈,像牵一只狗似的拉他到花园散步。在宫人的环视下,衣杉半退的段玄璟抱着树,被贤帝猛Cao。眼睛一边流泪,嘴里一边说着“sao母狗好舒服”等的yIn语。贤帝让宫人把容知秋提出来,看清楚段玄璟的yIn姿。
段玄璟的自甘作贱让贤帝很是满意,容知秋被释放。从此,他就不再生事,麻木地看着二人的床事。
段玄璟的身体已变得愈来愈敏感,从跟贤帝的情事获得愈来愈多的怏感。
除了之前的药汤和针灸乙,他现在还要服用丹药。
当一樽丹药送到他面前时,他的脸孔失去血色。他仍然记得贤帝掀过的生子药。他问遍宫人,宫人却不告诉他是甚麽药,强迫他服下。
一个月以来,他每日服丹药,下身没有变化,让他暗自庆幸药没有生效。
然而,他的肩膀和胸口都会酸痛。酸痛愈来愈严重。有时在练舞时一拉扯都僧疼痛。
练舞过後,容知秋都会帮他按摩,便顺道查看酸痛的位置。
被看到yIn态的段玄璟已不在乎在他面前赤身露体。雪胸嫩滑如鱼肚。容知秋的手在胸部打转,压着肿涨的胸rou。他感受到异样的高热,担忧地皱眉。段玄璟低声呻yin,胸部拱向冰凉的手心中,舒缓灼热。
容知秋用力搓揉他的胸部,胸rou富有弹性。他的手不小心拂到ru头时,段玄璟叫了一声。
“啊!就是这里了!那里好似被堵住了,内里快要被压破了...”
容知秋的手掌挤压一边的胸rou,胸部被压得变形,指尖捏住ru尖。段玄璟感到疼痛之外,令人疯狂的快感不断累积。
ru尖被开通了,流出一道白色的ye体,沾shi了容知秋的手。
这是...ru汁?
他怎会出ru?他还是男人吗?
容知秋眼里的惊惶一闪而过,他伸出舌头舔了手指,缓慢地舔得一乾二净,让段玄璟脸红。容知秋随即意味深长地凝视着他的ru尖,段玄璟只好硬着头皮拈起滴在ru头旁的ye体,放入口中。一入口,nai味芳醇,馨香浓郁。
“这是ru汁!?...我真的会出nai...我还算是个男人吗...”段玄璟喃喃地自言自语,眼里的光采暗淡起来。他双眼流出泪水,嘴角却挂着笑容,状若颠狂。容知秋心疼地抱住段玄璟。他坏掉的嗓子发出的嗬嗬声和段玄璟的隐含独狂的笑声充斥着整个房间,Yin森恐怕。
自那天开始,段玄璟好像有哪处不对劲。宫人和他的师傅都觉得他愈发乖顺,甚至乐意被如此对待。他甚有妃子的风范,一颦一笑俱妩媚。
蓝艺十分满意段玄璟的态度,尽把所有挑逗迷惑男人的法子传授给他。以前徙有形,现在俱具神形,真尤物出世。
服用药汤和丹药後,愈发纤细的身形和丰润的ru房叫人联想不到他曾是掌握天下的英俊帝皇。
自从他涨nai以後,贤帝亦会不时玩弄他的rurou。然而,他嫌弃段玄璟的nai还是太少了,耐着性子等美味的果实成熟。
每日都会帮他出nai、消除胸中的涨痛成了容知秋的工作。可口香甜的ru汁也落到容知秋的肚子里,让他饱餐一顿。虚弱的身体在一个月来的吮ru後渐渐康复。
又过了一个月,贤帝盯着衣服也挡不住的高耸,便知道收割果实的时刻到了。
在象牙床上,段玄璟柔顺地解开罗衫,露出上半身的春光。拥雪成峰,雪山高处,小缀红梅,清香澟然。
“ru香扑鼻,叫人食指大动。朕今日便要好好品嚐这道佳肴。”
“皇上,且慢!”
“朕就要现在吃!”
“臣妾为皇上献ru欢喜得不得了。臣妾绞尽脑汁,想到了最好的吃法。”
“哦?爱妃的点子真多。”
“请皇上把头枕在臣妾膝上。”
段玄璟跪坐着,如玉大腿充满弹性。贤帝侧躺,对这rou枕头甚为喜爱。入目之处,皆是春盎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