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玄璟只觉浑身骨头都要碎了,一根指头都挪不动,只能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刚才被迫跟着舞ji学艺。男人的身段自然不若舞ji柔若无骨,许多动作他都做不到。於是,舞ji要宫女们抓住他僵硬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打开他的大腿,又去强行折腰,让他痛得几乎要咬舌。那些宫女眼明手快,以布塞住他的嘴巴,堵住他凄厉的呼声。
接受了连续六、七次的折磨後,他的身体的确比以前柔韧,再过不了几次应可做到一字马了。然後就要穿上轻薄的舞衣习舞了。段玄璟就宁可继续受折磨,也比作舞女强多了。哪有一个皇帝会当舞ji穿罗纱跳艳舞?
就在他黯然神伤时,他不知道有数对眼睛透过房间的暗孔打量着他。
蓝艺曾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名ji。年老色衰以後,仍食烟花饭。她招来了不少少女,把她的经验和技巧传授给她们,弟子们深受富家子弟追捧,而蓝艺继续周旋於达官贵人之间,过着奢华的生活。因着她的手段高超,再烈的姑娘在她手下也会变得千娇百媚,亦有富人重金请她调教家ji。
这一次,她接下了一个长期私下调教的邀约,对方要求蒙着她眼睛带她去要调教之人,不可泄密。
她很聪明,金睛火眼看出找上他的男人是个阉人,知道这是一个不能拒绝的委托。再者,作为报酬的金银珠宝比她数年来赚的还要多,爱财的她会好好把握机会。
摘下蒙眼布後,发现自己身处到华美的琼楼玉宇,她内心没有惊讶,只是更慎重地与男人说话。男人让她观察调教的对象,蓝艺仍堆着笑脸,语气却有半点埋怨。
“这是个男子?你们为何不请秦楼的人来调教?”
在她看来,这名青年大约二十四、五,年纪太大了。小倌娈童大都只有十来岁左右,身子软好调教。其中也有异数,长大後仍似貌美女子,身材娇柔。但是,那名青年没半点女气,不似会受好南风之人的喜欢。
“主子不欲其他男子去碰璟公子的身体。而且,南馆的人调教时是把他当小倌调教。主子想要的是他调教成最风流的ji女。”
盖艺接过众多委托,这样稀奇古怪的还是头一遭。人称“换心手”的她被挑起兴趣。
“原来如此,难怪你们要找我。那你主子还有何要求?想把这男子调教成何种人物?是想成为见到男人就眼饥得走不动的yIn人?还是娇滴滴的小娘子?”
“我家主子想让他以後以妇人自居,成为千娇百媚的yIn娃。但是,他不想要只完全失去理智的母狗。要他只对主子忠贞,乖巧柔顺。主子不喜碰别人弄脏的东西,所以只能对他一人发sao。”
“既然想把他调教成女子的话,那yIn根怎麽不废掉?”
“万万不可!此外,主子亦不好他的身体留下不可回复的伤痕,调教时切记。此事可有把握?”
蓝艺阅人无数,看出这位英俊不凡的青年出身高贵。要这样一个男子舍弃尊严,自比女子,像ji女一样向另一个男人发情,难比登天。
下手太轻,仍然倔强不甘向男人献媚,下手太重,就会对任何男根都欣然受之。
把握过中尺度绝非易事。
“让我先会一会他再说。”
“久闻蓝夫人的御心之术Jing湛十分,事成的话,主子会论功行赏。”
段玄璟还未缓过来,几个嬷嬷和宫女就走进来。
宫女拿出一器物,叫广东胜。广东胜有四、五寸长,外表似软软的阳物。宫女以热水泡之,广东胜就硬起来。
她们粗暴地脱去段玄璟的裤子,制住他的手脚,在花xue上涂抹一点膏油,就把广东胜捣入花xue。
段玄璟见xue口被女子持物破开,又悲又羞。今日宫女还格外粗暴,毫不给小xue适应的机会,就重重描插,膏油不够,硬物把柔软的媚rou刮得作痛。
“好痛!!!你慢点...”段玄璟眼角发红,他挣扎不停,却是徒劳无功。
就在他呼痛之时,一名三十多岁的陌生女子走进来。她一声令下,宫女们就退开了。
“公子,你还好吗?”女子怜惜地扶起他。女子艳光照人,樊素小口甚是诱人。
蓝艺仔细打量段玄璟,感叹好俊的儿郎。女人之美,重在眼睛。那双凤目流转间华光莹莹,底死销魂,更胜女子风情。眼睛下的一黠痣是神来之笔,妩媚迷人。
“她们下手太重了﹐让我来帮你取出此物吧。”
未等段玄璟拒绝,她便取出广东胜,乘xue口大开时,监赏其xue。
蓝艺本想璟公子俊是俊,却未必值得重金调教。
然而,男色着重tun部,要香而不臭、不脏、不松、不过僵。天下有美tun者少。南馆都要耐心用切条的熟牛rou塞入娈童肛门过夜,如此耐心培养半年,美tun才堪用。
段玄璟的tun部符合一流美tun的条件。
最叫她惊喜的是,拔出来的广东胜被yInye弄得晶莹剔透。
短时间内,就已经出了yIn水。yInyesao而不臭,还带点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