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玄璟被射满了一泡精液,难受十分。正巧,瞟到远处有一个湖,就央求拓拔锋让他洗一洗身子。
“是是是,你这匹骚母马只会让孤骑。”
一只白狼飞跃,就要咬到拓拔锋的脸时,拓拔锋一拳就打中白狼的腹部,整个腹部成陷下状,白狼口吐血沬,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真骚!”拓拔锋被勾得兽慾旺盛,按着屁股,强劲的腰身猛动,每一下都要直达深处,饱满的春囊打在臀部,啪啪声不断,段玄璟的臀肉感受到春囊的鼓涨,想到里头满满的阳精正等着被泵到穴里,就不由头皮发麻。
数只白狼便包围他,右边的狼便往他的手臂张开血盘大口,千钧一发之间,拓拔锋火速高举右拳,狠狠往落了个空的白狼的头顶打下去,飞出白花花的脑浆。
段玄璟还是第一次见到北方的白狼。牠们身体之大,犹如一个男子,露出阴森森的雪白银牙,凶狠吓人。
段玄璟顾不得穿上衣服,就去看拓拔锋的伤残。肩膀渗出血水,纤纤玉指也是血肉模糊。
“孤是在安顿好伐赤,白狼狡猾,专攻马脚。马儿遇狼的话,就算不死也会变成残废。而且,我们还需要伐赤把我们带回去。你怎会
“好难受...放过我吧...”
在远处,只有拓拔锋一人,他正持着弓,对着狼群。又一记飞箭射中後,狼群便冲上去攻击他。
“没事,都是小伤。”
“...慢、慢点...要死了!!!!!...肚子要被捅穿了...好可怕...”
就拓拔锋专心对付恶狼时,又一只狼从背後偷窃,忙不过来拓拔锋被咬中左肩,血水染红衣服。他的右手成爪状,猛力把狼的眼珠子挖出来,狼吃痛松口。拓拔锋才得空捉住另一只要攻向他咽喉的白狼,他的双手撑开狼嘴,尖锐的牙齿还是把他的双手弄得满手鲜血,卡勒一声,白狼就合不上嘴,不住颤抖哀鸣,拓拔锋便往牠的头狠狠打成一拳又一拳。最终,狼的头部已被打得不成形。
就算拓拔锋腰不动,剧烈的震动使肉壁就被狼牙棒以不同的角度刺击,每一处都被激出酥麻的快感。拓拔锋一向都是横冲直撞,小穴现在受了不一样的刺激﹐更是兴奋不已,媚肉痉挛,让拓拔锋爽得不得了,恨不得把整根阳物埋在小穴内不再拔出来。
想不到自己不是死在拓拔锋手上,而是被一群狼分食而亡...
拓拔锋没有带上震天锤,手上只有一把弓。对上十来只的白狼,胜算不大。
“你这个样子真像发情的雌马。孤要把你看牢点,不让你独自骑马,以免你反被其他公马肏了。”
“嗯哈...受不了...肏透了...”
借着骏马的狂奔,拓拔锋的每一记冲刺十分凶悍。由於身体没有着力点,段玄璟更清晰地感受着男人的征服。
就在段玄璟绝望地看着迫近的狼群时,一枝箭就射中一只狼,可是由於狼太庞大,只是给他做成轻伤。
发泄後的他浑物无力,几乎就要趺下去,拓拔锋紧紧抱住他,大吼一声,也把阳精全数喷射在他的体内。
由於地势起伏,马背颠簸,拓拔锋不得不紧紧捉住那肥美的翘臀,臀肉被他捉得浮现粉红的指痕,淫霏非常。
一些白狼也小心翼翼走向伐赤,但是拓拔锋一拉马繣,马儿就扬尘而去,只有两只狼跟上去,其他狼都留在原地虎视眈眈。
段玄璟呆呆地看着可怕的伤口,不禁脱口而问。
岂料,伐赤开始燥动不安,不住以蹄刮地,拓拔锋立即警觉地环顾四周。一群白狼慢慢靠近,包围着湖边,盯着惊呆了的段玄璟。
由於不好完全抽出,只能看到紫黑色的肉棒根部被淫水染得发亮,小穴深红色的媚肉也随着它而抽出一点。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你为甚麽不抛弃我先走?”
段玄璟只觉被肏到身体最深处,几乎春囊也要挤进他的小穴,同时阳身又抵在马背上磨擦,让他两处都燃成快感。。
完了!他抛下我了!
对啊...自己不过是个奴隶...又是他的敌人...他根本没有理由要留下来...
拓拔锋盯着狼消失的方向良久,原来还是一脸凶狠的他露出疲态。
“...嗯...你在想甚麽乱七八糟的...我才不会让马骑...”
“嗯哈...肏得太重了...好猛...”
其来被撑满的强烈刺激让段玄璟眼冒泪珠,阳物亦有抬头之势。
“你可以上来了。”
“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光天化日之下,大楚皇子衣冠不整,就如一匹母马一样让人狂操。
一想到自己淫荡下贱的样子,段玄璟竟然按捺不住,在阳心又被重重一捣後就射出一股精液。
他杀了三只狼後,其他狼就毫不恋战,夹着尾巴逃走了。
拓拔锋就在马上看着他在湖中清洗身体。段玄璟游入湖中,红着脸把他的阳精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