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你的口水。”景漠抬头看他花痴的网站自己,心情大好。
被发现偷看,王仲秋不好意思起来,‘切’了一声不自然的移开视线,还要凶巴巴的冲他喊,“好了没呀,别耽误哥打游戏。”
景漠突然起身,压制他,“谁是谁哥?”
突如其来的动作把王仲秋吓了一跳,突然被一个一米八几的庞然大物压制,王仲秋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气喘吁吁的推他,“你是哥,你是哥行了吧,先起来,我喘不过气了。”
“这么不甘情愿呢?”
王仲秋敷衍,“甘情愿甘情愿。”
景漠终于起身,王仲秋松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肯放过自己,可以玩游戏喽,结果景漠又重新坐在那个小凳子上,拉过他的一只脚,抱在怀里,还拿手指摩挲了几下他的脚趾甲盖。
“诶,你干嘛。”王仲秋惊慌失措,虽然情到浓时两人什么花样也都玩,但这大白天的……
“坐好了,别动。”王仲秋的手机在刚才的打闹中不知道掉哪儿旮旯了,景漠拿出自己的手机,随手扔给王仲秋,“乖乖玩你的,别乱动。”
大白天的一个大男人抱着自己的脚,做这种事儿,王仲秋有点不好意思,而且下意识里不想在他心里顶天立地的景漠为他做这些。
“让你别动还乱动。”景漠在他脚背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脚趾甲盖都长了也不剪,脏不脏呀。”
王仲秋不好意思的蜷缩了几下脚趾,“你才脏呢。”
那时候两人亲密无间抱作一团的模样怎么也跟眼前两人的疏离重合不到一起。
景漠看着他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手指,出了好一会儿神。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他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造型怪异又可爱的小玩意,打开竟然是个指甲剪,谁会带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在身上。
王仲秋呆呆的说:“你怎么还带着这个呢?”
景漠看着自己手中小乌gui模样绿绿的指甲剪,好像是什么稀世珍宝,笑得格外温柔,“你赏的,不是要我天天带着?我怎么敢不听。”
那不过是王仲秋的玩笑话,说为了奖励他服务好,特地赏他的,其实不过是在路边摊随便买的一个造型好看的指甲剪,还要他天天带着。
“给我时不是还骂我乌gui王八蛋。”景漠宠溺的看着他,“对,你以前说得对,我就是乌gui王八蛋。”
不过是当时的一句戏言,他还记着,而且似乎还成真了,让人唏嘘。东西还在,回忆也在,人也是当时的人,只是当时的浓烈的情感却逐渐模糊。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你到你,我得时刻准备着给你服务啊。”景漠说:“你都没给我留什么东西,这可是我的宝贝。”
王仲秋没忍住说:“谁会拿乌gui王八蛋当宝贝。”
景漠又痛了一下,“我是乌gui王八蛋。”他顿了一下,轻声说:“可是也想做你的宝贝。”
“好不好?”他又说。
王仲秋的答案显而易见。
“不好。”
景漠苦笑一下,没再吭声,他在王仲秋面前蹲好,说了句“冒犯了”,就把王仲秋的手拉到自己的面前,捏在手里小心的给他修剪。
一旁的祝天河和赵柯一脸哔了狗的表情看着他们。
其他方向三三两两的视线从四面八方向他们投过来,王仲秋用余光都能感觉到有多少人在明里暗里的打量他们。他有些许不好,想抽回自己的手。
景漠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仿佛他做的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天经地义,熟悉无比,他握的更紧,“别乱动。”
和以前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话,王仲秋就动不了了。
有服务生过来,看着眼前尊贵的客户别扭的蹲在地上,一只膝盖轻轻点地,比他们服务生的姿态还低,犹犹豫豫半天才敢开口,“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一下,用不用给您拿个小凳子?”
“不用。”景漠冷淡的说,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面前指节分明白嫩修长的手上,若是能有幸在上面轻轻印上一吻啊,他的心一定会生根发芽迎着阳光长大开花儿,而不是像现在求而不得在见不着光的黑暗里穷生奢望。
三三两两的议论声音。
“他怎么那样啊,跟个舔狗似的?”
“不是分手了吗,还天天黏在一起,真分假分啊?”
“是不是什么时候复合了呀,没听说过啊。”
“你是不是对谁有什么想法啊,有本事你去上啊。”
“去死吧你,这我哪儿能上啊,插不进去啊。”
“谁让你破坏他们啦,你可以加入啊。”
“啧啧啧,贵圈真乱。”
“滚啊,你不是这圈的?难不成是猪圈的?”
“景漠好像一直跟着王仲秋屁股后面,王仲秋还经常黑脸,时不时瞪他,我都看到好几次了。”
“到底谁舔谁啊,不都说王仲秋贴着景漠吗?我怎么觉得景漠都那样低三下四了,王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