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然听到这句话, 以为景漠不想提起王仲秋, 可能自己还有希望。是啊,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诱惑,装的再道貌岸然, 依然管不住身下那二两rou。越闷sao越玩得开, 他内心开始雀跃, 语气轻快, 带着失而复得,“好,不提, 我不提。”他用手指去勾景漠的裤子。
他以为什么?景漠眯起眼睛, 躲开他的动作,似笑非笑看着他,“你不要提起他, 我怕脏了他的名字。”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眼神十分嫌恶,简直就像是下一秒就恨不得拿起酒Jing喷壶对着自己喷几下。
于然眼里闪着亮晶晶的东西,他的上衣已经摇摇坠落,白嫩嫩身子在黑暗中分外迷人,皮肤光滑,处处带着邀请,“哥,试试呗,也许我比他好用呢,不用哪里知道,也许用了都离不开了呢。”他娇笑着。
他的话让景漠皱紧眉头,眼神Yin婺,十分严肃,“他是人,不是物品,谁允许你这样说他了。你自己轻贱,没人管你、没人护着你,但他是我的宝贝,永远别让我听到你说他什么,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他的眼神变得凌厉,狠毒。
他接二连三讽刺的话语并不能让于然后退,他知道自己的长处,他变本加厉,一再投下重磅炸弹。
“别这样哥,你想打我啊。可以呀,我们换个地方呗。”他意有所指的看着卧室,“换个地方我让你随便打好不好呀。”他笑得浪荡,“还是在你们俩有过无数回忆的地方哦,是不是很刺激,如果你想,我也可以穿着他的衣服,假装他的。”
景漠猛地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我说了让你不要提起他,不长记性是不是?”
突然的动作,让于然没有丝毫准备,他难受的干咳几声。
景漠放开他,退后几步,翻出几片酒Jing棉片擦了擦手。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了,关上灯不是都一样,说不定我比他还能让你爽。”
“你省省吧。”景漠眼神淡漠的看着他,扔掉手里的酒Jing棉片,就跟丢掉十分恶心的垃圾一样,“我看你跟看其他的猫猫狗狗没什么区别,别拿自己跟他比了,你不配。”他没说垃圾已经很客气了。
他又说:“你之所以能好好的站在这儿,我没对你动手,不是因为我下不去手,是因为我不想再跟你有一点儿牵扯,不想某天在网上、娱乐杂志或者报纸上看到,不想我的名字有任何机会与你关联到一起,这让我感到不适。我也不想花钱打压,我的钱只能给我宝贝花,你算什么?”
“你连他一根儿脚趾头都比不上。”景漠说:“你就是脱光了站我面前,我对你也没有一丁点儿的感觉。”
于然下意识看向他的身体,没有一丁点的反应,没有一点生理性的特征,在看向残缺不堪的自己。
你扔下自己的脸,用尽所有的魅惑手段,把自己的尊重踩在脚下让人家践踏,人家远远避开还嫌脏了自己的脚。人家说:你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没有一丁点儿的感觉。
没有感觉,不会in。
“你爸爸妈妈知道他的孩子脱光了衣服,勾引男人上他吗?”
没有什么话比这句话更狠了,于然如提线木偶般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浑身都在发抖。
景漠端起桌子上顾明明给他倒的水,整杯泼在于然脸上,他冷淡又残忍的说:“清醒一点吧。”
水珠顺着于然的脸一缕接着一缕的滑下,他的脸白得吓人,没有一丝血色,眼妆被水融掉,黑黑的一片,如苍白的鬼怪。水流迅速经过他的脖子滑到身上,刺痛的感觉如针扎一般弥散全身。更痛的却是心,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心痛,原来自己还是有心的啊,有心的人为什么要这样贱。
于然再也待不住了,他再sao再贱,他也是个人。他是人,虽然他并不知道对面的人还有没有再拿他当人看。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披在身上,随便整理了一下自己,跌跌撞撞的逃走,一刻也不能再待下去……
门‘砰’的一声再次响起,关上。
景漠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他又想起小秋哭着说讨厌于然,不让他见于然,让他删联系方式,他当时是怎么做的呢,让小秋不要无理取闹。他的心一阵阵抽痛,小秋那么乖怎么会无理取闹呢。
小秋不会无缘无故的讨厌一个人,肯定是于然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才让他那么生气,自己但凡对小秋细心一点,耐心一点怎么会发现不了他的不对劲呢。可自己是自己做的呢,让他不要乱想,让他不要胡闹,让他乖一点,训斥他,漠视他的哭泣。
无论被怎样误解,怎么被骂,小秋都没向自己抱怨过一次,他甚至不让自己插手,不让自己管,怕会影响到他的名声,对他的发展不好。刘春生也劝他,娱乐圈就是这样,你既然来了就得遵守他的规则。无数人都被黑,你看谁没被黑过,哪有名声多好的,不黑还不红呢。他就听信了,放过了自己的良心不安,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们的说辞。
他的宝贝那么乖,那么善解人意,处处为他着想,怎么会无理取闹呢。他想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