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不知道容彻为什么那么生气,她是真心为他好的,他怎的这般不领情?
也幸好,还没等气急败坏的容彻有什么举动,门外便传来了何尚的声音,说是福宁宫的温贵人有喜了。
容彻听后狠狠盯着暖暖好一会儿,才用锦被将暖暖裹了个严实还顺便用力扭了一下暖暖的nai子。传了太监,容彻便进了侧室沐浴更衣。
临走的时候,容彻还是Yin沉的一张脸,伺候的太监战战兢兢地,不知自己哪里伺候的不对劲了,引得陛下如此不快。
待人都走尽了,香木香叶她们才进来。一进门便看见了被裹成rou粽一般的暖暖,四人手脚麻利的把暖暖从被子里拯救出来,便准备伺候暖暖沐浴。
暖暖也不害羞了,反正比这更惨更羞人的场面她们的见过了,扭扭捏捏的反倒更累,她现在只想快点洗净身上的黏腻,然后回到暖烘烘的被窝里睡觉!
四人看着暖暖一脸的平静,还以为暖暖将悲伤藏在了心底,不由的心疼起了暖暖,伺候的更加上心,毕竟哪个嫔妃侍寝侍到一半便被扔下,心里能好受?
当然,暖暖就不是。
她对容彻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不说,而且对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也是知之甚微。嬷嬷只教会了她如何去对待自己的夫婿,可没教她对待未成婚的男人应该持有什么态度。
是以,暖暖的小脑袋里此时只有睡觉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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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到天亮,暖暖只觉得睡的舒坦极了。以前做宫女的时候,常常天不亮就要起来干活,赖床了两次,两次都被抓了现行,还罚了一天不许吃饭,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敢赖床过。
啧啧,怪不得这两年总是有宫女诱惑陛下的艳闻,看来还是当主子好,有吃有喝有人伺候不说,还能安安稳稳的睡觉。
当然,如果没有陛下,那就更好不过了。
用完了早膳,暖暖腆着圆圆的肚子在院子里散了几圈步,还和香兰一起去了御花园,采了好些花儿带回清沐池让香叶教她编花环。
一直玩到了晌午,才放下了编的不成样子的花环,开开心心的去用了午膳。
听完香木的回话,容彻冷哼一声,他的暖贵人倒是过得快活。
匆匆批阅完手中的折子,容彻打算去清沐池好好和他的暖贵人算算昨天的账,还未等起身,何尚便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跪下道:“陛下,奴才有要事禀报。”
“何事?”
何尚起身,叫退了其他人,便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信呈了上去,“是暖贵人的身份有消息了。”
容彻拿过信封,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暖暖的身份”五个歪歪扭扭的大字,而且手里信封的重量也是有着些许的异常。狐疑的打开了信封,容彻竟从里面掏出了一摞子的信。
更没想到的是信纸上的字和信封上的字一样,是又大又丑,写的洋洋洒洒,在本是能写下几十字的纸上,愣是只写下了十几字。
“这是怎么回事?”容彻一脸嫌弃,抬手便要扔了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何尚一脸惊吓,连忙在信纸落地前接住,而后小心翼翼的一张一张顺好,“陛下,这可扔不得啊,这信可是仙女峰的嬷嬷派了仙使送来的!”
“仙女峰?”容彻一愣,一脸诧异。
“确实是仙女峰。”将那一摞信纸稳稳的交到容彻手里后,何尚又道:“陛下让奴才去查暖贵人的身份,奴才查了好久,都没有查到暖贵人的身份,只道是头两年入得宫,一直做得都是低等宫女的活儿。”
“方才奴才在殿外守着,一只白鹤突然落到殿前,嘴里便衔着这封信,奴才正欲上前,那白鹤便忽的没了身影。”何尚讲的脸上微微带着兴奋,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谁都能遇上的。
“此等去留无痕的白鹤应该就是仙女峰用来传递书信的仙使。”
听罢,容彻突然记起父皇在自己儿时曾亲去仙女峰为母后去寻那续命化疾的神丹。后来父皇真的寻了回来,救了母后的性命,还说自己未到峰顶,便见一来去无影的白鹤,嘴里衔着一方锦盒,那锦盒里面正是救命丹药。
容彻凝了凝神,开始细细的端详手中的......仙字。
“是的小容彻,我就是仙女峰的嬷嬷。没想到一晃快二十年过去了,不知道你有没有长得比小时候更好看,反正暖暖我是养的极好,想来你也是见到了。不废话了,就说些你想知道的。”
“暖暖是我最小的徒弟,排行老七。但是小七她啥也没学会,想想我就生气。她唯一的本事就是那张能够引起男人欲望的脸和会吸阳补Yin的身体。”
“为了她那张脸,我可是费了好些功夫,做了几张人脸皮子不说,还为了防止她本来的小脸困在皮子后面不舒服,又在皮子下添了一点药,那药遇热就会变成能让男人兴奋的香气,虽只有一点,可是也足够令一般的男子发狂,不知道你中没中招。”
“至于吸阳补Yin,你不用担心,你是这世间少有的阳气充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