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通过了选拔。
在我醒来的那天,感觉自己浑身酸疼,这比当初在暗卫营接受十倍训练更让我难受。我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地方,尤其是下体,总觉得有什么棍状物还在里面堵着。
我觉得有点爽,毕竟我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大美人,还是我喜欢的人。虽然美人有点粗暴,还有点过于持久,不过我也爽到了不是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医圣裴千秋走进来了。我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医圣从来不会轻易给别人看病,并且只听从庄主的调遣。
医圣虽然满脸不耐烦,却还是认认真真地为我做了检查,只告诉我除了下体有点撕裂外并无大碍,只需休息几日即可。顺便给我开了调理身体的药方和肌息丸—参与选拔的刺客都要服用,为了防止怀孕影响到任务。
我也没什么需要说的,只用全程默默听着就行。医圣在临走前告知我通过了选拔。
医圣走后除了送饭和药的奴仆外再没有其他人来过。我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直到我拒绝了要给自己擦药的奴仆,毕竟伤口在难以言说的地方,我的羞耻心不允许别人看到那些暧昧的痕迹。
我撑起自己酸软的身体,拿起药膏。解开衣物后开始向伤口涂抹药膏,冰凉的感觉缓解了火辣辣的伤口,我不禁舒服地偎叹出声。可惜看不到自己的下体,我也不清楚我的花xue到底成什么样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用铜镜看看自己的伤口。我移到铜镜前的凳子上坐下,向两边张开双腿,用手指轻轻拨开Yin唇,企图通过铜镜看到xue道的情况。但因为铜镜太过模糊,我只能隐约看到花xue有点红肿。
正在我努力研究自己的花xue时,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悄然打开的房门和已在背后站立良久的庄主。直到庄主哼笑出声我才惊觉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近了身,我有点懊恼自己身为杀手却放松了警惕,这要是在关键时刻可是会葬送自己性命的!
庄主踱步到我的身边,伸手拿走了我的药膏。而我也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是多么的羞耻和不雅。我连忙想要放下腿,庄主却伸手压住了我的动作。他微微躬身低头,声音带着歉意对我说道:“抱歉,是我疏忽了,我来帮你上药吧。”
庄主或许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表情是多么的引人犯罪。他低垂着眼眸看着我时,我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毙在那专注而又温软无辜的神情之中。我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只能呐呐点头。
庄主看到我没有拒绝,心情显然更好。他拦腰将我抱起,走到床边将我放下。
我觉得情况有点诡异,因为我双腿大张坐在床上,而庄主则单膝跪地拿着药膏涂抹着我的伤口。我感觉到庄主微凉的手指拨开我肿胀的Yin唇向里探去,暖热的xue径受到刺激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似欢迎又似抗拒外物的入侵。
我被自己的反应弄的羞耻极了,但庄主却似没有感觉一样认认真真的用药膏涂抹着内壁,仿佛在研究武林秘籍一般。只是在出来时狠狠地刮了一下红肿的花蕊。或许是我太敏感了,庄主只是规矩地涂药,我就从腹腔感觉到一股酸意,接着甬道流出来透明的粘ye。混合着刚刚涂抹的白色药膏,特别像男人射出的Jingye,青涩又yIn靡。
“好了。”庄主的声音让我如释重负,我连忙合并上双腿,想着“酷刑”终于结束了。
正当我松口气时,庄主却提着我的腰将我翻了个身,呈跪爬姿势放在了床上。
我有点懵,而且这个姿势让我想起了之前同庄主的纠缠,那有力的撞击和暧昧的喘息仿佛犹在耳边。我挣扎地想要翻过身,却在庄主的命令下僵住了身体。
反正更羞耻地事情都做过了,这次我选择自暴自弃,直接将脸埋在了手臂中。
庄主很快就解开了我全身的衣物,他将药膏细细地涂抹在我身上,被他手指抚摸过的地方仿佛像火烧一般,引起我浑身颤栗。
我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下体像是失禁般流出更多的ye体。我不自在地悄悄并拢了双腿。
我觉得我的腰侧和屁股应该是重灾区,因为屁股很疼,而腰际我自己脱衣服时2能看到两个清晰地掌印。所以庄主在这两个位置停留地时间也最长。
我趴在床上开始想庄主为什么今天会来我房中,还为我涂药。可能是为了给我交待任务细节,然后刚好撞上我不堪地样子,想着作为春风一度地对象,应该为我涂药。
我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正确,不禁为庄主的温柔体贴而深受感动。像庄主这样谪仙般的人物竟然纡尊降贵为我涂药,庄主真是善良……
“啊!”可还没等我想完,就被身后的刺激弄的软了腰,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我不知道庄主什么时候已经抹完了药,可他却没有停手,而是直接捻上了我的花蕊,像把玩一个物件一样不轻不重地揉搓,还用指甲刮蹭着中间的小孔。我伸手想要阻止庄主的动作,却
被庄主轻松拦住,还像是为了惩罚我的反抗重重地揉捏了花蕊一下。
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