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钩环倒也罢,然而肩带及背带都被扯坏的话,也只能将这场灾难视为不幸的意外。
以可爱的呜呜声回应长官的责骂后,她发觉一向有条不紊的脑筋开始因为报告这件事显得吃力。她以带点焦躁的冷静口吻报告道:
「堪察加军港可望在十天内完成。现在只剩下湾岸补给线的最终作业。虽然那个地方没办法明目张胆地盖造船厂,总算有个可以让现役军舰补给的地点了。」
也不晓得逕自揉起她裸露出来的胸部的长官到底有没有听见,希妲只好在逐渐升温的焦躁指使下继续唸下去:
「由于已经彻底掌握鲁特亚洋流的週期,我方未来的运输将会更加安全。现在起靠岸船只通通都得从军港进入,危险的旧登陆点则会全数废除。呜……好痒。至于、至于最近十年来不断以各种手段抗议南堪察加建设计划的组织,也在废除并封锁十三个登陆点后的现在趋于弱势。莱茵少将认为现在是一口气消灭反对分子的,呜,最佳时机。」
像这样报告至一个段落、等待长官回应的期间,是她最容易迷失于感官的时候。无论上将是否会针对上述报告做一个回应,她都有充分的时间──或该说是她们都有充分的时间爱抚及被爱抚。
或许是过度狭窄的空间使然,爱抚着她的身体的上将力道中并未带着希妲期盼中的柔和感,只是一味粗鲁地紧抓。在明显的疼痛及令人不安的频率中,希妲的思考渐渐受到感觉所影响。一旦快感突破她的抑止力、顺利融入潜伏于心中的兴奋感,那幺她就会彻底沦陷。
「……好痛。」
这次不再是呜呜声。希妲小小的声音窜入上将耳里,旋即被无限地放大。光是陈述现下感受的这句话,就足以让她们俩更加兴奋。
樱桃般带点红色的乳头被上将的姆指及食指捏住,它们没有被施予温柔的呵护,只是不断以乾燥的指腹或扭转或拉扯。每次施力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传来希妲微弱而短暂的呻吟。上将以熟稔的技巧将那破碎且不具意义的声音重新拼凑,然后听见了异常诱人的淫叫声。
如果这道声音持续下去,就连她自己恐怕都会按捺不住。
「继续。」
希妲犹豫了一下子,直到两道残忍的力量警告般扭痛她的乳头后,才在微弱的叹息结束时略显不愿地说道:
「沙玛中将的报告,沙玛喔。正在跟瑟安作战的……啊……」
脖子感觉到一阵痛楚时,希妲才忽然闭起不知何时陷入迷茫的视线、将头稍微往后仰,好让正咬住她脖子的长官更容易处置她的身体。当那混在唾液中的牙齿紧紧陷入她的肌肤时,病态的快感亦随之产生。被咬住的痛觉与乳尖的痛觉连结在一块,最后形成了的呻吟。才放任不过数秒后,希妲很快地再一次遏止性慾的波澜,但她报告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冷静,听起来彆扭且漫不经心。
「失去增援的……嗯……瑟安师团,其战线展开的……叫什幺……展开……呜呜!我知道啦。总之那个地方已经突破,我军已将瑟安切成两块,并且……痛……别再捏了。」
热衷于玩弄希妲身体的上将听到这句话后,罕见地停下那已让希妲痛到掉出眼泪的动作。破了皮的肌肤上残留着深刻的齿痕,痛到令她掉泪的乳头则是被连忙赶到的手掌紧密保护着。希妲正以怨怼的眼神看着她。
无视于希妲哀怨的目光,上将把希妲倔强的手拉开,接着将那身凌乱的制服退到手腕处,如此一来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能够阻碍她观赏希妲娇小而美丽的身体。
「起来。」
上将拍了拍她的背,接着让希妲从侧坐改为跨坐的姿势。动作不怎幺甘愿的希妲照实做了,才总算得到她渴望的温柔对待。上将亲吻她饱受折腾的乳头、轻柔地将它含入口中,带着些微的疲倦感缓慢吸吮着。
微疼的乳头被温热的舌头搅动着,蠢蠢欲动的舒适感入侵希妲那飘浮不定的思绪,逐渐增强她的感觉,同时亦蚕食她的理性。能够像这样被所爱之人温柔且充满爱意地爱抚,身为一个女人她已别无所求。可是对于身为部下的她而言,眼前面临的却是个不容满足的现况。
希妲坚定地推开贴附于胸前的温柔,直视那对锐利的绿色瞳孔说道:
「请先将您要的报告统统结束掉……」
虽然语气是如此坚定,希妲眼中仍然充满了淘气。在那种眼神注视下,即使被泼了桶冷水也无法生气。上将面露浅笑,靠在椅背上听她继续报告。
沙玛中将、第二军团、瑟安联盟、包围网、截断作战。无心思考的事物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并在那满是希妲肉体的脑海中惹人厌地盘旋着。真讨厌。可是不去理会又不行。该怎幺做才好?啊啊,乾脆交给前线的沙玛自己判断好了。如果这样的任性能够敷衍过去,她肯定会这幺做。为了早一刻得到希妲,这幺做是值得的。然而正因为对象是希妲,她才无法以任性敷衍了事。
暂时忘却希妲的身影、将精神尽数投入于前线之后──上将很快便整理出最适当的处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