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以可怕的力量将她拉下。她根本来不及抗拒,就被扯入那本来坚硬、却在瞬间变成软泥的地面。只剩脖子以上浮在紫色泥浆上的夏芙妮慌张地挣扎,但她的反抗在厚实的泥浆内简直无法发挥功效。糟糕了。在她察觉这可能是某种陷阱时,旋即感受到极为强烈的恐惧。泥浆开始变热,但温度并不至于将她烤熟,只到较体温高一些的程度。缓缓流动的泥浆表层接连冒出气泡,那些接触到空气不久旋即破裂的气泡散发出异常强烈的腐败气味,让夏芙妮一阵晕眩。接着,她感觉到某种东西正从泥浆深处复甦。
伴随着愈发强烈的波动,某种炽热的物体缠上她紧闭的双腿。该不会是蛇吧?夏芙妮很快就否定这个猜测。那东西在她腿上分裂成两条,分别将她的双腿往左右拉开;接下来双手也像这样展开。满载热气的气泡如蝗虫般扑向她的全身,在泥浆上头呼吸着的夏芙妮不禁想像,自己的身体竟然正被这种浓烈的腐臭味袭击。打在她身上的气泡带来了某种黏稠的物体,她在思索那东西是为何物的同时,也从飘浮在紫浆表面的气泡中找到了答案。许许多多细若蚊蚋的黑色虫子正朝她这里游动。夏芙妮惊恐地挣扎,但四肢却被泥浆中的某种物体含住,溼热的触感伴随着强劲的力道,使猎物无法任意脱逃。眼见虫子聚集在她的脖子周围却无法反抗,夏芙妮害怕得扭动脖子,但这幺做只是加快让虫子攀上的速度罢了。无数只带着噁心黏稠感的小虫子缓慢而大量地涌上,几乎佔去了她的下巴与脖子。同时,泥浆里的虫子也游向她的股间,数量正在不断增加当中。被囚禁于某种东西之内的四肢异常闷热,所幸在那里头并没有令人又痒又难受的虫子。夏芙妮错乱地奉上她卑微的感激,可是她的庆幸却在下一瞬间彻底崩溃。手指头与脚趾头同一时间被套入某种同样热到令人快要昏厥的器物中。二十只瀰漫着热气的柔软物体不停地收放,并且在她的手或脚上留下难以抹灭的噁心触感后,旋即展开猛然地套弄。夏芙妮感觉到羞耻时,虫子已经爬到她的脸颊上。手指与脚趾遭到侵犯的她只有难受与耻辱。她自然无法从这当中获取半分快感。至少目前是如此。
虫子分别以她的嘴鼻和私处为目标聚集。这时候,她终于找到恶臭的根源。原来这些臭味都是从这群令人作呕的虫子中散发出来的。那些虫子在她紧闭的嘴唇间分泌诡异的液体,既清凉又显得噁心的透明黏液。她抱着必死的决心紧闭双唇,但虫子却转而钻入她的鼻腔。虽说只有一两只,也不至于堵塞呼吸道,但她确确实实地感觉到冰凉黏液正以极缓慢的速度流入她的体内。泥浆里头那动弹不得的身体亦然。虫子轮番在她的阴蒂及阴唇上分泌这种液体,冰凉的感觉与包裹身躯的热气形成强烈对比,温度落差从外阴延展到会阴,最后与肛门上的不适感连结成一体。
从三方滑入体内的黏液以极快的速度被吸收,夏芙妮的身体因此产生了变化。血液加速流动、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冰冰凉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下的血管传遍全身,进而渗透到了她的神经系统。手与脚……不,即使是被泥浆囚禁住的头髮也变得敏感。看样子这东西的影响力不仅仅止于神经。夏芙妮的绝望感正急遽消失当中。手指与脚趾接收到的刺激不亚于敏感的阴蒂,而这感觉正在不断被放大。贴附于下体的群虫光是移动它们幼小的身躯、在她的肌肤上爬行,也能令那块肌肤发出宛如性高潮般的麻痺感。虫子与泥浆内的某种东西使她的四肢及私处陆续到了高潮,在阵阵痉挛之中,夏芙妮已愉悦得放弃了思考。裹着口水的舌头由双唇间窜出,黑虫旋即大举入侵她的嘴巴。高潮尚未结束,但泥浆并不给她放鬆享受的时间,它们继续以过度的刺激侵犯猎物,并持续餵她吃下黏液、或是在肠道中大量分泌,好让足以令猎物发狂的毒素藉由高速吸收注入血液里头。夏芙妮被囚禁的四肢再度高潮,不堪负荷的微血管接二连三破裂,肿胀的指头呈现一片青紫。即使如此,那东西依然以强大的吸力及柔软的压迫感套弄下去。夏芙妮感觉到一点疼痛,但是在多处高潮的刺激下,她根本无心在乎那点不舒服。
所有来自全身上下的高潮中,最激烈的部位非阴蒂莫属。贴住勃起阴蒂的三四只虫子将体内的污水排出,接着以脆弱的身躯在阴蒂上磨擦到死去为止,所有精华都奉献给夏芙妮那颗美丽的阴蒂。仅仅此处燃起的愉悦便足以与全身产生的快乐相抗衡。她的精神在混乱之中发现了新的方向。她将所剩无几的专注力导向阴蒂的快感,全心全意享受着那分至高的美妙。虫子愈来愈多。它们随着大量泡沫攀附在猎物的身上。而紫色泥浆的表面,几乎都被黑色虫子遮蔽住。每当泡沫越过猎物的身体浮上泥面时,总会在破裂中弹飞数十只虫子。它们前仆后继地爬上夏芙妮的脸颊,最后仅留下能够呼吸的空间,继续侵犯这名可怜的猎物。
夏芙妮在疯狂的高潮中逐渐显得衰弱。不断涌入嘴腔的虫子必须咬碎、吞下,才能确保自己不会被这些虫子给噎住;然而光是这个动作,竟然也能让她感觉到高潮。舌头被冰凉黏液包裹住、齿缝也成为虫子分泌污水的目标,使得夏芙妮每咬碎一团虫子,都得花费极大的力气去支撑接连高潮的嘴腔。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