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都给你的是,是阳气,谁特么要把自己给你啊???
我死性不改,狠狠瞪他。
他挑了一下眉,坐在我腰上沉默的看了我一会儿,修长的手指摸着我被咬破了皮的颈子,声音淡淡的:“你哭着求我,让我吸你。”
我不是我没有,谁特么哭着求你了???
我讶异的睁大了眼,刚要开口就听他继续幽幽道:“你说以后只要我饿了就一定会喂我。”
“我是说过,但是……”我连忙抢话,结果还没说完就被他的手彻底堵住了嘴。
草泥马……
“你还说,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他微微俯身,黑色的眸子带着某种冰冷而摄人的力量。
我颤了一下眼睑,泄气样收了力气。
虽然他说了四句话就这句是胡扯的,但是,但是,对我可真他妈有用啊。
奴章,奴隶契约,哦,我去了藏书阁我知道啊,什么来着,就是这鬼想把我jian了再杀,杀了再/jian都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呦。
我叫祁绥,我今天发现自己签了奴隶契约,并在一个时辰之前哭着喊着求我主人吸我,现在羊入虎口,我被他压在棺材板子上动弹不得,我该如何自救?乖巧的换个姿势能幸免于难吗?主动凑过去亲一口呢?还是跟之前一样喂一捧阳气?
我僵着脸把头埋进枕头里,他已经把我从棺材里抱了出来,在抱的同时也非常巧非常巧非常巧的发现了我不老实胡乱缩身子的原因,导致的结果就是……我的腿被他整个顶开了,我觉得吧,其他我都不怕,就是……就是……我就怕我特么把那三种方法都用了还免不了灾啊啊啊。
“你喜欢我?悄悄的喜欢我?”他扣住我的腰,声音低低的,伴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听的我不知道是捂耳朵好还是捂鼻子好了。
我从指缝里露出眼睛,侧着脸看他的衣领子,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别卑鄙了,谁喜欢你???离我远点。”
“那这儿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神往下瞟,声音仍旧淡淡的,听起来稳得很。
我撇了撇嘴,害羞到一定程度反而不害怕了,我坦坦荡荡的一伸腿,拉着嗓子道:“啧,这不是喂你的标准前奏吗?才一个月,那么惊讶干什么?”
他“呵”了一声,笑得低低沉沉,让人无端觉得危险,我梗着脖子,绝不认怂。
他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整个人都往我身上压。
这动作太突然了,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他压死,一个实打实的男人该有的重量。
“说的有道理,我不仅看过,还成天摸呢。”他揉着我的耳朵,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他今天话多的惹人心烦。
我抿了一下嘴,决定不理他。
他压着我的肩膀,侧头顺着颈子往下舔,我眉心一跳,几乎抵不住,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到底要不要?舔舔舔,我脖子上有阳气?一遍不够还两遍的,你以为你刷漆呢?”我打着颤气势不减,吼他,狠狠的吼他,像之前那样。
他不为所动,眼睛看了我一眼,慢吞吞的挪了挪身子,扒开我的衣领子往里面伸。
难道现在鬼已经听不懂人话了吗?
我面无表情,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伸手把他往外推,突的一阵尖锐的疼,我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低头垂眼看他。
我我我……卧槽!!!!
咬我?居然咬我???
我皱紧眉,用了死力推他的脑袋,一边推还一边吼:“你特么是狗吗?啊??那儿是能咬的吗?还特么给我咬破了?□□大爷!”
他一把按住我,看似轻飘飘的一下,直接把我按死在床板上,我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间摩擦的咯吱声,听到那力度渗透往下迫使木板发出的嘶哑微鸣。
“嘘,乖一点?”他凑到我的耳边,低声用气音轻轻道,那体贴又温柔的样子,仿佛把我的骨头按碎的不是他一样。
我沉默的看着他,直愣愣的,过了半晌,我像是堪堪反应过来,颤着眼睑别过脸去,声音轻轻的:“我知道了。”
可笑我还以为我们的交情不错呢,即使那么长时间的形同陌路,我也不曾把他当过陌生人。
他是主,我是仆。
他是主,我是仆……
“乖。”他轻轻嘘声,整个人都宛如遮天蔽日的乌云侵袭而来,我半仰着头,眼睛半睁着,轻轻颤着睫毛,津ye顺着唇角隐没在领口,划过颈子留下痕迹。
真脏……
我闭着眼主动去勾他的舌,抬手挽着他的颈子,腿勾在他的腰上。
“厉二……”我这样喊,声音软糯又嘶哑,喉结被含住吸吮,又在离开的一瞬破了皮,我半眯着眼顺从的仰着颈子。
那双漆黑的眼睛不曾离开我半分,我闭眼时看它,睁眼时看它,泪目时看它,就在痉挛而尖锐的痛楚时,我仍旧看着它。
盯着,死死的盯着,像照镜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