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坐在科尔玻斯的顶层和马林喝酒。俄罗斯男人拿起酒瓶倒酒,慕容昭向外看着已经开始泛起绿色的大地,日光被玻璃变成冷冷的颜色。
“加百列没事了吧?”
“好多了。他有时候真让我头疼。”
“谁不是呢?你该庆幸你直接跳过了他的约书亚和维克多这个年纪,否则更有你受的。”
“约书亚还有多久20岁?”
“照我们那里算不久了,但是维克多可早着呢。”
“敬斯科特一杯吧。”
“是该敬他。”马林喝完酒,往沙发上一靠呼出一口气。“你什么时候去美国?斯威的事应该解决了。我们原本就不应该被他绊住手脚这么久。”
慕容昭垂下眼帘看着酒杯,接着挑了挑眉。
“等到指纹的线索更清晰一点以后,你知道,我必须确保这事和美国人没关系。”
“我想是没什么关系的,但是稳妥一点也好。你会带加百列去美国吗?”
“你说呢?”
“我不建议你这么做,事实上,昭,这事远比你想象的危险,约克给他们造成了够多的损失了,如果你还打他们工业区股份的主意,他们绝不会让自己的产业安详的去见上帝——”
“那么等着我的就是他们的殊死一搏。”
马林没说话,但沉默就是默认。过了一会他说:
“这还好说,但如果加上加百列,这事就没什么把握了,伙计,从前你是无懈可击的,而现在不同了,你们很危险。”
“这我知道……”慕容昭调整了一下坐姿。“但速战速决永远是真理,而且把加百列一人就在这更加危险。”
“因为红雀?”
“那些都是小把戏,斯威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而这时门被敲响了。
“先生,我可以进来吗?”约书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吧。”然后慕容昭对着马林笑了笑。“我们的英国先生可要懂礼貌多了。”马林喝了口酒扬了扬酒杯自豪的说:
“你要看看他的主人是谁!伙计,我可不差。”
约书亚走过来本来想跪下,但是马林搂过他让他坐在大腿上,英国青年红着脸推了推他。
“先生,我还要说事情。您……”
马林笑着亲了他一口,把人放下去,约书亚很端正的跪好。
“维克多和红雀又打起来了……”约书亚刚说完,马林就捂住脸。
“上帝啊!管他是谁!让他们谁离开这儿!这是哪里?我的伙计?告诉我这里不是罗马斗兽场!”
慕容昭皱了皱眉。“斯科特呢?”
“议长先生被奥利波斯的女士们缠住了,或许这也是维克多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
“上帝。”慕容昭难得感叹了一句。“所以说能够解决麻烦只有我们了?”
马林摆了摆手。“严格来说只有你,我的先生。红雀可是你的麻烦,我要回去睡觉了。”马林拉着约书亚往外走,慕容昭回头。
“你这头棕熊!冬天已经过去了!回去睡觉?这是什么理由?你就这样对待你多年的合作伙伴?”
马林大笑着走出门,临走之前约书亚还睁大着眼睛对慕容昭说:
“您如果不快一点去制止,战火就要燃烧到加百列先生那边了。”然后他鼓了鼓脸颊关上门。
慕容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坐了一会后走到窗边往下看了看,最后转身出门。
还没等他从出门的电梯口往大厅走,一个他曾经见过的鹰派sub急匆匆的往电梯走,见到他愣了一下。
“先生,原谅我还没来得及去拜访您。但是您现在必须去控制一下情况,他们两个已经进房间了……”
慕容昭对他点了点头,直接走过大厅进到旁边的单间,维克多正站在门前气冲冲的龇牙,法国猫已经被气到头发都鼓起来,而红雀显然也不好受,原本柔顺的长发已经有些凌乱,而好看的眉毛也挑了起来。
两人看见慕容昭进来都显得很惊愕。维克多有点惊慌的跪下,他显然过于愤怒而忘记了科尔玻斯的规矩,而红雀冲着维克多翻了个白眼也跪下。
“先生们,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维克多无比委屈的控诉。
“他今天早餐的时候非要问我加百列先生的事!这条毒蛇不安好心!”
“所以你就要咬人?”
维克多张了张嘴,恨恨的瞪了一眼红雀,还是没敢跟慕容昭顶嘴。
“那么你呢?这么久不见你回来就是为了给我找麻烦吗?”
红雀知道这种语气意味着这个男人已经有些生气了。他低下头也有点委屈。
“先生,我并没有针对您或加百列先生的意思,这么久不见,人应当理所当然想要了解一些自己不在时的事情,这并不违反礼节不是吗?我很想和加百列先生道歉,可他把我拒之门外我也没有办法……”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