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责似乎进行得十分顺利,直到第三轮打完,狄云已经快没了力气,瘫软在刑架上任由军医摆布,可怜的屁股也被板子的轮番痛责打肿了一圈,tun峰上尽是紫红斑驳的笞痕。然而潘氏兄弟俩却显得忧心忡忡。他俩对贾大人早有承诺,用不了三轮,就能让狄云痛哭出声,再趁机对其施以加罚,然而现在已然打完了第三轮板子,狄云的两边屁股加起来已经挨了一百二十记责打,却依旧没见他痛哭流涕,虽然被疼得逼出了泪花,但始终与嚎啕大哭的预想相去甚远。
军医此时正在第三次为狄云涂抹玉肌散,潘豹在一旁抱着手臂苦思冥想,看向狄云的时候,不经意间瞥见少年胯下佩戴着的固元锁,顿时心生一计,招来潘虎商量后向贾大人提议。
贾恕听罢后连连颌首赞许,请示过狄将军之后,随即宣布:“狄将军恩准受刑人便溺。”接着便命人为狄云除去了固元锁,提了一只马桶摆在他身下。因着被押来受刑之前喝过rou汤,这会儿狄云确实憋得厉害,既然获得恩准,他也就顾不上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耻感,痛快地放了水。紧接着,军医取了一块濡shi的方帕为狄云擦拭下体,不仅连两颗浑圆也照顾到了,更是仔细地翻开包皮,在雀头、马眼处反复擦拭了几遍。
做好准备之后,潘氏兄弟再度就位,只等贾大人下令。狄云经过三轮痛笞责罚,着实领教了玉肌散的厉害。军医第三次为他上药的时候,哪怕只轻轻拍打,也好似挨了一板子那样疼。狄云身子酥软无力,口中喃喃着:“不要再打了……我快受不了了……”然而他也知道,这忤逆的话语若是真的传到贾大人的耳朵里,后果只能是为他招来更为严厉的责罚。
恍惚之间,狄云回想起当初替父受刑,在午门之外承受笞tun九刑的百般折磨。然而虽然同样是受刑受辱,那时在场观刑的,大都是与自己毫无相关的文武官员及宫人,但此时此刻,点兵台下观刑的却是与自己朝夕相处,日出Cao练日落同寝的众兵士,狄云绝不希望被他们看见自己痛哭求饶的丑态,这也正是他心中自尊的最后一道的防线。
第四轮笞责一开始,狄云就感到有些异样:军牢手的板子全不似先前那样凌厉狠辣,火辣辣的痛楚只浮于表面,而不像前几轮那样仿佛要把tunrou震得稀碎。渐渐地,狄云感到下体传来阵阵灼热,涨得厉害,低头一瞥才发现,受刑之前采Jing数次而萎靡不振的小雀,此刻竟昂然勃发,直直挺立着。狄云立刻回想起军医拿来为自己擦拭下体的帕子,意识到自己中了陷害。
“快住手!快……啊!不行……快停下,再打下去的话!”狄云的叫喊被军牢手刻意无视,板子仍旧一左一右地落在两座高高肿起的rou丘上,冲击的力量化作阵阵涟漪,tunrou的震颤传导到身前的小雀,引起一阵阵异样的酥麻快感。
潘豹听着少年酥软的求饶声,便知时机已到,向潘虎使了个颜色,二人同时抡起板子,朝狄云的tun上砸去,板子的一角假装不经意地往敏感的tun沟里一戳。狄云来不及反应便已Jing关失守,白浊汩汩而下。台下观刑众人发出一阵sao动,有眼尖的看出了端倪,幸灾乐祸地喊道:“你们快瞧,这狄云可真真是个yIn娃子,被打着屁股都能爽得射出来!”狄云当众泄出Jing元,耳边又听见旁人言语露骨的戏谑,一时羞愤难当,低声啜泣起来。
“停手!”贾恕叫停了刑责,将狄云泄Jing的事禀告给狄将军。“狄将军,您看他该如何处置啊?”
此次刑责的本意就是为了惩治狄云的yIn欲泛滥,此刻又亲眼见到儿子在被打屁股的时候泄Jing,这让狄将军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不是的!爹……狄将军!是那军医受人指使,有意陷害我!”
狄将军一双怒目吓得军医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连忙道:“下官哪敢动什么手脚啊……请狄将军,祭酒大人明察!”
“兴许是那条帕子有问题。”贾恕命人将方才使用过的帕子呈上来,此时浸透其中的药ye早已挥发干净,不留痕迹。一番装模作样的检查后,贾大人怒道:“大胆狄云,为开脱yIn行,竟妄想诬陷旁人。”
狄将军气急道:“简直不知羞耻!来人啊,把剩下的数目翻倍,重重责打!”
贾恕适时地劝道:“狄将军,今日的刑责可不单单是为了把狄云教训得屁股开花,而是为了止其yIn欲。与其一味重罚,倒不如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要是他能在后庭插着木阳具的同时承受责打,还不至高chao的话,这第五轮的训诲就从轻发落。狄将军,您意下如何?”
少年满心祈祷着父亲能念在自己已经受了不少教训而否决这项提议。哪怕忍辱受刑能让最后一轮的板子好受些,如此羞耻的加刑也是不堪承受的。
就在众人都以为狄将军会因为不忍心而提出反对的时候,狄将军却开口道:“这样也好,就照贾大人的吩咐办吧。”
狄云简直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这场难堪的刑责已经超乎他的想象,而然屈辱的责罚却远未停止,漫长得看不到尽头。“内省”晾tun的时候,狄云便已领教过后庭受责的惨痛滋味,xue口的嫩rou还肿着,这下又要插入木阳具再受板子痛打,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