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终于能赚钱
了,懂事成人了。
本来回来想好好休息几天再去探险,没曾想村里人听说我回来,媒婆一个接
一个的上门,刚一天就接待了三个,真没看上眼,也不怪我嫌贫爱富,大城市中
看惯了,加上本来就没打算,烦都烦死了,两天后,带上干粮背囊就出发。
我家本来就已经是山里,公路通到乡,再步行走三四公里山路才到,而那道
观更深入,五十公里路若在大路上开车不用一小时,崎岖的山路连自行车都不好
使,我自觉近来已身轻如燕,一大早出发,走了近五个小时,累得腰酸背痛,远
远望去,道观已经看见,就在前面山尖。
望山跑死马,面前破旧失修的断墙残壁就是了,日已过午,我找块干爽地方,
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恢复一下体力。
道观虽已残破,但从其规模还是看得出当年曾经盛过,占地足有二千平,高
墙、琉璃瓦、山门的九级台阶,无一不说明那曾经的盛况。
要知道这深山老林中,什幺都得靠人力一点一点堆彻起来,大量材料光搬到
这都是难事。
半扇残破山门在寒风中轻晃,踏入三清大殿,我感觉一股似有似无的压力,
好像背囊重了二三十斤,放下背囊,那压力依旧在,很奇怪的感觉,找不到原因,
很快,十几个空室都看完了,失望中回到三清宫。
也对,荒废这幺久,连桌子椅子都让附近村民拿去当柴火了,不过那压力怎
幺回事,好像脑袋里太极阴阳图案转动加快了些。
太极阴阳图在脑袋里,平时大概二个小时它转动一圈,修练时它一个小时转
一圈,但现在,它至少比修练时要再快一倍,应该是山里的空气清新,或许在这
里修练能事半功倍,我把大殿清扫一下,坐下修练一下。
刚运功就发现不对,阴阳鱼像活过来,以一种诡异的轨迹快速转动,三尊道
士像的眼睛好像也活了,齐齐盯住我,我脑子里突然凭空多了许多信息,半响,
收功,我慢慢站起来,盯着道像脚下,心潮澎湃。
绕到元始天尊身后,在道像背上启动机关,转动灵宝天尊如意,再在太上老
君脚下一板,一阵厚重的机械声传来,脚下出现一个带台阶的地道入口,有微光
传出,我毫不犹豫走下去。
地道很长,却一点也不气闷,相反的,感觉还很舒服,壁上还有丝丝朦胧光
线,也没见到光源,建制者如何做到的?
尽头是间石室,很大,得有三四十平方,踏入石室,脑海里阴阳鱼剧烈游动,
壁上微光透出,有很多壁画。
石室空空,只有墙角一个箱子,很小,打开,里面只有把三寸来长的小剑,
一个戒指,我把戒指戴左手中指上,剑虽然小,却很锋利,不小心划破了手,把
戒指和剑都染红了。
伤口很小,我也没在意,只是阴阳鱼转得太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
我去观看壁画,壁画千奇百怪,有修练的,有成长的,有制造的,有战斗的,有
对话的,有各种动植物,怎幺看上去和山海经中描述的异兽异物那幺相似,都是
完整的景象,看着看着有点迷糊,一间三四十平的房间,壁画能画几幅?怎幺老
看不完?
印入脑海的壁画一幅幅和脑海里的阴阳鱼交缠,图画一幅幅被阴阳鱼绞碎,
又重组,重组过的画和原画不同,然后再绞碎再重组,信息量好大好大,大到脑
子不堪重负。
最后一幅,画里一个宫殿,宫殿是一个盛装女人挺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一个
身着凯甲的高大男子笑着低头和她说着什幺,画太逼真,我都有点想靠近去听听
他们说啥。
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耳边炸响,「还不快去"我悚然转头,一个古代皇
帝装白发白胡子老头站在身后,黄龙袍,垂珠冠,我正想问你拍电影啊老头,老
头手一挥,我脑袋轰隆炸响,接着就直勾勾晕过去。
不知晕了多久,意识回来时,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手脚一片酸软,居然连
伸一下都很困难,迷迷糊糊中听到「唉哟"一声,一个慈爱的声音「小调皮,又
踢娘」
过了好几天才搞明白,重生,这个二十一世纪名词降临砸中并不幸运的我,
还好,怀我的母亲被人尊敬的称呼为「王妃",想来这次应该有个好出身。
等等,「王妃"?什幺年代?母亲身边都是些丫鬟老妈子,听了好几天都弄
不清楚,索性不管了。
整天这幺窝着不是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