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吃点?”
“唔……吃不下啦。”
“那就跟我来。”
杜百龄不明所以地被他牵着,“去哪里呀?”
龚京墨牵着他来到卧室,还没等他弄明白龚京墨要干什么,面前就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龚京墨抱着翻了个身,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趴在了龚京墨的腿上。
杜百龄紧张地挣扎,“你、你干什么呀?”
啪的一声,他的屁股上挨了一掌,不疼,但足够羞耻,杜百龄震惊之余,眼眶立刻蓄满了泪水,“你……你打我干嘛呀?”
龚京墨又是一掌,把他的tunrou拍的轻轻震颤,“知道错了没?”
“我没有错!呜呜呜……你放我起来!”
龚京墨生气大吼,“还不知道错!”
“呜呜呜……你凶我……你还打我!我要跟你分手!”
龚京墨本来就在气头上,听他说要分手,更是气的脸都黑了,又是一掌下去,“你想都不要想!”
“呜呜呜,我要告诉阿姨你打我……”
“随便你怎么告状,现在老实告诉我,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
杜百龄哭的满脸是泪,这种耻辱的姿势让他涨红了脸,可他偏偏没有力气反抗龚京墨,“我、我看电视了嘛……”
“看到几点?”
“两点……”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洗澡睡觉了,呜呜呜,你放我起来……”
龚京墨问,“那为什么会生病?”
“因为、因为热水器坏了,我……我洗的冷水澡……”
空气静止了一秒,紧接着,龚京墨震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手上也毫不留情地掌掴起他的tunrou,“你还敢洗冷水澡?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温度吗?胆子大了是不是?”
“呜呜呜,疼……”
“疼才长记性。”
杜百龄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屈辱加上委屈,让他控制不住地想哭,龚京墨把他抱起来,捧着他的脸给他擦眼泪,“知道错了没?”
杜百龄抽噎着,赌气不理他。
龚京墨又何尝不心疼,他确实是气急了,但仔细想想,的确无论如何也不该动手打人,何况杜百龄如此娇气,受不得一点委屈。
他把人抱在怀里哄,“对不起乖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打你,你别生气好不好?打我骂我都行。”
杜百龄吸了吸鼻子,他知道自己是因为洗了冷水澡才会生病,但龚京墨那么疼他,他就不想承认自己有错,哪怕他做错事了,也希望龚京墨来哄他。
他的鼻尖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看着龚京墨说,“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洗冷水澡了……”
龚京墨怔了半晌,伸手把他搂进怀里,“你没有错乖崽,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杜百龄乖乖任他抱着,过了一会儿,龚京墨松开他道,“我看看那里需不需要上药。”
杜百龄羞耻心爆棚,“不要不要!”
然而龚京墨的力气到底比他大,轻而易举便褪掉了他的裤子,杜百龄趴在床上,脖子都羞红了,他把脸紧紧埋在被子里,试图忽略屁股上方冰凉的空气,但龚京墨的视线仿佛无形的武器,侵略着目光所及的领土。
杜百龄的tunrou像两块白面团一样,丰满又挺翘,因为刚才的拍打有些泛红,龚京墨一只手覆上去揉了揉,白皙的tunrou就从指缝中溢了出来,勾引着他去把玩一番,龚京墨呼吸一窒,情不自禁把两只手都放了上去。
龚京墨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他的tunrou,杜百龄柔软的tun瓣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就在他低头想要去亲一口的时候,杜百龄小声挣扎了一下,“不要……”
知道他害怕,龚京墨没有过分强求,在他挺翘的tun尖上咬了一下,就把他的裤子穿上了。
杜百龄脸颊红红的坐起来,龚京墨突然说,“乖崽,你搬过来跟我住好不好?”
“啊?”
“你这里的一切我都可以原封不动地帮你搬过去,你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搬来和我住好不好?”
“我、我……”
“你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考虑愿不愿意,其他的交给我来解决。”
“可是……”
龚京墨循循善诱,“等你搬过来,我们还可以养一只宠物,你不是最喜欢猫猫狗狗了吗?”
杜百龄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
他现在的房子太小了,养不了宠物,其实他很早就想养一只小动物来着。
龚京墨说,“当然可以。”
“那……好吧——”
龚京墨勾起唇角,“那今晚先去跟我住,明天再找搬家公司来。”
“这么快?”
“不然呢?答应了还想跑?”
“唔,没有啦!那……那我们是养小猫还是养小狗呀?”
龚京墨亲亲他的鼻尖,“随你的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