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被干到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只懂得一声声地重复沈寒凛让他叫的。边哭边捱Cao,以致于到后来,他甚至开始打起哭隔。
沈寒凛却像是尝到了还比棉花糖还甜的糖,嘴里甜得要命,狠狠滑动的喉结下,满喉咙都是要命的餍足,比射出来还要令他满足。
「乖老婆,老公现在就疼你。」
他也不是什么得寸进尺的人,听够了阮棠叫他老公,就心满意足地松开手,同时狠狠一撞——
阮棠再次喷了出来。
可这一次,从里面喷出来的不是Jing水,是尿。
他被插尿了。
好不容易得到释放的阮棠就这么将头埋在男人颈窝,打着哭隔,上本身的nai头一阵阵地滴着nai水,下半身喷着尿水。浑身哆哆嗦嗦,就这么颤抖着被灭顶快感淹没。
可那并不是最后一次,甚至与,后来的阮棠已经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了。
最后几次,那都不叫射了,铃口一阵阵地张合,徒劳地张嘴,却流不出一点东西。
高chao时只有后xue一阵阵地缩紧,流出汁水。
他只记得最后一次是后入。
沈寒凛从后面抱着他,高大的身形完完全全将他笼罩在里面,滚烫结实的成熟身躯像牢笼,又像是庇护所一般圈禁着他。
他整个人深陷木质香调构成的牢笼之中,脸埋在沈寒凛的枕头上,呼吸之间全是日夜相伴的熟悉味道。
而男人抱着他,咬着他耳朵,从后面干了进来。
这个姿势进得前所未有地深。进出的动作温柔却不容抗拒,每次都是完全退到xue口又凶狠地深深顶入,仿佛要撞到他灵魂的最深处。
他无处可逃,细白的长腿大张着,还在男人堪称过分的要求下分开tunrou,乖乖迎合自身后而来的沉重的顶撞。
太爽,也太舒服了。
他被顶得抬着头浪叫,脖颈间的shi汗全擦到枕头上。
被Cao开Cao熟的阮棠,身体的随便一处都泛着令人心惊的媚色。
每次到这个时候,沈寒凛就从后面搂住他,喘着粗气亲他的肩胛骨。
允许阮棠文身简直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明智的决定。
瘦白的身体纤细秀美, 脊背弯出的弧度美好又迷人,突出的蝴蝶肩胛骨微微震颤着,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可蝴蝶翅膀上盖着他的印章。
阮棠对男人变态的占有欲一无所知,他只是知道,几乎布满他后背的吻痕、过了一个多星期都还不散的膝盖淤青,大多都是在这时候被折腾出来的。
除了这些,在往后,沈寒凛还断断续续地和阮棠回忆了很多遍他们第一次的经历。
说他馋嘴,在最后拔出来的时候,阮棠还在恋恋不舍咬住他的性器不松口。
说他贪心,明明已经射了太多,射到肚子鼓起,溢出来的Jingye沿着缝隙溢出,点点滴滴地落到床单上。然后阮棠都会觉得好心痛,刮起ye体就往自己身上抹。
说他霸道,明明已经神志不清,却还是不忘死死抱住人,嘟囔着「先生是我的」。
阮棠每次都被逗得满面通红,扑上去死死捂住他的嘴。
不过有两件事,是阮棠无论听多少次,沈寒凛都没有提及,而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牢牢记得的。
从事后清洁到上床睡觉,他一直在叫沈寒凛。
先生?
「怎么了吗?糖糖。」
先生……
「看来只是睡着了说梦话而已,唉,小磨人Jing。」
先生。
「嗯?我在的。」
先……生。
「好了,给你吹完头发了。」
先……
「晚安,成年快乐,糖糖。」
然后沈寒凛抱着他上了床,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动。
房间安静了很久。
但他就是觉得沈寒凛没有睡,一直在静静地注视他。
「Ti Amo。」
又低又轻,缥缈得足以被任何一声熟睡的呼吸盖过。
有人在他手腕亲了亲。
是他曾经短暂拷过一晚手铐的地方。
* * * * * *
作者有话说:
亲手手哇呜呜呜QQ,又是我萌点
理智上告诉我该完结了,但我的手就是不听话地多写了两章
第九十二章
【一个充满烟味的吻。】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雀鸟们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蹲在窗外树梢枝头叽叽喳喳,一片闹腾。
卧室内倒是安静非常,清白日光从半拉的窗帘照进房内,也照在男人赤裸的背部。
肩宽背厚,肌rou纹理匀称有力,拿过烟和打火机时线条一舒展,优美又流畅,充满了力量感和冲击感。只可惜,这幅大理石雕般的身体却有大片伤疤。尽管伤口早已愈合,边缘处凹凸狰狞的皮rou,还有比正常肤色都要略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