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复杂层叠的花瓣在洁白的身躯上怒放,像是嫌视觉冲击不够强劲,阮棠甚至用上了大面积的金粉作填充。这种绚烂到极点的生命形态喷薄着跃动的生命力,生动得仿佛要因此燃尽自己一生,火海一般轰轰烈烈地绽放着、燃烧着。
细腻繁复的藤蔓花纹爬上他半边身体,开得绚烂的几朵花簇拥在一起,左边的那颗蓓蕾甚至还被颇有心机地成为花蕊之一,成为真正含苞待放,亟待采摘的蜜心。
鲜红的描线、夺人视线的金粉,还有微微泛起粉意的身躯……金与红、红与白,强烈对比的颜色刺激得沈寒凛眼睛生痛、血脉喷张。
「先生……喜欢吗?」阮棠见沈寒凛久久地盯着自己,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悄悄蜷缩一下身体。
阮棠的眼睛很大、很圆润,眼尾却微微上翘,猫眼一般。他看人时眼神一直是率真清澈的,于是这双眼睛只让人觉得是幼猫眼睛。但一旦对上沈寒凛,幼猫就不再是幼猫。明明阮棠还是那个阮棠,可一旦那双眼睛懒懒眯起,便总会显得春情荡漾,无端勾魂夺魄。
又或者这并非阮棠本意,只是沈寒凛一厢情愿的曲解罢了。
沈寒凛没有回应他的话,用行动回应了他的问题。滚烫的唇舌迫不及待地落到他花瓣的位置,沈寒凛已经顾不上颜料和粉末是否能入口的事情了。
他现在只想像恶犬一样扑上去,舔遍他所珍爱宝物的每一寸肌肤,即便是他其他仍旧干净的肌肤。然后他会将他含进嘴里,在对方还以为自己会像往常一样被好好呵护的时候一口咬下去,狠狠地嚼烂他,将他吞进肚子里。
只有榨出他所有甜美的汁水,他喉咙的干渴才得以平息;只有将他一点不剩地吞进肚子里,他空虚的胃袋才会获得饱涨。
只有将他们融为一体,他的灵魂才不会空虚。
对,他们本来就应该是一体的。
沈寒凛以为入口会是一股化工的苦涩味道,谁知道一舔上去,他竟然吃了满嘴甜味。
「是、是可食用珠光粉。」阮棠有点磕磕巴巴,他完全被沈寒凛的疯状吓到了,不由得在心里感谢起何伯的先见之明。原本他只是说了句想要金粉,没想到何伯最后带过来的却是一大袋颜色各异的可食用珠光粉。
说起来,何伯难道早就猜到这件事了吗?
他会被沈寒凛舔金粉的事……
阮棠的脸更加红了。
沈寒凛却好像误会了什么,舔了舔嘴唇,低笑出声:「就这么期待先生舔遍你全身吗?」
舔遍全身?
想到那个场景,想到男人唇舌会在自己全身,甚至、甚至在那种地方游走,阮棠手脚就一阵阵发软。沈寒凛唇舌和他接过吻、吸过nai,甚至舔过那里。他的技巧都是在和自己相处的日日夜夜磨炼出来,对方服侍他的时候有多舒服,他是体会过的。
真的舒服,却也是真羞耻。
想到唯一的那里被唇舌碰那里的体验,阮棠拼命地摇着头,刚说了几个字却没了声音。
沈寒凛毫不留情地又舔过一片花瓣,妖艳颓靡的花丛被大肆破坏,逐渐褪色,只露出底下一片带着暧昧shi痕的嫩白肌肤。
「伸出舌头。」男人命令道。
阮棠无法拒绝,只能红着眼尾乖乖伸出舌头。
他的舌头被之前掠夺唇上脂膏时被蹂躏了遍,连舌根都隐隐被吸得发痛。他怕极了,只是颤颤巍巍地伸出一点,像是明知道危险却不得不靠近,只得加倍小心行事的小动物。
「再伸长一点。」沈寒凛看着那条幼嫩的舌尖,仍然觉得玩弄得不够。
「呜……」阮棠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泪因为巨大的羞耻感不断流出眼眶。他不得不将舌头伸得更长,然后看着男人裹着大量金粉的舌头覆了上来,嘴对嘴地喂食。
他并没有将阮棠的舌头纳入嘴里,只是将舌头伸出来与阮棠互相交缠,金色的糖粉在两条rou红舌头之间来回碾转。说实话,阮棠完全感受不到舌尖上传来的甜味,只是愣愣地看着这个无比色情的画面。
明明大家都是初吻起步,沈寒凛在吻技上却进步得很快,甚至是无师自通。即便是第一次尝试这样接吻,沈寒凛很快就找到接吻技巧,拨弄着阮棠的舌头绞紧,甚至一点点地向下舔舐,直到他舌底。
阮棠嘴里分泌出大量津ye,顺着无法闭紧嘴角而溢出,滴落到他身上,将那些阮棠Jing心描画了大半天的漂亮画作给毁于一旦。虽然,它们早就毁于沈寒凛之嘴了。
汗ye和唾ye融化掉身上的糖粉,变成黏黏糊糊的一团。
沈寒凛似乎很喜欢将各种ye体涂抹在阮棠身上,以前是,现在更是。
那一晚沈寒凛几乎舔遍了阮棠全身。
他吃光了金粉、喝干净了nai水、甚至连阮棠双腿之间的小蜜xue也没放过。不管阮棠如何挣扎抗拒,沈寒凛依旧不为所动,强硬地掰开他双腿,硬生生舔到他腿软。
本来娇嫩脆弱的ru头被吸得肿胀不堪,圆嘟嘟的,在沈寒凛放开时还可怜兮兮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