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姚栎不自觉提高了音量,扔掉了手里的小石子。
电话另一边的樊弋飞快地把耳边的手机拿远了一些。
“嗯……是酒吧。”樊弋眼前浮现出云文哲的模样,那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的平面镜,轻薄的唇像是被定格般上扬着好看的弧度,白皙的皮肤在酒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嫩滑。
在樊弋的记忆中,云文哲无论什么时候都穿着熨烫妥帖的西装,可事实上樊弋也只在那家酒吧见过云文哲。
他也不是没见过这般衣冠楚楚一副Jing英模样的人,可云文哲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光是看着镜片后那双黑到发亮眼睛,就让他总想去靠近撩拨一下……
“喂!樊弋?你还在听吗?”姚栎听到酒吧后就开始教育樊弋,让他不要随便相信酒吧里的人,絮絮叨叨说了很久都没有听到樊弋的回应,就挂了电话又拨了回去。
重新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樊弋的思绪,他撇了撇嘴,接了起来。
“你刚刚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刚刚?可能是信号不好吧,突然就听不清你说什么了。”樊弋不想听他唠唠叨叨像个老太婆,就拿出了应付自己家母亲大人的那一套说辞。
“真的假的?”姚栎挑起眉毛,重新捡了块小石头。
“真的假的不重要,你刚刚说讨债那事儿怎么了?”樊弋的脑子清醒了一些,想到了他在酒吧和云文哲谈的事情。
“那钱可能拿不到了,如果要拿也是走法院的程序,我这边不行了。”
“哦。”樊弋缓缓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那好吧。”
“问题大吗?”姚栎听到樊弋的语气,有些担心,虽说是酒吧认识的,但毕竟自己也是应下了这件事。
第28章 忍着
“不大啊,就是有点儿可惜。那小子长得细皮嫩rou的,那双眼睛,你是没见过。他要是个女的,那简直就是妲己转世啊!原本还想着等这事儿成了,顺势约个会再上个床,毕竟我这小兄弟可是很久都没开过荤腥了。”樊弋顿了一下,话头儿一转说:“要不我委屈一下自己,给你小兄弟开个荤?”
“滚!”姚栎听到樊弋犯浑,彻底放下心,笑了起来,说:“我的小兄弟已经开荤了,就不劳您百忙之中还惦记它了。”
“我去!谁啊?”樊弋从床上蹦起来,努力让宿醉的大脑运转了几下,从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中挑出一个可能性最大的人:“我知道了!该不会是你那个在村里的心上人吧?你拿下他了?”
“我一直都喜欢他,他叫戚星。”姚栎缓缓地开口,手里的小石子不自觉在地面上留下了戚星两个字。
“是是是,我知道,当时突然让我去拔人家庄稼,要不是我机灵多带了几个人,我这个小可爱可能都出不了那个村,那大妈看我的眼神光是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后背发凉。”樊弋翘起腿坐在床上,想要多打听一些事情:“你和你那心上人,哦,不,是戚星,你们俩怎么回事啊?”
“不和你瞎贫了,以后再说吧。现在我得上去看看陈大广,是死的就不说了,是活的话,我还有话要问他。”姚栎想到了曹爱花和那个叫豆豆的孩子,伽摳尔爾似凌棋儿流騎榴硫丄車不知戚星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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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星大清早从姚栎家偷偷溜出来后,就在小区装饰Jing致的石子路上溜达了一会儿,时不时停下来看看花看看草。有些花看着漂亮极了,他第一次见,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即使旁边有写着介绍的牌子,他也看不太懂。
欣赏够了花花草草,抬眼望去,周边耸立着的是一座座高楼。因为楼的宽度和高度看着差距太大,戚星总有一种大风刮过楼就会塌的感觉。
出了小区后,戚星一边问路一边坐公交找到了汽车站,刚想掏钱买票时才发现自己没带身份证,根本买不了票。他只好出了汽车站,在站子附近和几个人一起拼了个回村的私家车。
早晨的公交车上人很多,戚星一直都没有坐下的机会,也没有太在意身后有些异样的不适感。
当他和司机谈好价格准备上车,屁股落在坐垫上的那一刻,痛感从他的尾椎骨爬上大脑,不禁让他从坐垫上弹了起来,狠狠撞上了车顶。
在同行几个人人奇异的目光下,戚星忍着屁股的痛感坐下,一边揉脑袋一边解释说:“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可能是摔破皮了。”
等到他回到家里后,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戚星从大水缸里舀了一瓢水,一口气喝下肚。去了小孩儿家里待了一晚上,一口水没喝着,一口饭没吃着,还让死小孩儿给上了。他认命地侧躺在炕上,锤了锤自己发酸的腰,深深叹了一口气。
第29章 从没打过
凭他对姚栎的了解,他觉得小孩儿醒来后看到糖,做好决定的第一时间就会来找他。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不光人没到,电话都没一个。
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是在犹豫着什么?
戚星感觉腰上的酸劲儿越来越大,索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