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的目的在于细品每种咖啡豆的不同风味。
咖啡师演示了一遍,调酒师在旁边跟着学。
他毫无察觉,努动嘴唇,咬住嘴唇露出门牙,还同时拧着眉头瞪眼,好似卡通片里的兔子。
小瓷勺内盛着少许瑰夏咖啡ye,ye体晃晃悠悠,调酒师的手很不稳。
手在抖,勺子也抖,嘴唇居然还颤动。
简直难以形容他这段表演,硬要形容的话,只能说调酒师品得特别谨慎。
咖啡师努力去控制了,实在没忍住笑,手拳到鼻前,“不用那么小心,你直接喝也没事。”
说这话的时候不知调酒师还记不记得,几年前他回国兼职导师那段日子。
指导学员们品咖啡,他严厉到授课全程都面无表情,差点吓哭学员。
调酒师哦哦两声,勺子吞得那叫一个干脆。
“感觉怎么样。”咖啡师打开另一罐风味的瑰夏,倒了些豆子进研磨机。
调酒师举着勺子用心体会,“有花香,芒果味道很重。”
他说完,眼巴巴地看向咖啡师,得到了一个附赠笑意的赞赏眼神。
果然职业之间还是有相通之处的,为敏锐的味觉嗅觉点赞。
两罐糖果色瑰夏咖啡豆是楼上企业的订单要求。老总不愧是老总,用瑰夏原ye冲牛nai,好大的手笔。
秘书在电话中要求五杯热的,其余加冰。
时间也差不多了,咖啡师稍微收拾收拾台面,准备步入工作状态。
绿色那罐,调酒师没尝,咖啡师预留了些,把研磨好的咖啡粉用小袋子装起来,等他们回家有的是时间。
俗话说,男男搭配,干活不累。
两人开启了合作模式。
调酒师在咖啡机前拿纸杯接浓缩ye,咖啡师则负责牛nai打泡拉花。
对于咖啡机的Cao作,调酒师不用咖啡师特意教他,几款鸡尾酒需要加入适当的浓缩ye来增加色彩度和口感,清吧里不少客人会点一款叫做朗姆咖啡的鸡尾酒。
调酒师接完一杯,原地转身递给咖啡师。
二十杯拿铁,等待加冰块和最后一步扣上盖子,在长桌上排着整齐的队伍,看起来还挺有成就感的。
咖啡师手部动作不停,仍在拉花,调酒师闲来无事,手心撑着桌子开始数数。
一杯杯数过去,数出了二十一。
嗯?调酒师歪头疑惑。
于是他重新数,可结果发现依旧是二十一杯。
正当调酒师决定静下心来数第三遍,一枚特殊的拉花突然出现在他视线范围中。
与搁在桌上的咖啡杯内的爱心麦穗不同,此刻握在咖啡师手中的,拿到调酒师面前的,是一颗栩栩如生饱满的多rou拉花。
模样与前台那的多rou一模一样,缩小版,很cute。
第6章 附赠好友位
咖啡厅老板是一位好老板,打算送货上门。
四个硬纸袋里面都放了五杯咖啡,调酒师主动两手各一只拎袋。
咖啡师见状也说什么,都是男人,太客气反倒不好。他拿起另外两只袋子,胳膊肘推开后厨的门。
两人坐电梯上到十二层,秘书小姐已然站在电梯门外。一手抬起听着电话,另一手中还有个手机,很忙的样子。
她同咖啡师他们点头道谢,急匆匆接过全部拎袋,踩着高跟鞋往企业办公部门小跑。
整个过程五分钟不到。
“好辛苦哦。”望着人家跑远的背影,调酒师小声嘀咕。
咖啡师看了他一眼,心觉好笑,前几个月每天通宵的家伙,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辛苦。
试问哪对室友像他们这样,同样是一个屋檐下,却大半年见不到面。
一楼咖啡厅关了灯,重新上锁。
时间接近傍晚,太阳下山后风携了些凉意。
车从停车库出来,咖啡师提议晚饭要不外面吃点。车窗打开条小缝,调酒师压住被吹起的刘海,回答好啊。
在市中心生活,撞上五六点钟的下班时间堪比做噩梦。
闹铃一响你才吓醒过来,同理只有前方的车依次挪动,你的车才可能有机会穿过红绿灯。何况还有插队的。
商业大厦往东走两个路口便到了市中心广场,附近是餐馆一条街。
找停车位总共耗费七八分钟,等到他们正式坐下来点餐,天已经黑了。两人挑了家简单实惠的餐馆。
幸运的是,这家新开的家常菜虽然客人不多,但出乎意外地味道不错。
而且说来也巧。
堵车那会为了消磨时间,打开了电台听,电台在播美食栏目的采访篇,刚刚好提到如何做一道浓油赤酱不含面粉的伽摳尔爾似凌棋儿流騎榴硫丄車 狮子头。
如今看到菜单上表了星的首个招牌菜,调酒师和咖啡师纷纷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旁边打了个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