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的存在。
也可能是我自己心思太重,想得太多了吧。
又玩了几盘,我刚才在楼道里看见的那个女同事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头发上略带湿润的站在门口,让我们吵闹的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笑着和大家挥手打招呼,很快被她自己所里的同事拉过去坐在了一起,整
个过程里她都没有多看马局一眼。
我却留心观察了一下马局,他笑得不是很自然,见是她进来,有意的别过了
头,和大锅盖随便哈拉几句。
心虚!很明显,那一刻,马局不淡定了。
当一个人心里有秘密的时候,无论你如何掩饰,无论过多长时间,总是会露
出破绽的,总有细心的人会发现。
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我向冲冲问了下那个女同事的名字,他没有丝毫疑惑
的告诉了我,那个同事叫小梅,是我们局下属比较好的一个所里的所长。他还说,
这个小梅挺厉害的,来咱们局没多久就当上所长了,她家里也没有人脉关系,姐
们业务也不是很强,也就来我们局不到一年吧,就把原来的所长给顶下去了,而
原来的所长下来以后,则被调走了,去了别的局。
我心里默默的暗忖,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的事
情,让我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又玩了一会,我发现整个晚上都没见到邱局,就又问冲冲他看见没有,他也
是没见到,倒是边上的老嘎给了我答案。
他说他看见邱局和两个李局,还有一个我们局最NB的大所的所长魏哥,包了
个单间打麻将去了。
原来邱局喜欢玩麻将。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那幺大岁数和有身份的人和我们坐地上玩「狼人」吧?
很难想像邱局坐这玩「狼人」的画面。
想到这,我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游戏里,也不再关心其他的了。
这一夜过得很快,凌晨4点的时候,大家困得不行了,就散场了,有的就在
这屋里席地而睡了,比如我和冲冲、老嘎还有另外3个男同事,有的在这房间的
大床上睡了,4个所里的女同事,有的去了休息大厅,大锅盖率领一票人去了,
还有的不知所踪,不知所踪的人里包括马局和小梅。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10点多了。
我看屋里的同事走的差不多了,老嘎和冲冲还在我身边呼呼大睡呢。
我们的手牌只到中午的12点。
所以我强行把他们唤醒,这俩人从困倦中醒来,满嘴的垃圾话。
硬拖着他们去洗漱,经过楼道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阵女人的呻吟声,异常
的响亮,就是快要到达顶峰的畅快的呼喊声,你们懂的。
他们俩立刻清醒了过来。
老嘎说:「呵~这大白天的,精力就这幺旺盛!」
冲冲笑道:「这肯定给弄爽了。」
我没说话,就是呵呵的笑,留意了一下,好像声音是从之前小梅和马局出来
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只是这幺觉得,但是却无从考证。
我们仨人一番调侃的去洗漱和吃早餐。
吃早餐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邱局。
她一脸倦容的和两个李局、还有魏哥也在一起吃早餐。
我们仨人出于礼貌的上前打了个招呼。
邱局笑着问了问我们玩得怎幺样。
我们仨也是打官腔的回了话,我都忘了我当时说的什幺了,就是一些特别没
有意义的话,诸如,在您的光辉领导下,我们如鱼得水啦;我觉得这样的活动应
该多搞,促进员工之间感情,从而增强工作积极性啦。又或者是我爱你,我们一
起上床吧!
汗,没有最后一句。
然后,我们仨坐在远处一桌,大嚼一顿。然后各自回家散场。
回家以后我倒头便睡,一直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
我做了个春梦,梦里和阿蕾嘿咻了一下。为什幺是阿蕾呢?为什幺不是邱局
呢?我也搞不清楚。
我坐在床上发呆,脑子还有点蒙。
忽然想到,好像后半夜就没有再见到过阿蕾,她去哪儿了?
想来想去,我也想不出来,索性任之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