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一片,难辨是早前冰指虐肛的洩身旧痕,还是新近渗出的动情水迹……
假是真,仅被剥剩抹胸、长裙,眼看早晚必会裸了上身,我不能再忍、再看下去
袭长裙,从中一分为二﹗
小腿修长纤幼,大腿丰腴浑圆;那胯间青布,微微鼓成最神秘的弧形,中间却是
割去。那染着淡淡黄花绿叶的裙裾,迎刃而解;鹿角毫不费力,转折向上,将整
好美的奶子。」
醉了八分的程英,反应迟缓;鹿杖客先一步两手齐按,罩住抹胸,握住揉捏:
「咳、咳……」程英喉儿呛着,鹿杖客体贴地轻拍玉背;她似有所感,低头
房里桌上,鹿杖客以口渡酒,又将程英灌成半醉,正在手把手,着她抱酲自
但他岂会真心擦乾?反将酒水在抹胸上搓得更匀透……白白绿绿的丝绸,湿
她接过鹿杖,一脸难以置信;我也顿觉懵了……这内藏解药的关键之物,他
裸了﹗玉乳大小秾纤合度,与婀娜窈窕的高挑身段恰成绝配;乳肌白皙无瑕,蒂
头娇嫩欲滴……教我非常想抚摸它们……
令酒水倒出更急;樱桃小嘴,自不及尽数嚥饮,多余的酒浆便从有着小酒窝儿的
饮:「来,喝光这一酲。」
作用……
但此刻能任意狎玩程英胸脯的,却非我,而是鹿杖客﹗两只粗糙黑手,并握
张口捲住雀舌不放,程英那微弱的戒心,又被吻得蕩然无存:「雪啜、雪啜……」
程英的左足早赤着脚,只有右足尚穿鞋袜;古代女子罕会示人的一双美腿,
程英双手握着短杖,还未及细看细想,蓦然浑身一震:「丫……?」
襬处向上,开始划破裙身——
是假演戏或是真动情,乍然慌了,匆忙想要垂手护阴……
只能呆望进门板纸格子的破洞里,眼睁睁看着她继续沉沦——
惨了﹗连我这唯一的外援也失去,程英注定在劫难逃﹗我连头颈都动不了,
淋淋地黏附乳肤,没入乳沟,裹贴乳球,整对美乳欲盖弥彰,一件亵衣穿了等于
箭八雄,立时逮得更紧:「喂﹗甜头陀你干甚幺?」「难得玉女发骚,别乱来坏事
「裂~~」忽然响起裂帛之声,程英茫睁春眸,只见一件黑色物事,正自裙
先生把她『就地正法』就是啦﹗」
女子最受落称讚,程英嘴角微弯,似在窃喜,羞垂眼睫,静看两乳在老人手
但鹿杖客割烂白裙后,居然信手就把那根鹿角短杖,交到程英手上:「妳刚
不蠢了、笨了?
才想摸摸看吧?先代我拿着。」
『噗噗』几声,那王八衰居然点了我穴道,使我手足僵住:「你静静看着鹿
高挤扁,如在搾奶:「待会我操大妳的肚皮,怀了娃娃,这里就会上奶啰。」
嘴角溢出,流过下巴、脖子、锁骨……
一语涉及失身之险,但处子醉薰薰的,眼里虽浮起一丝警觉,但随着鹿杖客
嫩乳,虎口圈住乳房根部,一鬆一紧,反覆揉捏;四只指头,不断轻拉乳蒂,拔
一看,酒水原来洒满了抹胸,薄绸染湿,半变透明,于那刺绣绿竹白地间,隐约
摩擦乳尖仍属刺激,岭上红梅,双双透绸挺凸起来。
我已经分不清,程英是还在色诱演戏,抑或早就不能自拔?不论她的动情是
里,形状千变万化;黑掌如风,拂过抹胸绿竹,衫里顿时峰起蒂涌……丝绸虽嫩,
雅坐姿,更令腿根尽处,一条小小薄薄的青绿亵裤,无遮无掩——
不管甚幺『十香软筋散』解药啦﹗我要冲进去救程英……本就制肘住我的神
鬆懈身心,使她在迷迷矇矇间,守护身子的道德底线,不绝后退……
可见一抹酥胸……
没穿,香艳诱人。
「不……」捍卫贞操的防线,仅仅余下一条脆弱不堪的亵裤,无论程英一直
程英似真渴了,捧住酒酲,小口小口地喝着。鹿杖客却逐渐把酒酲侧得更斜,
呀﹗」
乌黑十指,仅隔着一片薄如无物的湿绸,托着下乳,旋搓白肉:「白白嫩嫩,
「该死,都溅湿了,情哥哥帮妳擦乾它。」
了﹗
正是鹿杖客乘着她沉迷亲嘴,悄然摘下腰带上的鹿角短杖,右手执住朝裙子
绸缎再薄,鹿杖客犹不意足,稍一用力,将抹胸往旁拉歪,程英的上身终告
怎幺轻易交予旁人?难道我搞错了,解药不在里面?那幺程英一路牺牲色相,岂
悠长裙襬成了破布,因此左右摊开,两条小腿大腿显露无遗;曲膝掰脚的不
可恶﹗死老鬼﹗满肚坏水、诸般诡计﹗这下子抹胸虽没脱下,但已失去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