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们似乎是接受了一个命令,可以在这个国的女警身上发泄自己的所
有欲望。
又有人俯下身去,蹲在孔艳兰的周围,伸手抓住了女警的乳房,使得这个坚
挺而高翘的胸部变换成任意的形状;几个人在女警的上臂、小臂上抚摩,不断增
强着女警的性欲;还有几个只手在女警的小腹上任意游走,爱抚着光滑而细腻的
皮肤;的人则抓着孔艳兰的双腿,享受着很长时间没有触碰过的女性身体;
最无耻的几个犯人,眼睛放光地揉搓着女警那精致的双脚。当然,几只大手从来
没有放松过对孔艳兰手腕和脚腕的控制。
那个黑人在孔艳兰的身上运动了不到二十分钟,便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女警
的身体里,然后从女警的身体上爬了起来,用法语尴尬地说:「这个骚娘们的小
穴真紧。」这本来是一句平淡无奇的话,但是想到躺在这里,被犯人们控制的是
一个女警,关键是一个身材修长,容貌出众,身担要职的国刑警队长,犯人们
开始骚动了起来,他们的荷尔蒙在征服欲的刺激下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刚才那个黑人,其实是这里的狱霸,所以在他强奸孔艳兰的时候,其他人不
敢造次,但是当他从女警的身上起来后,一切的规矩都乱了,犯人们疯狂地扑向
躺在操场的孔艳兰。
有人扒开孔艳兰亮黑色的阴毛,把生殖器无情地插入女警的阴道,虽然那里
很干燥,但着并不影响男人的抽插;他们翻转过孔艳兰的身体,又在女警光滑的
背部不停的抚摩;他们捏住孔艳兰的双腮,把自己的生殖器插了进去,直到女警
的食道。
孔艳兰现在只能呻吟着,扭动着,她不能抗拒来自外力的折磨和蹂躏,她的
阴道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着爱液,这些润滑液可以从一定程度上减轻女警的痛苦,
增加女警的快感。孔艳兰希望这一切可以过去,让她的身体重新回归自由。唾液
从嘴角滴下,爱液从平整的阴毛上滴下。女警的嘴虽然被堵住,但从她的呻吟声
中,还是带着坚毅和不甘。她想逃脱这一切,于是用力地合上自己那性感的嘴巴。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从监狱的操场上传来,一个拉丁裔的男子曲着双
腿,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痛苦地来回翻滚,殷红色的血不断从指缝中流出。趴
在孔艳兰身上的男人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一般站了起来。
所有的人,包括监视器前的里文云都吓了一跳,女警的这个举动震惊了所有
的人。抓住这个机会,孔艳兰站了起来,「噗」的一声吐出了由于失血已经缩小
的男性生殖器。
犯人们愤怒了,他们有的人失去了朋友,有的人失去了战友,有的人则自己
身负重伤,而现在这个看似已经被制服的女人,仍然伤害了自己中间的一员。当
那人被抬下去的时候,由于疼痛和失血,已经处于休克状态。
孔艳兰赤裸地站在监狱操场的中间,穿着身上仅有的高根凉鞋,双拳紧握,
双腿微微下蹲,仍然摆着一副格斗前的姿势,但她的眼睛已经开始上翻,下体流
淌着白色的液体,嘴角则是男人生殖器里的血液。胸部快速的呼吸以补充缺失的
氧气。
8女警的最期
有狱警进到了操场上,把几具尸体和失去意识的人抬了出去,又拿近来一箱
的润滑液,然后把大门重新地关上了。
犯人们生气地向孔艳兰靠近,女警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她感觉有一个
人离她很近了,进入到她的攻击范围,于是踢出了自己的右腿。但那只是一个影
子,对手离自己其实还有一段距离,可是孔艳兰自己却站不住,摔在了地上。
囚犯们迅速地再次扑了上来,按住了几乎不能再挣扎的孔艳兰,他们把润滑
液涂抹在自己的生殖器上,一条条像是处决死刑犯的步枪,然后拳脚相加,重重
的落在女警性感的身体上。孔艳兰机械性地扭动着,似乎是在躲闪着来自四面八
方的攻击,但这毫无意义。直到鲜血从孔艳兰的嘴里流了出来,男人们才停止了
殴打。
孔艳兰的身体被翻了过去,趴在了一个男犯人的身上,然后润滑液被大量的
浇在了她的股骨沟上,粘滑的液体流过了女警的尾骨,流过了她的肛门,流过了
她的阴户,粘在她亮黑而略有杂乱的阴毛上,然后淌在了地上。
孔艳兰无力的趴在男人的身上,感到一阵冰凉从股骨沟里传来,然后自己的
双脚被拎了起来,那双精致的脚上